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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白當(dāng)即右移,勢必要跟他拉遠(yuǎn)距離:“我怎會知道?!” 汪直也站在那里看了一會,實在沒看出名堂出來,這時話鋒一轉(zhuǎn),道:“皇上近日大力褒獎了太子殿下,老白你身為少傅功不可沒,雜家看好你哦!” 沐白打了個機靈,撇開汪直湊過來的蘭花指,一臉嫌棄的轉(zhuǎn)身就走。 太子浪子回頭可不是他的功勞,看來改日得請小師弟喝頓酒。 * 顧長梅在伯府大門口就堵住了顧長青,他神色慌忙,開口即道:“大哥,你快幫幫我!父親母親給我說親了!” 顧長青只是隨意斜睨了他一眼,腳下沒有駐足,繼續(xù)往影壁走去,“你是該定親了!”崔洛那樣的女子,絕對不適合顧長梅! 況且,顧長青直接懷疑顧長梅他是不是.......根本不知情! 晉曉悠已經(jīng)到了非嫁不可的年紀(jì)了,承恩伯府上門提親時,晉家那邊很快就松了口。兩家眼看就要交換庚帖了。 顧長梅以為顧長青是他最后的希望,又道:“大哥!你不知道那晉小姐......除了寫詩做賦,其余一概不會,著實無趣,我怎能娶她!” 顧長青沒說話,顧長梅就一路跟到了庭院:“大哥,你幫我去父親母親那里說說,只要你開口,他們不會逼我的?!?/br> 顧長青一路緘默,他推門而入,將繡春刀放在桌案上,順勢就落座。在他眼中,顧長梅的婚事迫在眉睫,“婚姻大事,豈是你自己能做主的!晉家小姐蕙質(zhì)蘭心,配你綽綽有余!行了,你回去吧,這件事沒得商量。” 顧長梅傻愣住了,他才幾日沒有回府,這一回來自己跟就旁人訂了婚事。他怎么跟崔洛交代?! 此時此刻,他腦中頭一樁大事,便是崔洛將如何看他?會不會疏遠(yuǎn)他? 顧長梅一屁股坐在圓杌上,一臉愁容慘淡:“我為何非要娶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假若崔洛是女兒家就好了,那我一定娶她過門!” 顧長青正要倒茶的手頓在了半空,默了默,心頭像被什么重物敲擊了一聲,半晌才道:“夠了!”他騰的站了起來。 這個反應(yīng)有些過大,顧長梅不解的看著他:“.......大哥?你這次真的不幫我?” 顧長青胸腔內(nèi)一股莫名的情緒不知如何發(fā)泄,他極力調(diào)整之后,語氣恢復(fù)平緩:“你總該要成親的!回去吧,休要再鬧!”連他都看不懂崔洛,何況是顧長梅! 作者有話要說: 顧長梅:聽說我被定親了....... 顧長青:恩! ☆、昨日夢 顧長梅沒有求到‘援助’, 鐵了心打算賴著不走了。 顧長青也不是非為難他不可,但崔洛無論是男是女, 都不可能和他喜結(jié)連理的!而且......顧長青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 就直接回絕了顧長梅的請求,直言道:“不娶晉家小姐也會有旁人家的姑娘!你趁早斷了別的心思?!?/br> 這話可謂直擊要害了。 顧長梅愣住, 那雙桃花眼從瀲滟變成失神。 大哥說的沒錯, 他的確得趁早斷了不該有的心思,就算他自己不娶妻, 崔洛有朝一日也要成家立業(yè)的,他總不能一輩子拽著她不放了! 顧長梅已經(jīng)快有顧長青高大了, 此刻低垂著腦袋, 發(fā)髻上玉扣歪斜, 整個人顯得頹唐又無助。 終于,他開始不再隱瞞,袒露心扉, 道:“大哥.....我可能病了?!?/br> 顧長青劍眉緊蹙,幾乎成了一個‘川’字, 他不太想聽顧長梅說下去,因為他就算不開口,顧長青也知道他會說什么。 顧長梅憋了幾年的小心思, 在遇到人生難題時,已經(jīng)忍不住了,他道:“我大概是斷袖!大哥......你說我該怎么辦?” 果不其然,顧長青就知道他會這么想! 其實, 又何止是他一人想入岔道了,他自己不是也險些就...... 顧長青打斷了自己的所有臆想,他肩上的重?fù)?dān)促使他沒有資格想那些風(fēng)花雪月的事。 顧長青廣袖用力一揮,帶動的疾風(fēng)扇動了燭臺上的火燭,他努力耐著性子,道:“休要胡說八道!你屋里收了那么些丫頭,你怎會是斷袖!這事.....與你無關(guān),今后離崔洛遠(yuǎn)些!” 顧長梅委屈的不行,他仰望著站在他不遠(yuǎn)處的大哥,那種無助之感沒有得到任何的解脫。 他房里的那些丫頭,只有他自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不讓見崔洛? 那他還不如一輩子不娶呢! 顧長梅這時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道:“大哥,那你怎么不成婚?你都二十三了,就算要成親,也是你先!” 關(guān)于這個問題,顧長青不打算跟顧長梅解釋。 想跟承恩伯結(jié)親的高門大戶比比皆是。顧長梅身為嫡次子,可以隨意挑選一個適宜的女子成婚,但是他不行!顧貴妃也不會允許他娶一個家族勢力對朱明禮沒有任何助力的女子。 從顧貴妃入宮得寵那日起,顧家就注定了成為棋子。而他顧長青亦然。 他既是不想娶,同時也因為暫時沒有遇到合適的! “胡說八道!時間不早了,你回去吧!”顧長青開始逐客了,他是看著顧長梅長大的,知道他對一件事情的熱衷不會超過一個月,想來時間久了,他會釋懷的。但似乎他對崔洛的熱情已經(jīng)持續(xù)了幾年了。這讓顧長青有些煩躁。 顧長梅感覺這兩日天都快塌了。 不過他也知道娶妻是遲早的事,不過是時間早晚而已。 將來崔洛身邊也會有別的女子相陪吧? 最后,顧長梅是帶著一腔悲切走出了屋子。 待他離開之后,過了良久,顧長青才去了凈房沐浴,內(nèi)室的安神香騰起一圈圈的白煙,漸漸上移,最終化作虛無縹緲的陣陣白霧,片刻,消散不見。 在人前,顧長青幾乎是個刀槍不入,且性子極為孤冷獨立的人。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最不期盼的就是這樣安靜到了心跳可聞的長夜。 那個周而復(fù)始的夢魘一直跟著他,伴隨著他渡過這么多年,他甚至于找過得道的大師,還親自去了一趟長洲找道衍,結(jié)果都是不了了之。 這也是為何顧長青手握生殺之權(quán),卻從未害人性命的緣故,他以為定是前世作孽太多,以至今生不得安穩(wěn)。 夜很長,顧長青終是闔上了眼。 解夢一說太過故弄玄乎,他從來都不信的。 ------- 漫天的火光刺得眼球火辣的生疼。 煙熏火燎之下,顧長青卻察覺不到任何的痛苦,又或者怎樣的痛好像都不及那日。 以他的身手,本可以趁著火勢逃出去,可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