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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也帶上了。 旁人不知就里,代氏卻是知道,這冀州知府太夫人和家里太夫人馮氏是嫡親的姐妹,如果能請得動知府太夫人說媒,宛若的婚事就成了一半。 酒宴過半,長輩們還在酣談,林宛若在小丫鬟的指引下前往凈房解手,從凈房出來的時候,那丫鬟領(lǐng)了別的差事就沒等她,林宛若不知怎的就走岔了路。 途經(jīng)一片荷塘,滿池的荷花開的正好。林宛若不禁看呆了,她蓮步輕移,伸手去夠池邊那朵含苞待放的荷花蕾,好巧不巧地,這段欄桿年久失修,這一探身,林宛若一頭便栽了下去。 池塘里淤泥頗深,林宛若撲騰幾下,都來不及呼救,眼看就要沉底。 都說時也,命也,人要走背那也是上天注定。 這話說的不是指林宛若,若論倒霉,還得算打這荷花池邊路過的俞文川。 俞文川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只能說因緣際會。這冀州知府太夫人不是旁人,正是他俞文川的嫡親外祖母。他剛辦完公事下了值,先去外書房見過了舅舅,就直奔后宅去給老夫人賀壽。按說他一個外男,平時肯定不會一個人大大咧咧地在內(nèi)宅亂走,可是趕上府里飲宴人手不夠,他又是正兒八經(jīng)的表少爺,平時沒少到后宅給太夫人請安,今天就讓他落了單。 途經(jīng)荷花池,俞文川眼見一個穿桃紅色的小丫鬟栽進(jìn)了池子。 人命關(guān)天,他沒想太多就跳下去把人救了。 這人是救過來了,卻也給自己惹上了麻煩。 俞文川把人撈上來才發(fā)現(xiàn)林宛若身上不是丫鬟的打扮,心道不好,這一拉一抱的,雖不是實(shí)打?qū)嵉募∧w相親,可也算是壞了人家姑娘的名節(jié),這事傳出去只怕不能善了。 兩個人落了水又一身狼狽,一路梳洗更衣,到底驚動了府里長輩。 為了給林家一個交代,也為了俞文川日后官聲,林氏宛若最后成了俞家的姨娘。 與人為妾,林宛若原本是不肯的,可是架不住俞文川一表人才,前途遠(yuǎn)大,自己又出身卑微,還壞了名節(jié),想找個更好的是萬萬不能了,于是狠下心許嫁了。 一般人嬌妻美妾在側(cè),都過得風(fēng)流快活。到了俞文川這里,卻是水深火熱。 和妻子成親五年,孩子都生了一個,兩人向來琴瑟和諧,鶼鰈情深,這林氏一進(jìn)門無疑成了扎進(jìn)兩人中間的一根刺。 起初俞文川是很少宿在林氏屋里的,可是架不住她溫柔解語,小意逢迎,反觀范氏每次都對他橫眉冷目,兩邊段數(shù)立見高下,不過月余,俞老爺也不愿再去用自己熱臉貼人冷腚,難免疏遠(yuǎn)了范氏。 直到有一日范氏突然暈倒,下身見紅不止,俞文川才知道妻子有了兩個月身孕,可這個孩子到底沒能保住。 心痛之余,俞文川更覺得愧對妻子,可惜范氏已然哀莫大于心死,大夫說,她這輩子是不會再有子嗣了。 其時,范氏是想過尋死的,可是看到床邊剛滿三歲乖巧懂事的女兒,她到底咬牙挺了過來。 隨著一顆死心頹敗的,還有范氏的身子骨,打那時起,正院的小廚房里就成日煎著藥,四處尋訪來的名醫(yī)換了一撥兒又一撥兒。 等到范氏將養(yǎng)了兩個月能夠起身,第一件事就是,將陪嫁丫鬟紅英開了臉,給俞文川做了妾。 