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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別回來!”說完也不得電話那頭人的反應(yīng),莊子玉啪的一聲將手機(jī)掛斷扔在了一邊。 “喬木然,你就是個榆木腦袋?。?!”惡狠狠的對著天花板吐出一句咒罵,心里方才升騰起來的情愫卻忽然安分了下來。 其實,這些都不怪他,是自己繃得時間太長了,整整兩年,莊子玉從來沒有給過喬木然任何訊息,他顯然已經(jīng)將對她的好成了一種習(xí)慣,習(xí)慣性的付出不求回報,只要她可以開心。 過了好一會兒,手機(jī)“噔呤......”一聲重新將放空狀態(tài)的莊子玉拉回到了現(xiàn)實中。 是研究所的江森森:“小玉,特大新聞,特大新聞?。。∫灰??要不要聽?” 莊子玉無奈的對著屏幕,她其實沒什么心情想聽,其實,“可以選擇不聽嗎?”短信還沒有編輯完成,江森森的另一條短信接著就出現(xiàn)在了下面。 江森森:“你知道吧,咱們所里之前一直說要換BOSS的,這次是真的,李大叔是真的要退了,聽說明天新BOSS就要直接空降過來了,完了,咱們平日里懶散慣了,現(xiàn)在忽然換個頭是什么意思呀,我不要,我不要,還我慈祥和藹的李季仁大叔?。?!” 莊子玉:“有那么夸張嗎?不就是換個頭兒嘛,至于你要死要活的嘛。” 江森森:“你不知道,我可是聽說這次這個頭是從美國海歸回來的,可是美國MIT(麻省理工)畢業(yè)的,曾經(jīng)在林肯實驗室待過,你可知道那可是直接效力于美國國防部呀?。?!光這些履歷就夠咱們這些蝦兵蟹將吃的了,聽說他是個油鹽不進(jìn),主張效率的人,咱們舒坦的日子過久了,這個大神來了,咱們的日子怕是不好過了?!?/br> 聽著滿屏幕連續(xù)出現(xiàn)的感嘆號,莊子玉可想而知此刻的江森森內(nèi)心肯定是崩潰了,否則一向樂觀向上,勇往直前的樂天派都敗下陣來了,“哎!”一聲嘆息,心里默默地組織語言準(zhǔn)備開解一下這個杞人憂天的小姑娘。 江森森:“可是,人家還聽說新BOSS是個帥哥哥~~~怎么辦,人家就是對帥哥哥木有抵抗力!” 莊子玉只看到了一串的桃心和屏幕對面留著口水的江森森色瞇瞇的臉,寬慰的話生生的被咽了下去。 就說嘛,這個姑娘那是那么容易被打倒的,原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呀。 莊子玉:“我知道了,這種工作的機(jī)器一定不是我的菜,所以,你放心!”外加幾個幾把“帶血的菜刀”的符號。 江森森:“真的?真的?真的?” 莊子玉:“是的!是的!是的!”重要的事情說三遍,她懂。 江森森:“那就這么說定了,到時候你一定不要跟我搶哦,我已經(jīng)忍痛將小喬哥哥讓給你了,你不能再橫刀奪愛了?!?/br> “我......我什么時候奪愛了?”莊子玉差點一口氣將自己憋了過去,明明就是人家喬木然從頭到尾都是一個人心甘情愿的跟著她的好不好,管你江森森毛事呀! 莊子玉無奈的盯著手機(jī)看了良久,終于編輯了一句:“你開心就好?!?/br> 然后打開靜音,將手機(jī)扔到一邊倒頭就睡了。 這一晚上都是接收了些什么亂七八糟的呀,一會兒自己差點就要示意喬木然要答應(yīng)他,一會兒要換老板,最離譜的竟然是她跟喬木然還什么事情都沒有竟然就成了別人成全的結(jié)果? “呀!??!