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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人!” 張氏笑了笑,她知道兄長疼她,占著這一點,張素素的婚事就能多幾分把握。 * 崔洛不擅作畫,就連八股文章也是熬了一世才練就的本事。她從來不認(rèn)為自己是個天才。唯有天道酬勤方為王道。 門扇被人推開時,她一抬眼就看見蕭翼面色不佳的大步走來。或許是她看花眼了,下一刻他的臉色又變了,調(diào)侃式的居高臨下看著她,問:“畫的怎么樣了?” 崔洛心系顧長梅的安危,她沒有說清楚崔鶯鶯身上的標(biāo)志,但她畫了兩雙眼睛,在那眼睛里點上了紅痣,仰著臉如實道:“我見過崔鶯鶯假扮蕭大人的樣子,那時候她眼睛里有紅痣,但是蕭大人本人的眼中并沒有。而她假扮我的時候,應(yīng)該同樣有這個共同點。所以我猜這就是崔鶯鶯與眾不同的地方。只要記住這個破綻,下回就容易認(rèn)出她了?!?/br> 那日在崔家,蕭翼好像一下就辨別出了崔鶯鶯,一劍刺了她。但崔洛不能篤定蕭翼是不是存心的。 蕭翼看了桌案上的畫紙,眸色瞇了瞇,是真的畫的很丑!若非她提到了眼睛,他根本看不出來畫紙上是何物?! 他撩了袍子落坐,見她將托盤上的晚飯都吃的差不多了,驚訝于她的食量。這般能吃,卻是不長?還是當(dāng)真餓了? “恩.....好,我知道了?!笔捯淼?,他坐姿悠然,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但也沒有往下說什么。 崔洛心里打鼓,她并不想與蕭翼靠的如此之近,試探性的問:“那我可以走了么?” 蕭翼冷笑了一聲:“不可以?!彼窃诠室舛闼??為什么?若說他曾經(jīng)做過混賬的事,那也是因為不知她的身份,后來他已經(jīng)在補(bǔ)償了。如今,她沒有理由躲他! 崔洛可能有些杯弓蛇影,明知前塵不該去想的,可她沒法面對蕭翼這張臉,還當(dāng)作若無其事,又問:“為什么不可以?我將知道的都告訴你了。蕭大人,我下月要參加府試。我雖命運不濟(jì),出身鄉(xiāng)野,好在家中不棄,才得進(jìn)學(xué)科舉的機(jī)會,這時候正當(dāng)關(guān)鍵,我必須得回書院。” 蕭翼目光直直的盯著她,頗有耐心的等著她說完。 要說起崔洛最為可惡的地方,除卻她這張招蜂引蝶的臉,那便是她的嘴了。 怕是從來就沒在他面前坦誠相待過吧。 府試? 她會擔(dān)心府試! 蕭翼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半是可憐,半是懵懂的樣子,明知她內(nèi)心此刻是怎么想的,他就是不想如了她的愿。 而且,他不能保證崔鶯鶯不會找她的麻煩。 蕭翼覺得將崔洛關(guān)在自己身邊才能讓他安心,且看著她這般無可奈何,卻又不得不強(qiáng)裝作滿不在乎的樣子,他覺得甚是解氣。 二人各懷心思,彼此都將對方算計了一番。 蕭翼的左手置于桌案上,五指很有規(guī)律的來回敲擊,聲音有力渾厚,好像還挺好聽。 “呵呵......府試?崔少爺今年才十三,用不著這么急吧?!笔捯硭菩Ψ切Φ馈?/br> 崔洛需要蕭翼一個理由,她知道問了也是白問,便道:“那就勞煩蕭大人盡快將學(xué)子們救出來。哎,如若那妖女一開始沒有從崔家逃脫,就不會有今日的事了?!?/br> 蕭翼臉上的淡笑不見了。 敲擊桌案的五指同樣止了動作。 