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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人,不過還好,表哥他還是清白的?!?/br> 蕭翼:“........” * 幾日后,與崔洛共同競爭戶部右侍郎這個位置的官員先后發(fā)生了意外,不是摔斷了腿,就是偶感風(fēng)寒。然,畢竟她的年紀(jì)和資歷擺在那里,吏部那一關(guān)過了,內(nèi)閣依舊有幾位閣老不同意。 且不說冀州那次的歷練時間過短,單是崔洛的年紀(jì)就讓諸多熬了一二十載才萬幸爬上來的官員為之不服。 故此,崔洛最后得了一個暫代戶部右侍郎的頭銜。不過,這已經(jīng)足夠了,過幾年暫代就會變成正式的。 這件事一結(jié)束,崔洛開始猜測安王背后到底還有哪些人。 這一日,安王在宮門口堵住了她,叫了幾個人一起去喝酒。 安王興致很高,陽剛的面容透著一股春風(fēng)得意的喜色,雅間內(nèi)還特意安排了一名抱著琵琶的伶人,正奏著一曲崔洛聽不懂的曲子。 她五音不全,也不喜音律。不過看著安王的樣子,她大概知道安王就快抱的美人歸了。 “恭喜王爺,不知婚期定在了哪日?”崔洛抱拳,問道。 安王笑的晦深莫測,“崔洛,你很聰明,但你還不夠精。本王需要張大人的幫助,但本王不希望將來有一個強(qiáng)大的外戚,你懂么?” 崔洛:“......”所以,不管是張首輔,還是張溫,都只是安王的棋子。 她莞爾一笑,但唇角的笑意在仰面灌入一杯酒之后,便消失殆盡了。別人可以是棋子,那么她和蕭翼也免不了。 酒過三巡,有人提議叫幾個美人過來助/興,崔洛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她起身抱拳道:“王爺,內(nèi)人有孕在身,我若是回去晚了,只怕她會不高興。今日就不奉陪了,王爺和諸位請繼續(xù)。” 崔洛懼內(nèi)的名聲早就在外。 加之古月又比她年長,還是縉王義女,外人除了偶爾拿‘懼內(nèi)’的事出來說句閑話之外,也不會太當(dāng)回事。 安王喝多了,便取笑她,“崔洛啊,你就該多多強(qiáng)身健體,總不能一輩子被你夫人壓著吧,哈哈哈.......” 有人開始附和,“崔大人,該不會一直在下吧,哈哈哈......” 崔洛:“?。?!” 她正要離開,安王突然長臂一伸,拉住了她細(xì)腕,很輕易就將她帶入懷里。 安王是斜靠在軟塌上的,二人這般一靠近,就成了極為曖/昧/的姿勢。 崔洛連忙推開安王,幾乎是爬了起來,她道:“王爺,您喝多了!崔洛先告辭了?!?/br> 安王并沒有制止她,確切的說是定住了。 他一開始就覺得崔洛長的白,原來還很軟,跌在他身上的時候,根本不像是個男子。比很多女兒家都還柔/軟。 她一離開,安王手上還留有余香,卻說不出具體是哪一種香味,卻是十分好聞。 雅間內(nèi)依舊熱鬧/旖/旎,安王以手抵在唇邊,指腹反復(fù)摸索著下巴,沉默了半晌才平復(fù)了一下。 * 寢殿彌漫著濃郁的湯藥味。 帝王的藥癮又上來了,朱砂礦已毀,再也沒有取之不竭的丹藥了。然,太醫(yī)院做出來的藥丸子怎能滿足的了?! 內(nèi)殿跪了一排的妃子美人,輪流伺候著帝王服藥。 