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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夾雜著一個跑龍?zhí)椎模J清自己的用途,不過就是過來充當陪大BOSS心情愉悅的,索性在大家熱情拍馬屁的空檔賣命的吃著滿桌上的花花綠綠的美食,只等自己使命到來那一刻她好有力氣上場。 從早上見到楊晉南后,一天她便食無味,吃什么都如嚼蠟般,一天下來幾乎什么都沒有吃,晚上又經(jīng)歷了一場沒有硝煙的戰(zhàn)爭,肚子早就餓得不行了,看著眾人還沒有滿一圈的排須遛馬,莊子玉努力的臥在一旁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直奔飯菜香了。 面前一盤青豆角眼看就要被自己吃出來了,大家還沒有動筷子的樣子,莊子玉頹廢的看著近在咫尺卻遠在天邊的豬腳一個勁的望梅止渴。 就在她努力想著怎么能不動聲色的將豬腳轉(zhuǎn)到自己身側(cè)時,桌子竟然轉(zhuǎn)了起來,好巧不巧,豬腳就那樣從天而降,定定在自己眼前戛然而止,停住了繼續(xù)旋轉(zhuǎn)的腳步,側(cè)目便看見他在身側(cè)旁若無人看似不經(jīng)意間的手指輕輕按住正在轉(zhuǎn)動的桌子,清亮的燈光打在他指骨相間的手上竟然有種想要緊握不放的沖動。 抬眼環(huán)視了一圈酒桌,貌似大家都沒有在意桌子忽然的轉(zhuǎn)動,說笑聲依舊,莊子玉心里一沉,連帶著拿筷子的手不由一顫,“啪嗒”一聲,筷子應(yīng)聲掉落,瞬間,她就被眼神包圍。 莊子玉此刻真的想可以有香妃娘娘的特技,化身蝴蝶飛走算了,所謂眾矢之的如是而已了。 忍不住對身側(cè)的罪魁禍首用力的回瞪了一眼,眼神還沒有收回來,就聽到被大家稱為“良師益友”的人送愛稱張大爺一聲:“小莊呀,你跟楊所可是舊識了,在咱們所里相見也是有緣了,是不是該敬杯酒呀。” 我擦!XXXX!莊子玉忍不住的心里默默地道了句國用臟話。 咒罵歸咒罵,莊子玉還是不得不端著酒杯熱情洋溢滿臉堆笑的伸手拿起酒杯,準備給他倒酒時,他卻快先一步伸手擋在了酒杯前,“我不喝白酒?!蹦闷鹨贿叺募t酒,在她半欠著的身子前面不急不慢的倒了滿滿一杯,鮮紅色的液體像是此刻她倒流的血液般,順著光潔晶瑩的杯壁旋轉(zhuǎn)流淌,酸澀的酒香四溢,帶著侵略性的攻擊力強勢而來,刺的她鼻翼一酸。 在資本主義國家待的久了,就連品位都丟了! 深吸一口氣,努力將心里的酸澀甩開,她知道此刻胳膊再粗也擰不過大腿,眼看身邊坐著的一排領(lǐng)導一個個跟猴精一般欣慰的笑容,她就該知道,如果不是他的‘不經(jīng)意’間的提醒,他們怎么會突然將她拉來呢? 說好聽點是給他和她敘舊,現(xiàn)實點就是她不過就是個陪酒的,難聽點她被賣了,而且賣的她不得不心甘情愿。 莊子玉偷偷低眉看了眼身邊坐著的人,從她站起來到給他倒酒,他始終只是安靜的受著,客氣的維持著疏遠的微笑,冷眼旁觀她被一群老頭兒明里暗里的提醒、示意,他視而不見,局外人般看著她深陷糾結(jié)中。 如果剛開始她被他一個看似無心的舉動,她心里便翻騰起不言明狀的悸動,原來一切都是她想多了。 他從來都是不會為無關(guān)緊要的人分心,能夠令他在意的也是他想要用盡一生呵護的人,她早就沒有這個資格了,不是嘛。 揚起頭將杯里的紅酒,連帶著她心里的苦澀一飲而盡,“楊所,我干了,您隨意?!?