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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懶得浪費(fèi)力氣。 他的小洛洛總是會悄悄的權(quán)衡得失,卻不愿意說一句真話。她這個時候要是開口說討厭他靠近,他會遠(yuǎn)離幾步的。 “繼兄,你喝多了。”崔洛道。 蕭翼站直了身子,與崔洛拉遠(yuǎn)了一些距離,但二人還是站在一塊的,衣襟相依,“你別多想,不是你自己說懼寒么?我正試圖給你取暖,你既然不喜歡,那就算了?!?/br> 崔洛:“..........”憋了一肚子罵人的話,突然開不了口了,說的好像是她的錯? 蕭翼見她盯著不遠(yuǎn)處的落葉海棠發(fā)呆,以為她難為情了,他到底不想讓她有任何難受的地方,蕭翼岔開了話題:“我曾懷疑過顧貴妃,不過朱明禮外逃之后,顧貴妃也無故消失匿跡了。至于她是真是假,我會命人去查,你不用擔(dān)心我會殺了無辜之人。他們......沒有一個人是無辜的?!?/br> 頓了頓,蕭翼又添了一句:“想殺你的人還少么?你以為所有人都像我一樣包容你?你記住了,這世上,我對你最好?!?/br> 崔洛:“.....呵呵,你高興就成?!毕朐趺凑f就怎么說! 蕭翼說這話時,嗓音變得有些沉重,崔洛雖然活了三世了,可她死的時候沒有超過二十五歲的,至于后面發(fā)生的一切,她皆一概不知。 這時,她問道:“對了,顧長青為什么要抓我?我死后,他怎么了?你該不會.......”不是崔洛太自戀,而是她了解蕭翼,這個人看著儒雅高貴,其實(shí)心眼極小,有仇必報。她不知道自己在蕭翼心目中曾是什么位置,但好歹被他在意過,他會放過顧長青么?他二人本就是政敵人,就算沒有她,也不會成為真正的朋友。 蕭翼聽崔洛提及顧長青,明顯不悅了。盯著她清媚的眉目看了一會,方道:“顧長青投奔了安王,保住了承恩伯府,不過他后來.......自焚了?!?/br> 崔洛:“?。?!”顧長青的這個結(jié)局令她無比詫異,“為什么?” 蕭翼抿了抿唇,再度開口時,語氣駭人,“我一心只想著救你,我怎知他好端端的會去自盡!” 崔洛裹緊了身上的大氅,聽到這個事實(shí),心里有點(diǎn)不太痛快。捫心自問,她其實(shí)盼著所有認(rèn)識的人都能有個好結(jié)局,奈何這世道不允,她又不是皇帝,主宰不了旁人的命運(yùn),“好吧,那....我先回去了?!?/br> 蕭翼并不想跟崔洛說正事,可如果跟談她風(fēng)花/雪月,她又會逃的比兔子還快。 崔洛走在前面,蕭翼跟在她身后,放慢了步子,看著她頭頂?shù)挠窆?,沒來由的冒出了一句,“長高了不少,你也快十七了?!?/br> 崔洛駐足,轉(zhuǎn)過身,不解的看著他,“所以呢?”有些話還是要和蕭翼說清楚,“繼兄,你早日成婚吧,你這樣的男子,全天下的女子都喜歡。你我是沒有可能的,你又何必虛度光陰。” 蕭翼每次聽了這話,胸口處一股惱意涌了上來,他單手扯開了領(lǐng)口的系帶,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脫下肩頭的狐皮大氅,隨手往一側(cè)拋去,動作極快極猛,將一側(cè)的花圃也壓趴下了。 崔洛以為他要發(fā)飆了,這是真的動怒了。可她等了一會,卻見蕭翼只是站在那里看著她,片刻后已經(jīng)恢復(fù)心平氣和,“只要你愿意,其他一切都不是問題。我蕭翼是上輩子糊涂過,但這輩子只在意一人生死,一人喜怒,一人安寧與否,那人便是你。