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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程之曾告訴過他有任何疑問都可以給他打電話。 顧程之按了接通,那邊傳來了steven爽朗的笑聲,確實是工作上的事情,兩人聊得時間稍微長了一些,直到掛了電話,steven才反應過來,他們那兒的上午恰好是顧的睡覺時間,一連說了好幾句抱歉。 顧程之接完電話出來時,程佑佑已經(jīng)洗完澡,爬到了床上,見顧程之走了進來,她抬了抬下巴,關(guān)掉了燈,“我先睡了,你如果還有工作就去客房睡?!?/br> 顧程之走過去,將小丫頭撈到了懷里,拍了拍她的屁股,壓低的嗓音莫名帶著一絲危險,眼底卻含著不易察覺的笑意,“還吃醋?” 程佑佑臉上騰地紅了,她像被踩到了尾巴,差點跳起來,“誰吃醋了?” 怪不得路上見他眼底一直帶笑,弄半天看了半天笑話,程佑佑臉上一會兒紅,一會兒白,原本還沒真生氣,這下程佑佑是真的惱了。 啪的一下打開燈。 “放手?!鄙焓秩ツ靡路瑓s沒有夠著。她伸手推了一把顧程之。 見她氣的眼睛都紅了,顧程之瞬間后悔笑她了,抱住她親了又親,“好了好了,不氣了,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br> 他一貫的強勢,也不知道怎么認錯,反復就是這一句,還抱著她跟哄小孩似的拍了拍背,“佑佑乖,不氣了?!?/br> 程佑佑更惱了,“你當我是三歲孩子嗎?” “你不是,我是?!?/br> 聽到這句話,程佑佑忍不住有些想笑,心底的火氣也散去一大半,見她臉上終于有了笑意,顧程之松口氣,低頭親了親她的眼睛。 看到他松口氣的神情,程佑佑揚了揚下巴,嘴邊泛起一絲笑意,“這么怕我生氣???” 顧程之眼底閃過一抹戲謔,低聲道:“就這么一個老婆,你說呢?”他聲音好聽,壓低聲音時帶著一股說不出的性感,讓人完全招架不住。 程佑佑踢他一腳,“你還想多要幾個不成?”說完又呸了一聲,“誰是你老婆?少往自己臉上貼金?!?/br> 她的腳丫子白白嫩嫩的,五個腳趾頭也瑩潤可愛,顧程之捉住她的腳,在她白皙的腳面上吻了一下。 程佑佑的臉猛地紅了,總覺得相處的越久,顧程之越?jīng)]臉沒皮了,什么都做得出來。明明只被親了一下,她卻覺得整個人都沾上了顧程之的味道。 揮之不去。 見小丫頭難得害羞,顧程之眼底閃過一抹笑意。 他身材高大,整個人完全罩在了程佑佑身上,低頭再次親了上來,靈巧的舌帶著guntang的熱度,撬開她的唇,吸咬著她的舌。 程佑佑被他壓在了床上,整個人都動彈不得,只覺得他像一座小山,沉甸甸的,壓死人了,她推又推,卻還是推不開,上身反而猛地一涼,還沒來及得蓋上被子,小山的腦袋就埋下頭,填滿了那片涼意。 曖昧的親吻聲在不大的房間里格外的清晰,聽的讓人耳根發(fā)紅,程佑佑怎么推都推不開,臉上燙的厲害,總覺得顧程之越來越難打發(fā)了,前些天多聽話呀,不讓碰就不碰了,現(xiàn)在可好! 混蛋! * 第二天,醒來時只覺得胸前疼的不得了,程佑佑忍不住坐起來低頭看了看,一下子就被一片片吻痕嚇到了,顧程之聽到動靜走了進來,看到小丫頭臉上震驚的神情以及雪白肌膚上曖昧的痕跡,忍不住摸了下鼻尖。 “睡的怎么樣?” 怎么樣?怎么樣?還好意思說,根本沒給她多少睡眠時間好嗎?!昨天他像被色魔上了身,就是舍不得松手,還不停地喊著佑佑佑佑,就好像不給他親,就是她狠心,一想起當時的場景,程佑佑就心塞不已。 抓起枕頭砸到了他身上,這么一動胸前更疼了,大腿根也隱隱作痛,不用看都知道滿是痕跡,麻蛋的,還要去上班,好心塞。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就說甜不甜, ☆、第四十七章 點破了 顧程之將枕頭放到床上,俯身吻了一下程佑佑的眼睛。他剛從客廳走出來身上滿是涼意,一靠近,程佑佑就被他涼得顫了一下,嫌棄的直皺眉。 顧程之笑了一下,伸手捏了一下小丫頭的臉蛋。 程佑佑穿上拖鞋,伸手拿起了內(nèi)衣。 曼妙的身姿,白皙的肌膚,隨著她的動作完全展現(xiàn)在顧程之的眼前,他眸光深沉,眼底深處好似藏著一把熱烈的火焰,一點即著,考慮到她還要上班,已經(jīng)沒時間耽誤了,顧程之才硬生生將視線從她身上撕開,湊過去又親了親小丫頭的唇,動作出奇的輕柔。 “再裝溫柔也晚了,你昨天已經(jīng)暴露了你的真實面目?!?/br> 顧程之好笑地捏了捏小丫頭的耳朵,“什么真實面目?” 套內(nèi)衣不小心碰到那一點后,又一陣火辣辣的疼,程佑佑的眉頭緊蹙了起來。顧程之低頭看了一眼,這才發(fā)現(xiàn)有一處被自己咬破了。 昨天晚上,小丫頭罕見的羞澀像最濃烈的催情劑,徹底點燃了他的熱情,他真的有些失控,心底苦苦壓制的野獸也被釋放了出來,后來又因為佑佑的回應一發(fā)不可收拾……無論如何顧程之也沒想到會將她咬破,他又心疼又后悔,嘴唇緊抿了起來,“先別穿,得上點藥才行?!闭Z氣中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 說完顧程之準備去拿藥。 藥箱就在書架上,里面?zhèn)涞挠懈鞣N消炎藥。 “不用。”程佑佑摸索著去扣內(nèi)衣扣,扣好便穿上了上衣,被衣服摩擦著不舒服的感覺更加明顯了,又疼又癢。 顧程之將藥翻出來就朝她走了過來,見小丫頭已經(jīng)穿上了毛衣,語氣有些無奈,“就涂一點,聽話。” “說了不用。” 這么丟人的事,她才不干。 見她不樂意,又不能強逼她,顧程之拿她一點沒辦法都沒有,捏住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蹭了蹭,“晚上如果還疼必須涂藥知道嗎?” “知道啦?!背逃佑余洁炝艘宦?,知道他也不是故意的,心底的火氣早消散了,也親了親他的唇,“下次再這樣就不給你親了?!甭曇敉系挠行╅L,像抱怨又像告誡,懶洋洋的。 程佑佑絕對沒想到,因為她這句話,顧程之在網(wǎng)上買了好幾本書。 吃過飯,送她去上班時,顧程之問了一句,“晚上還去排練嗎?” 見他提起這個程佑佑嘆口氣,“估計還得去段時間,最近周末都有演出,也不知道他們什么時候能找到合適的人?!蹦沁呁耆珱]有動靜,程佑佑有種錯覺,他們似乎打算賴上自己。 * 最近徐淼過得十分不好,孩子沒了,程印翔不愿意見她,程家老太太總是嘴上說的好聽,卻根本沒有給她做主的意思。隱忍了這么多年,明明就要得到了一切,卻突然落到這個下場。 也不知道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