/br> 一杯下肚,紅酒特有的回味便在嘴里回味起來,無窮盡的甘甜充斥著她的蓓蕾,就像他帶給她的感覺,永遠只能回味來不及品味。 “小莊是吧?”陳主任指了指剛要坐下的莊子玉問著。 莊子玉苦澀的笑笑,點著頭,“是的,陳主任?!?/br> “敬酒哪有一杯的,按咱們的習俗再來兩個加深一下感情,再說了就你跟楊所這關(guān)系怎么也得三個也,是吧,老張?!标愔魅文樕隙伎梢钥匆娎夏臧撸荒橊拮拥膶χ鴹顣x南一個勁的笑,笑得她都有些吃不消了。 一杯是敬,兩杯也是敬,重新滿上酒杯,莊子玉慷慨赴死,酒而已,醉了也好,醉了就可以不用如此清醒的看著他冷若冰霜的臉和看不透的黑眸,如果可以,她倒是真的想要一醉方休。 楊晉南坐在上首,面無表情的默認了陳主任的提議,只是看向她時眼底多了些不易察覺的陰沉,拋開這些不切實際的想法,她再次豪爽的連續(xù)喝了兩杯,碰杯的時候,他的之間滑過她的指尖,只是一個不經(jīng)意間的觸碰,她的心卻沒有出息的一顫,手里的酒杯差點滑落,好在她反應(yīng)快一把將酒杯重重握住。 紅酒醇香卻后勁十足,三杯紅酒下肚,不一會兒,莊子玉便覺得眼前開始飄忽,頭昏昏沉沉,連思維都有些混亂,胸口忽然一悶,之前吃下去的食物像是一陣熱浪般席卷著上揚。 “那個,對不起......我......我去下洗手間。”聲音悶悶柔柔的,顫顫悠悠站起身那邊,剛要轉(zhuǎn)身,身后的椅子就被拉開,不用想也知道是誰,低低的道了聲“謝謝”便走了出去。 包間的門一開,一陣冷風打來,混沌的思緒立馬清醒了幾分,胸口也豁然開朗,腳下的地毯軟軟的,就連腿都不禁發(fā)軟,身子一飄,腳下一絆,險些要摔下去,不料,一雙強勁有力的手忽然攔住她的腰,然后,她的身子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拉近,貼近了一股帶著溫熱的身體。 柔柔的薰衣草的味道,熟悉的氣息漫過鼻尖,席卷而上撩過她的心...... 薰衣草? 多年前,她曾津?qū)σ粋€男人說過:我最喜歡男生身上淡淡的薰衣草的香味了,就像臺灣偶像劇里的男主角般擁住女主的身子,360度旋轉(zhuǎn)最后緊緊地將女主擁在懷里,想想就好浪漫。 那個時候,他總是嘲弄的嗤笑一聲:“幼稚!” 是呀,多么幼稚的幻想呀,明知道這個不可能發(fā)上,她還是不止一次的在夢里夢到她被他緊緊攔在懷里的場景。 終于,現(xiàn)在那個場景成了現(xiàn)實,卻是在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還是錯誤的對象。 莊子玉恍如驚中來,一把推開身后的rou墻,顧不上眩暈掙扎著剛要邁步就被方才環(huán)著她腰的手重新攔了回來,身子不由得后傾,直直的撞上了身后那堵rou墻,她只覺得后背一陣發(fā)疼,心有不甘的掙扎片刻,除了自己被他越抱越緊外毫無作用。 八年不見,除了被資本主義腐蝕的連渣都不剩的品位外,還有愈發(fā)強健的身材和鋼筋鐵骨般的力道,她的反抗在他眼里根本就是螳臂當車——自不量力。 “我扶你去?!痹S是喝過酒的緣故,他的聲音低沉中帶著些沙啞,魅惑人心。 轉(zhuǎn)過頭,側(cè)目看著他愈加棱角分明的臉龐,眼里寫滿的堅毅,聲音清明透徹:“楊所,我去的可是女廁所,您確定?” “如果你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