顧貴妃為后宮之首,她則是倚在紫檀木的圓椅上,身后的宮女正小心翼翼的給她捏著肩。 朱明禮被冊封新太子,只要皇帝一駕崩,整個江山就落在她們母子手里了。 這個節(jié)骨眼上,顧貴妃和朱明禮很急,其他妃子美人更急。 沒有子嗣的等著陪葬,有子嗣的同樣有性命之憂。若是這個時候皇帝能大發(fā)慈悲,她們才能有活路。 皇帝睜開眼,他可能知道自己的日子不多了,這些天看人和想事比以往通透的多。 他透過薄紗幔帳看了一眼那些陪了他幾年,甚至于一二十年的女人們。 這些人都是百里挑一的美人,整個天下都是他的,他想要什么,便有什么。 “嫻兒?!钡弁鯁玖艘宦?。 但好像沒有人聽見他的話,就連立侍的宮人也是紋絲未動著的站著,“嫻兒?”他又喚了一聲。 身邊的女人換了一批又一批,顧嫻卻是他心頭的朱砂痣,多年不曾變過。 但帝王總覺得顧嫻讓他琢磨不透,剛?cè)雽m的時候是嬌/羞/純/情的,他喜歡的不得了,還因此重用了承恩伯一家。 而來,顧嫻變了,熱/情/似/火,帝王依舊很喜歡,服用了銀藥丸之后更是喜歡。但慢慢又像缺了什么。 如今,顧嫻又不一樣了,若說她以前是小清風(fēng),那么如今就是成年的佳釀,依舊是他喜歡的愛妃,怎么品都不膩。 顧嫻這時悠悠真開眼來,眉眼帶俏,“時辰不早了,你們都回去吧,皇上醒了,本宮會告訴他,各位姐妹們都來伺候過。” 劉,萬兩位貴妃現(xiàn)在絲毫不敢得罪了顧嫻,她們的兒子和她們自己都得看著新帝的心情過活了。 妃子美人們紛紛退出寢房之后,顧嫻才由宮人攙扶著走到龍榻邊,隔著一層紗幔,帝王伸手去撩,卻是夠不著,又垂掛了下來。 顧嫻只是坐在那里,什么也不做,她懶懶的問,“皇上,您叫臣妾?” 帝王就喜歡她這個樣子,但總有哪里讓他看不透,“嫻兒啊,你跟了朕多久了?” 顧嫻沒有細(xì)算,她剛及笄不久就入宮了,后來便是長達(dá)十幾年的背井離鄉(xiāng)和屈/辱/茍/活,她一點(diǎn)也不愿意回想那些事,“回皇上,太久了,臣妾忘了?!?/br> 又是一陣落發(fā)可聞的安靜,帝王今天晚上有很多話要說,坐在這個位子上的人,都是要承受寂寞的。 “嫻兒,你讓明禮當(dāng)太子,你高興么?”帝王又問。顧嫻的態(tài)度清冷,他覺得不正常。 顧嫻沉默了幾刻,“臣妾多謝皇上垂憐明禮。”她極為客道。 帝王經(jīng)過一陣艱難的呼吸之后,再度開口,“嫻兒,朕是心悅你的,你可愿意跟朕一起走?她們那些人,朕不會念及,朕就舍不得你?!?/br> 顧嫻坐姿優(yōu)美,曼妙的身段還像是一個花苞未開的少女,她唇角一揚(yáng),笑了起來,“皇上,臣妾今年還不到四十,還要看著明禮娶妻生子,恐怕不能繼續(xù)陪著皇上了。這后宮之中,最不缺的就是美人,臣妾已經(jīng)擬好了冊子,除了生育過子嗣的姐妹之外,其余人都會隨著皇上一塊去了,等到了地底下,皇上也不會寂寞?!?/br> “你......你不是嫻兒!”帝王不可思議的盯著紗幔外的美人,殺動手掐她,但無能為力。 顧嫻又笑,“皇上,您睡糊涂了,臣妾就是您的嫻兒啊,如假包換的。這些年,臣妾在外面也時常想著您,臣妾還以為皇上一定會認(rèn)出那個假的,可其實(shí)嫻兒在皇上心里根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