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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兒的太開心,莊子玉多喝了幾杯,后來醉的不省人事,喬木然將她跟江森森送到了附近的酒店,第二天醒來已經(jīng)日上三竿了,想到南南自己在家,莊子玉拋下江森森就趕回了家,一推開門整個人如遭雷劈,公寓就跟著了賊一般,床上一片狼藉,枕頭被南南咬爛了,羽毛漫天飛舞,就連她陽臺上的茉莉花全部被撕出了花盆。 莊子玉第一次對南南發(fā)脾氣,坐在床上,南南趴在地上,她怒火燒的正旺,大聲的訓斥道:“南南,我跟你說,現(xiàn)在mama很生氣,你自己看看你做的好事,你想干嘛,要造反嗎???!我天天供你吃供你喝,還給你鏟屎,陪你遛彎兒的,你就是這么報答我的??。≌f你呢,聽見了嗎?mama也有自己的事情,不能一直無時無刻陪著你身邊,你得做一條獨立的狗狗,不能老是動不動就亂發(fā)脾氣,你知道錯了嗎?” 被罵的南南趴在地上,許是感受到莊子玉的怒氣,低著嗓子“嗚嗚……”的撒著嬌,時不時拿著頭蹭著莊子玉的腿,莊子玉本來就打算借著這件事情好好教訓教訓它,卻被它可憐兮兮的模樣搞得最后作罷,伸手摸著它毛柔柔的頭,無奈的嘆著氣,“南南,mama不想批評你,但是你看看,咱們家被你弄成什么樣子了,我知道昨天是我不好,不該把你一個人丟在家里,mama給你道歉,但是以后不許這樣了,知道了嗎?” “汪……汪……汪……”南南叫了三聲算是回答。 收回思緒看著心意已決的楊晉南,莊子玉只能認命的坐在副駕駛上看著車子距離公寓越來越近。 公寓是研究所分配的,楊晉南身為所里的大Boss自然也是出入自如,將車停好,莊子玉趕忙解開安全帶,準備逃跑,楊晉南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大手一把拉著她的手,側(cè)著臉看著她,莊子玉心里咯噔一下,大事不妙。 “你準備把我丟在這里?”他問。 莊子玉僵硬的扯著嘴角,試探的說:“要不,您先回?” 果然,楊晉南臉色一沉,‘啪嗒’一聲,解開自己的安全帶,打開車門,長腿一跨下了車,莊子玉坐在車上,看著他繞過車頭走到副駕駛,動作連貫的打開車門,拉著她的胳膊將她提溜出了車門。 手被他握著,莊子玉不情不愿的跟著他走向電梯,看著電梯不斷上升的數(shù)字,莊子玉感覺自己像是要處斬的犯人,正在受著凌遲之刑。 “0913”按上密碼,‘啪嗒’一聲門打開的瞬間,南南“啊嗚”的聲音便傳來,莊子玉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跟在楊晉南身后走進自己家,南南搖著尾巴立跑了過來,在看到楊晉南后緊急剎車,站在客廳焦躁的叫了起來,“汪汪汪……汪汪汪……” 莊子玉不敢叫出名字,趕緊跑過去摸著南南的頭安撫著它:“噓~~~聽話,他是mama的朋友,不要害怕?!?/br> “汪汪汪……”莊子玉的安撫失效,南南察覺到了一股濃郁的雄性荷爾蒙的味道,占有欲爆棚的對著楊晉南一個勁兒的叫。 顯然楊晉南沒有意識到南南的怒氣,歪著頭看著炸毛的南南,嘴角露出邪惡的微笑,然后慢慢蹲下身子,伸出一只手,朝著南南勾了勾,嘴里朝著南南吹著口哨。 