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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眼時又看見章歆冉滿身是血地躺在谷底,嘴里喃喃地在叫著什么,而他在手術(shù)臺上忙碌,救著素不相識的人,任憑她孤零零的在那里,一點點流干血,變得冰涼冰涼的。 心臟驟然間收縮了下,他正要伸手過去,章歆冉在他腦海里淺淺的呻吟了聲,抬起手就在被窩里一通亂摸。 她找什么,方振堯自然知道,只是他被窩里現(xiàn)在恐怕還不會出現(xiàn)她要的東西。 章歆冉摸了半分鐘沒摸到自己的內(nèi)衣,終于不情不愿地睜了眼,左右看了看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又滾到了男朋友的身體里。 “早啊,我家男朋友。” “早,我家女朋友。” 兩人合作親密無間,走到衛(wèi)生間解決完生理需求,章歆冉打著哈欠就開了水龍頭,把手放在水流下沖洗。 突然方振堯就說了聲,“水太冰了?!?/br> 章歆冉一怔,這時候她才感覺到手已經(jīng)被冷水凍得一片通紅,而指尖也傳來了一陣陣針扎一樣的疼痛。 她這是把手放在冷水下凍了多久? 把開關(guān)掉到熱水的那一檔,章歆冉捧著水洗臉時才猛然間回過神來,盯著濕漉漉的臉湊到了鏡子前,讓頭頂飄著的魂魄狀的自己和方振堯的眼睛對視,“你剛才怎么知道水涼了?” 她盯著那雙眼睛,自己的眼睛聚焦得有點累,稍微撇開些,就又發(fā)現(xiàn)了一個大問題,“誒?怎么感覺我自己的顏色變淡了?” 正要抬起手來摸摸自己是不是真的還飄著,她就又發(fā)現(xiàn)了一個大問題,“我魂魄狀的,可愛得和果凍一樣的手呢?怎么也不見了!” 她左右看著在找自己的手,沒注意方振堯的臉色越來越差。 “剛才你開的是冷水,我當(dāng)然知道水涼了?!狈秸駡蚺ら_脖子,不去看鏡子,“大概是你昨天太累了,所以魂魄也有點疲憊。你不是說要早起去包子鋪嘗嘗他們家的辣椒的嗎?還去不去?” 當(dāng)然去。 她的手又不是真的沒了,原裝的那只還好好地長在她胳膊上呢。 章歆冉立即就把這件事拋開,興致勃勃地到了包子鋪,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方振堯給涮了。 她現(xiàn)在是個魂魄,吃得到什么包子和辣椒! “吃不到就帶回去等你醒了吃?!?/br> 方振堯一點不覺得這是個難解決的問題,他想了想又讓老板多來了一籠,又去旁邊買了章歆冉以前著重夸獎過的幾樣早點。 最后他手里提著的早餐變成了四人份的。 章歆冉感覺壓力有點大,趴下來用臉蹭方振堯的頭發(fā),“就算你說你mama喜歡白白胖胖的女生,我一下子也胖不了那么多啊?!?/br> 她想了想,覺得還不如過了年再去男朋友家看長輩,畢竟過年養(yǎng)膘還是很容易的。 方振堯沒想到她居然會說這個,昨天她問他爸媽會喜歡什么,他想了想,才想起來這個答案差不多可行。 總不能說,我爸媽,不,是我家的那些個長輩都最喜歡嘮嗑看熱鬧了,你要是和他們說八卦,他們能和你聊一天。 最好的例子就是他堂哥找的那個女朋友,一天下來,嗓子都啞了,第二天又興致勃勃地湊上去,最后全家都安靜了。 因為最愛說也最能說的,全部說啞了嗓子,發(fā)不了聲了。 大過年的,還要他從醫(yī)院拿回去一堆藥,又禁止吃香喝辣的禁了一個正月。 這件事鬧出的風(fēng)波,在眾人恢復(fù)后的一個星期就從最熱門話題榜上下去了,但作為當(dāng)時剛上完夜班就回去給人看病喂藥的方振堯,絕不想今年喂藥的行列中多一個自家女朋友。 于是,他說“我媽喜歡白白胖胖的女孩子”的時候,表情格外的真誠嚴(yán)肅,讓章歆冉覺得這要不是大實話,那就絕對沒實話了。 當(dāng)然,這也真是大實話。 方振堯被她逗得好笑,等她分享完那個“過年養(yǎng)膘”的計劃之后,更是被她可愛得想捏她的臉,“你放心,就算你現(xiàn)在去我媽面前,她也不會不喜歡你的?!?/br> 章歆冉正想義正言辭地告訴他,第一印象有多重要,方振堯就接了下一句,“因為她兒子很喜歡你,所以她也會很喜歡你的。” 章歆冉“嗷嗷”叫了兩聲,抬手用鑰匙打開了房門,“男朋友你有本事別在現(xiàn)在撩我,等我回到自己的身體里,看我不這樣那樣地壓倒你!” 她說著還氣哼哼地看向自己躺著的房間,而就在這時,房間里的手機屏幕亮起,嗡嗡的震動聲傳來。 方振堯放了早餐過去,章歆冉邊伸手拿手機邊嘀咕,“一定是我爸媽催我回家的電話,剛回家當(dāng)成寶,三天后就是草……” 她說話的聲音一頓,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把手機拿到了眼前,盯著那個來電顯示。 上面赫然是消失已久的名字。 在一開始,方振堯還將倪筱蕊當(dāng)成是罪魁禍?zhǔn)椎臅r候,他曾經(jīng)讓人找過這個莫名就消失了的人,但她的記錄很零散,大部分都是近一年的車票,最后出現(xiàn)的那一張,乘車時間就在他和章歆冉相遇的當(dāng)晚。 而章歆冉也說過,倪筱蕊從大三起就時不時要去些深山老林,說是去找什么礦石,最久的一次,四個月都沒個短信。 而后來,他就不想再去尋找這個人了,尤其是他和章歆冉的聯(lián)系在不斷減弱,而那個夢境又時不時出現(xiàn)在他夢中的時候。 解鈴還需系鈴人。 他第一次這么害怕系鈴人的出現(xiàn)。 章歆冉嘀咕著點開通話,把手機湊到了方振堯耳邊,自己也趴了過去,那邊是呼呼呼呼的一陣風(fēng)聲,好像電話那邊的人在狂奔,然后,很破碎又很急促的音調(diào),帶著上氣不接下氣的喘息。 章歆冉“啪嗒”一聲,把手機砸到了地上。 等再深吸一口氣的時候,她已經(jīng)從床上坐起身來,和坐在她床邊,正伸手摸著她脖子的方振堯面面相覷。 手機還掉在原地。 章歆冉“誒”了聲,捏了捏自己的胳膊,“怎么這次這么快就換回來了?難道是我昨晚睡得早,一睡過去就到了你身體里?” 她看方振堯,“男朋友,你昨晚幾點睡的?有沒有感覺到我?” 方振堯收回放在她脖子上的手,他剛才幾乎有一分鐘的時間連動都不會動,過來探她呼吸的手都有點發(fā)抖。 他昨晚輾轉(zhuǎn)反側(cè)到凌晨才睡著,就算從那時到現(xiàn)在,也不過是四五個小時。 “我昨晚十點就睡了。”方振堯站起身,“你回去正好能吃早飯,”他走過去幫章歆冉把手機撿起來遞過去,“剛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