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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下方走去。 崔洛看見他與汪直碰面了,而后又與晉老先生說了幾句,一行人便匆匆離去,神色極為嚴肅。 這次是真的出事了! 這廂,晉老先生捋了捋胡須:“秦先生,老夫這次失算了呀?!?/br> 秦玉沉默了,那雙靈動的眸子里閃現(xiàn)一抹寒意出來,道:“老先生不必介懷,這是汪廠公的主意,與您無關(guān)?!?/br> 崔鶯鶯,你最好別傷害書院里的任何一人,否則,我定會讓失去另外半張臉皮! * 蕭翼大步邁入蕭謹嚴的書房,見他在研讀吳起兵法之一的,上前一步,問:“父親,您那日提及過,要去見縉王詢問白蓮教暗器之事,可有結(jié)果了?” 蕭翼身著玄色右衽長袍,肩頭顏色微深,是因為溢出了汗的結(jié)果。這個時節(jié)雖然很暖和,還不至于汗流浹背。 蕭謹嚴蹙了眉:“出了什么事了?你今日不是要去陪太子涉獵么?” 事態(tài)緊急,蕭翼直言:“白蓮教反賊用計捉了十六位朝廷命官家中的子嗣,其中還有京城首富之子,和承恩伯府的二公子?!?/br> 白蓮教一向是膽大包天,這回是真的做出了令人難以想像之事! 蕭謹嚴手中書冊往紅木桌案上一擲,響徹室內(nèi)。 他騰的站了起來:“什么?豈有此理!天子腳下尚且如此放肆,這些逆賊是真要反了不成!” 蕭翼還在等著有關(guān)暗器的結(jié)果。崔鶯鶯若無暗器相助,怕是早就已經(jīng)落網(wǎng)了,他此刻雖也憂心,但同時也慶幸。她沒事就好,至于旁人,他盡力營救即可。 幸好不是她! 蕭謹嚴嘆了一聲:“縉王外出養(yǎng)傷了,近日不在京城,也不知何時能回來?!?/br> 縉王是個傳奇人物,甚至于曾經(jīng)還差點被立儲了,現(xiàn)如今卻成了那副半殘的模樣,著實令人惋惜。 蕭翼疑惑:“父親是說縉王他有疾?” 蕭謹嚴點了點頭:“是啊,若不是王爺他身子虧空,又怎會甘心置身朝堂之外?!” 見蕭翼凝眸出神,蕭謹嚴問他:“怎么?你是不是又想到了什么?” 蕭翼的才智是公認的出類拔萃,他在十五歲時還悄悄去過一趟大同。那一年,蒙古奇寒,畜牧大受影響,韃子屢次過境燒殺搶奪。蕭翼之所以去大同,是因著太久沒有見過他父親,少年時候的他也曾意氣風(fēng)發(fā)過,原以為立了功就能引起父親的注意了,他帶著百來人趁夜躍過邊境,燒了敵軍的糧草,自己也險些喪了小命。 功勞的確是掙了,但換來的卻是長信侯蕭謹嚴的一頓毒打,理由是違背了軍法。 蕭翼自此再也沒有主動找過蕭謹嚴,他像是變了一個人,很少會將情緒流露在外。 其實,他從來都不知道,蕭謹嚴對他施行了軍法,就是為了讓他記住,永遠不要再拿自己的命去賭。他只有這么一個兒子,失不起! 可惜,當(dāng)父親的不會說話,當(dāng)兒子的也不理解父親。 父子二人之間的嫌隙就如那年的冰天雪地,一時間化解不開了。 蕭翼沉聲道:“此番被擄的十幾人當(dāng)中,顧,程,唐三家手中有兵權(quán)。胡家雖為商賈,但財富在北直隸屈指可數(shù),我總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白蓮教是江湖邪教,卻是屢次三番入京攪事,怕是還有更大的隱情!” 蕭謹嚴雖已到了知命之年,但五官依舊俊朗,他面色突然煞白,陡然之間增添了幾分威嚴:“汪廠公非敵非友,不可全信,皇上雖然將此事全權(quán)交由他處理,但你暗中也要盯著點!” 蕭翼輕‘嗯’了一聲,出了侯府就駕馬趕去了晉江書院。 作者有話要說: 崔鶯鶯:為了抓我,辛苦大家了,你們再接再厲! 眾人:!??! 作者:世界真復(fù)雜........ ☆、實在可惡 汪直從右順門內(nèi)的便殿走出, 與他并肩走出來的人是顧長青。 汪直的左臉頰上,紅中帶紫的腫包尤為醒目。 二人出了右順門之后, 方先后止了步子。 顧長青鮮少會主動與汪直說話, 今天他先開口,道:“汪公公, 皇上正在氣頭上, 這次只是砸了你的臉,下回直接讓你掉腦袋也說不定!汪公公已布局多日, 非但沒有抓住逆賊,反倒讓逆賊擄了朝廷命官家中的少爺公子。廠公大人究竟是辦事不利?還是有意維護逆賊?!” 面對顧長青咄咄逼人的質(zhì)問, 汪直一貫以笑示人的臉, 此刻卻是笑不出來了。 顧長青知道他的底細, 卻至今沒有揭穿他,但汪直也并非等閑之輩,他冷笑了一聲:“呵......顧大人, 你今日也在城東,貴府二公子被擄走之時, 你又在干什么?” 顧長青在干什么? 他當(dāng)然是公事公辦! 所有人都以為崔鶯鶯的目標(biāo)是崔洛,誰知道她會將計就計,一下?lián)锪四敲炊嗳耍?/br> 此刻, 從不遠處的宮道上走了一群身著官服的人,汪直與顧長青很容易就認出了承恩伯,唐,王, 程等十來位大人。 八成都是來向皇上哭訴的,這些大人家中,好幾位都是子嗣單薄,萬一這次眾學(xué)子有個三長兩短,那就是絕后了! 換做尋常時候,這些官員對汪直必定是畢恭畢敬,但兒孫子嗣上面容不得半點馬虎。兒孫出了意外,當(dāng)了再大的官又能怎樣? 這些官員里面還有御史張謙。 要說張謙最大的本事,除了告狀之外,就是向皇帝各種諫議,此人能將直言進諫發(fā)揮了極致的地步,曾召集眾臣,集體跪伏,嚎啕大哭,以此進諫。是本朝的三朝元老,家中五代單傳的寶貝疙瘩孫子就在這次事件中被擄了。 他還不得哭求帝皇殺了汪直與顧長青! 驀的,汪直與顧長青罕見的步調(diào)一致轉(zhuǎn)了一個方向,往另一側(cè)宮道快步而去。 這個時候,不宜與眾大臣正面交鋒。 雖然,顧長青自己的二弟也被擄了,可他到底不喜與那些言官糾纏。 承恩伯憂心忡忡,他似乎看到了顧長青的背影,但并不確定。顧長梅從小就愛闖禍,他以往很少關(guān)注這個兒子,如今真的出事了,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 被旁人擄走也就罷了,交了贖金恐能將人給救回來。 可崔鶯鶯那等好/男/色的妖女........承恩伯閉了閉眼,深吸了一口氣,與眾同僚一道去就見皇帝。 大黃門已經(jīng)在殿門外候著了,見了風(fēng)塵仆仆走過來的眾官員,道:“諸位大人,皇上犯了頭疾,暫不議政?!?/br> 眾人大臣紛紛看向了承恩伯。 承恩伯動了動唇,激動道:“哎呀!本官也著急啊,我也丟了一個兒子的!” 眾官員:“.......”那到底該找誰要人?! 這廂,汪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