別跟我提什么欺君大罪,禮數(shù)規(guī)矩,只要我想辦的事,就一定能辦到?!?/br> 這突如其來的一番話嚇的崔洛徹底失語,她以為時間長了,蕭翼等不下去了會想明白的??伤@是打算死磕到底了? 崔洛眨了眨眼,如被定住。她視線轉(zhuǎn)移到了被蕭翼扔掉的大氅上,喃喃了一句:“多好的狐皮,繼兄你今天有點(diǎn)激動。” 話已經(jīng)挑明了,蕭翼心頭也痛快了不少,他側(cè)過身,微微彎腰,長臂一撈就將大氅拾起,這之后他鼻音出氣道:“不想讓我激動,你以后少說那種話,我就算娶妻,也不會娶旁人!” 崔洛:“.........”這樁事太難了,比謀仕途還難! 兩人正面對著面,崔洛突然想起一事來,“糟了!繼兄你方才來時,娘正要跟我說,她會告訴侯爺實(shí)情,萬一我身份暴露了,侯爺會不會制止我入仕?”她上輩子官拜三品,但只當(dāng)了一個月的侍郎,內(nèi)閣大門的邊都沒碰到就小命歸西了,不入內(nèi)閣,那等同于沒有進(jìn)入大明政權(quán)的中心位置。 蕭翼自然是聽到了洛十娘與崔洛的談話,他也是有意打亂‘母子’二人的話。蕭翼不否認(rèn)他很自私,他甚至希望洛十娘會將實(shí)情說出來。蕭翼嘆了口氣,“放心吧,今晚父親和洛姨沒有時間說別的,你明日再去提醒一下洛姨即可?!?/br> 崔洛:“.......???哦!”她明白了過來,遂沿著夾道,徑直往客房的方向而去。一步也沒逗留。 蕭翼目送著她離開,本要披上的大氅,又垂掛在了臂端。兩個人其實(shí)都有些囧........ 洛十娘與蕭謹(jǐn)嚴(yán)好像是命中注定的,如何都擋不住。蕭翼與崔洛都制止過,結(jié)果皆是不盡人意。 銀月升起,夜還很長。 * 翌日一早。 蕭翼去書房見蕭謹(jǐn)嚴(yán),這時蕭捷也在屋內(nèi),他正被蕭謹(jǐn)嚴(yán)抱在懷里,抓著一塊古董鎮(zhèn)紙玩,好像即便是不小心摔碎了,也不用心疼似的。 蕭翼臉上沒有任何其他情緒,他早就不是那個渴望從父親眼中得到贊許的蕭家世子爺了。 的確的說,父愛這種東西,已經(jīng)不是他所在意的了。故此,無論蕭謹(jǐn)嚴(yán)有多偏愛蕭捷,他都不會有感觸或是記恨。 也不知道為何,蕭翼也是極為喜歡蕭捷的,他不是一個重血緣情義的人,他想大約是因?yàn)榇蘼宓木壒省?/br> 蕭捷是他與崔洛最近的牽絆。 “兄長來了,要抱抱?!笔捊輻壛随?zhèn)紙,展開粗短的雙臂,向蕭翼索抱。 蕭翼頓了一下,才上前將小東西抱了起來,蕭捷長的很快,兩周歲不到,比尋常三四歲的孩子還要高一些。蕭翼倒不是覺得吃力,他卻是在想,崔洛怎么只長個頭不長rou? 她一直很消瘦,蕭翼懷疑她又節(jié)食了,昨晚在家宴上就沒怎么吃飯。 思及此,蕭翼不由得蹙了眉,他當(dāng)然知道崔洛因?yàn)楹喂什殴?jié)食的。 “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蕭謹(jǐn)嚴(yán)見蕭翼面色不對,警覺性的問了一句。 蕭翼道:“無事?!彼m不懂女子,但也知道長期束胸對身體不易。是該早日讓她恢復(fù)女兒身了。蕭翼話鋒一轉(zhuǎn):“父親這次打算在府上待多久?” 蕭謹(jǐn)嚴(yán)這兩年在大同與宣府的目的就是為了幫助安王朱啟鞏固勢力?,F(xiàn)如今他已經(jīng)沒有必要守在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