西吧!” 關(guān)燈睡覺。 如果昨晚莊子玉再多問一句:“新BOSS叫什么?”那么她第二天一定不會以那樣一種姿態(tài)出現(xiàn)。 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所有的“如果”都不過是對過去某件事情的悔不當(dāng)初罷了。 作者有話要說: 2017年樂樂回歸,首先給大家拜個早年,然后就是要好好的謝謝一整年支持著樂樂的各位親愛的們,考研是個很大的工程,我用了一年的時間去解決我的面包問題,無論結(jié)果如何,我無愧于自己這一年的付出。 考研期間,我跟編輯請了一年的假期,整個16年大家都沒有看到過樂樂,終于,煎熬過去了,時隔一年,樂樂回來了,很開心又可以更新文章了。 、文字都是樂樂的愛好,樂樂享受于將自己夢寐的愛情全部給予故事里面的主人公,現(xiàn)實很骨感,遠(yuǎn)不如故事來的豐滿動人,好在我們有一個可以寄托的出口。 這篇文章寫于16年伊始,中途因為樂樂實在是太忙了就沒有發(fā)表,過了一年,樂樂也成熟了許多,對于當(dāng)時這篇文章也有了新的認(rèn)識,經(jīng)過一個月的整理樂樂修改了很多地方,終于達(dá)到了樂樂滿意的地步這才決定開坑。 最重要的一點是,這篇文章樂樂是全文存稿,定時更新,所以大家可以放心入坑,樂樂絕不棄坑。 2017,我們永遠(yuǎn)在一起。 ☆、Chapter 2(修) “嗯~~~”莊子玉趴在床上不耐煩的翻了個身,準(zhǔn)備繼續(xù)睡。 “吧唧......吧唧......”剛要準(zhǔn)備再次進(jìn)入夢鄉(xiāng),臉上就傳來濕漉漉的摩擦感,莊子玉睡眼惺忪的緩緩睜開眼睛,進(jìn)入眼簾的就是一團(tuán)白毛。 “?。。?!”一聲驚喊,莊子玉睡意全無,利落的從床上坐起來,顯然那團(tuán)白毛也被自己嚇一跳,肥胖的身子一顫,喉嚨不住的發(fā)出“嗚嗚......”的委屈的聲音。 “南南!”清晨濃重的鼻音帶著一夜沒有開嗓的沙啞,一開口卻有種幾十年煙酒嗓子的感覺。 被喚作“南南”的那團(tuán)白毛聽到自己被點名,夾著尾巴可憐兮兮的帶著幽怨的眼神下了床,站在床邊,兩只大眼帶著眼角堆積的眼屎眨巴眨巴的看著坐在床上的莊子玉,喉嚨不住的發(fā)出幽幽怨怨的嗚咽。 還沉浸在昨晚江森森說的那個帥新BOSS中,神志還沒有完全清醒,手來回的順著床摸索了兩遍,最后一無所獲,蹲坐在床邊的南南像是看懂了她的意思一般,站起來,搖著尾巴走向了床尾。 接過南南嘴里的手機(jī),莊子玉這才心氣順的摸摸它的腦袋表示贊許。 受到了主人的稱贊,剛剛還夾著尾巴的小委屈模樣立馬歡脫起來,尾巴在身后來回的晃著,頭一個勁的弓著床邊。 哦,對了,忘記介紹了,南南是一條大型薩摩耶。 一般女孩子就算是養(yǎng)狗的話也應(yīng)該是養(yǎng)條小型的貴賓犬或者泰迪,但是,莊子玉偏不走尋常路。 至于為什么非要養(yǎng)薩摩耶? “因為我喜歡它的微笑。”莊子玉總是煞有其事的說著,可是每每這個時候,江森森也好,喬木然也好,所里的其他同學(xué)也好,見南南的次數(shù)也不少卻從來沒有見過它笑過。 還有,他們同樣的一個疑問就是:“狗真的會笑嗎?” 莊子玉總是面無表情的以一副“你們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