她是責(zé)怪他那日沒有盡力而為么? 還是激將法? 轉(zhuǎn)眼天色已黑,月華透過窗欞照了進(jìn)來,隱隱灼灼的,落了一地斑駁。 美婢走了進(jìn)來點燃了屋內(nèi)的蠟燭,視野突然想了起來,彼此都能清晰的看清各自臉上的表情。 “世子爺,您要的書已經(jīng)送來了?!泵梨镜种^,將幾本書冊陳放在桌案上。 崔洛:“..........”她沒想到蕭翼早有準(zhǔn)備,他是什么時候讓人備書的?他是提前就知道自己會找這個借口?還是有心讓她好好溫習(xí)? 肯定是前者! jian詐! 崔洛一臉?biāo)谋砬?,顯然取悅了蕭翼。他起身,雙手朝后,還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看著她:“萬一我有事需要找你核實,難道還要特意去一趟書院?崔洛,還是好好看你自己的書吧。你的那些同窗們也一定會救出來?!?/br> 丟的朝廷命官家中的子嗣,其中一半人還是獨子獨孫,麋鹿學(xué)堂一聽到風(fēng)聲就宣布休學(xué)幾日,連半個朝堂都給驚動了?;噬蠈ν糁辈淮笈?,讓顧長青協(xié)助其兩日之內(nèi)必須將學(xué)子們揪出來。 崔洛如被堵住喉嚨,一時間找不到任何理由反駁蕭翼了。 這人嘴上說要走了,卻還是站在那里,目光如鑄。 “那就多謝蕭大人了。”崔洛道。她不明白他怎么還不離開? 崔洛移開了視線,當(dāng)真開始翻閱起了書本,是四書里面的幾本,還有一本。 奇怪,他怎會知道她最近在研讀這本書?! 蕭翼怎會相信崔洛會如此老實的聽他的話 她從來就沒真心信過他。表面上的服從,內(nèi)心怕是將他詛咒了千百遍了吧! 蕭翼沉吟了一口氣,目光落在了桌案上沒有吃完的烤雞上。 以前只愛吃雞胸鋪上的rou,現(xiàn)在倒是反過來了,獨獨那里的rou是剩下的。 蕭翼離開屋子之前,眼前的余光瞥了崔洛一眼,見她面容沉靜,五官端凝,仿佛沉浸在書本之中不可自拔。 蕭翼唇角一抽,走了屋子。他甚至可以想像此時此刻里面的人又會換了一張怎樣的面容? 在他面前假裝?還想騙他多少次?! 不過,這回應(yīng)該恨他了吧! 但總比漠然無視要來的好! * 學(xué)子們被擄的六個時辰之后,汪直與顧長青在城東郊外找到了白蓮教的臨時窩點。 不過,顧長青懷疑,這是崔鶯鶯故意留下的線索,不然之前怎會一直找不到半點蛛絲馬跡?如今有學(xué)子們做人質(zhì),朝廷也不會輕易對他們出手。 此時,玄月斜掛于空,枯樹上有烏鴉啼鳴,場面極為不吉利。 顧長青騎在馬背上,身上的飛魚服已經(jīng)被汗浸濕了一半。在此之前,他命錦衣衛(wèi)將整個京城郊區(qū)差不多翻了一個底朝天,還是沒有找到被擄的學(xué)子。 顧長青踢了幾下馬腹,走到汪直身側(cè),冷不丁的問他:“汪廠公,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崔鶯鶯的目標(biāo)就是刑部關(guān)著那位?” 白蓮教在中原根深蒂固,已立世幾百年余年,朝中也有他們的細(xì)作。原山西布政司就是其中一員。他是被汪直拉下馬的,現(xiàn)在正關(guān)在刑部,只可惜被抓捕之前,此人咬舌自盡未遂,已經(jīng)不能開口說話,而且拒絕與朝廷合作,寧愿端了手筋也不欲寫下有關(guān)白蓮教的只言片語。 人是汪直抓的,崔鶯鶯又與汪直有仇在先。 顧長青不得不多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