結(jié)果,方才還狂吠不安的南南就被他三兩下子搞定,搖著尾巴從莊子玉手里逃走,朝著楊晉南走去。 “乖~~~”楊晉南滿意的順著南南的毛,南南安撫的在他手下‘嗷嗷’兩嗓子。 莊子玉有種多年付出,給別人養(yǎng)了兒子的感覺。 看著一人一狗玩兒的不亦樂乎的樣子,莊子玉一聲嘆息,朝著沙發(fā)坐去。 給南南弄好狗糧,又添了點水,莊子玉這才左右環(huán)視了一下房間,好在上次的訓斥起了作用,這次南南倒是聽話沒有亂來,家里還是維持著她走時候的樣子。 終于從南南身上脫離出來的楊晉南,在公寓轉(zhuǎn)了一圈,一廳一室的構(gòu)造,一眼就盡收眼底,大大的雙人床占了很大的一塊兒地方,床頭柜上堆著各色各樣,不同大小的玩偶,楊晉南不由的笑了笑,還是跟個孩子一樣。 正午的陽光透過陽臺灑進來,一片清亮,怪不得一進門就有一股清香,陽臺上被各色各樣的花堆滿,簡易的折疊沙發(fā)在花叢中,想到她躺在沙發(fā)上愜意的曬著陽光,聞著花香,享受著下午茶的模樣,竟然有些歲月靜好的感覺。 “南南!”正沉浸在感受她生活的意境中,被她一聲喊了回來,楊晉南回頭看著她。 莊子玉正拿著杯子準備給他倒杯水,誰知道南南吃飽了喝足了,正蹲在她的地毯上尿尿,莊子玉本能的大喊一聲,結(jié)果,狗沒什么反應,站在陽臺上的男人卻回過了頭。 看著莊子玉懊惱的樣子,和那條薩摩耶做錯事情的表情,楊晉南忽然明白了過來,她一個勁兒的不讓自己上來的原因,原來是這個。 “你剛才喊什么?”他問。 莊子玉吞咽一口,拿著杯子的手不自覺的收緊,“那個……那個……我有說話嗎?” 楊晉南挑眉,示意你說呢? 自知露餡的莊子玉,嘴角僵硬的再也上揚不動了,頭默默的垂了下去,兩只手不安的擦著杯子。 她犯錯的樣子還是跟八年前一模一樣,每次犯錯都被他當面抓個正著,她從來都嘴硬的不承認,每每都是在他的無聲壓制下才垂著頭,低低的聲音說:“我錯了?!?/br> 就像這現(xiàn)在這樣,莊子玉全神貫注的看著手里的杯子,聲音低不可聞的說:“我錯了。” 八年的時光,足夠改變一個人,可是每次面對她的時候,再好的理性都會作廢,她就是自己拋棄原則的唯一源頭,好像在她面前,他所有的情緒都被無限放大。 楊晉南無奈的搖搖頭,“它叫南南?” 本來以為他會發(fā)脾氣,沒想到他會什么都沒有說,莊子玉逃過一劫的趕忙點著頭:“嗯?!?/br> “南南,來,過來?!蹦夏蠐u著尾巴,求好般的走向楊晉南。 莊子玉此刻只有一個想法“我一定是養(yǎng)了假狗”。 “我們倆正式認識一下,我叫楊晉南,是你爸爸?!睏顣x南波瀾不驚的一句話,驚得莊子玉手里的杯子差點摔掉。 抬頭看了眼受驚過度的莊子玉,楊晉南得逞的笑了笑。 收回視線,莊子玉走進廚房,深深呼吸的幾下,平息著內(nèi)心的澎湃。 剛才,剛才他說什么?他是爸爸? 她是南南的mama,他說他是南南的爸爸,那他們……一對狗男女? “怎么了?”不知何時他已經(jīng)站在廚房門口,莊子玉正拍著自己紅透的臉,轉(zhuǎn)頭就看到他戲謔的表情。 “???” 楊晉南靠在門上,看著一臉?gòu)尚叩那f子玉,多久沒有見到她這個表情了?從昨天開始,她就一直帶著敵意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