從此,后院少了一個聰明能干的管事大丫鬟,多了一個默默無聞的俞府謝姨娘。 到了蘇姨娘這兒,就更加上不了臺面。 俞文川初到潞州時,有一次到知府家赴宴,不想酒后失德,收用了一個伶人,知府大人有意拉攏,就將這個伶人贈予俞文川為妾,他當(dāng)時被灌得酩酊大醉,迷迷糊糊就把人領(lǐng)回了府,次日反悔也來不及了,這伶人也就是如今的蘇氏。 說起來,在這西院里,林姨娘有子腰桿硬,謝姨娘是二小姐生母,又有夫人撐腰,唯有這個蘇姨娘既沒有后臺,出身又低賤,卻獨(dú)獨(dú)只有她入了老爺?shù)难邸C看斡崂蠣攣砦髟?,多半是宿在她屋里的?/br> 今日俞文川一進(jìn)院門,蘇氏打西廂房窗戶就看見了,等到她涂了口脂往屋門口迎,眼見老爺進(jìn)了西院的正房,她不禁氣惱,感情今天是媚眼拋給了瞎子看,氣得摔門回了屋。 . 第3章 第3章 姐妹倆剛回到東跨院,就看見向晴屋里的小丫鬟半夏正陪著廚房的管事鄧mama在抱廈里吃茶,想來等了有一陣子了。 鄧mama上前給兩位小姐問了安,先閑話了幾句家里下一旬的菜色,又拐彎抹角地提到了各屋的份例。向晚看她吞吞吐吐,似乎話里有話,便借口要回屋練字,帶著九兒先回了西次間。 范氏身體向來不好,向晴打10歲開始就跟她學(xué)管家,現(xiàn)在廚房這一攤就是向晴在支應(yīng),所以每隔三五天,鄧mama都要來上一趟。 約么過了一刻鐘,鄧mama提腳剛出東跨院,半夏就來請向晚過去。 向晴三言兩語就說明了鄧mama的來意。 原來是西院里林姨娘拿著大少爺瑞哥說事兒,要提她屋里膳食的份例,鄧mama做不得主,只好來找大小姐討主意,只不過,其中還牽扯到了謝姨娘。這謝姨娘是向晚的生母,向晴是擔(dān)心一個處理不好傷了姐妹感情,特意先找meimei商量。也難怪剛才鄧mama當(dāng)著向晚說話遮遮掩掩。 “jiejie平時最是聰明不過,今天也難得糊涂了一回。”向晚微微一笑,露出兩個淺淺的梨渦。 “各房的膳食早就有定例,jiejie只管按規(guī)矩辦就是了。何必?zé)┬摹!?/br> “可是這樣一來,謝姨娘那里,恐怕就要委屈些了?!边@才是向晴真正為難的地方。 原來,謝氏生向晚的時候氣血虧虛,一直沒有調(diào)理過來。范氏就命人隔日送一盞燕窩給她補(bǔ)身子,這一用,就是7年。 這花銷一向是走著內(nèi)府的賬,而不是范氏的體己,過去沒人提起,是因?yàn)槟菚r后宅人口簡單,何況范氏也沒少用自個兒的陪嫁貼補(bǔ)家用,錢用到哪處誰能管得著。 再加上,當(dāng)時林氏還沒有生養(yǎng),實(shí)在輪不到她爭嘴。她如今提出來漲了自己的份例,裁了謝氏的燕窩,左不過是看兒子在自己身邊養(yǎng)住了,想母憑子貴,踩著謝氏立威。還有一層,是料定了大小姐當(dāng)家,怎么也慢待不了她父親的妾,一個孝字壓下來,哪能不服軟,況且瑞哥是家里獨(dú)苗,就算她大小姐將來出嫁了,難道不用指靠這個娘家兄弟。 林姨娘算盤打的響,卻忘了大小姐的性子和她母親范氏一樣,是個吃軟不吃硬的。 東跨院里,小姐妹倆還在商量。 “姨娘那里,我親自去說,jiejie只管照章辦事就是了。再說,我姨娘的性子,jiejie還不知道,她一向最是不爭?!毕蛲砘埙镆恍?,看得出是真的毫不在意。 向晴不禁松了一口氣,心里也有了計較,于是和meimei約好,晚膳過后一起去上房看望母親范氏。 回到西次間,向晚換了身家常衣裳,一邊在窗前臨帖一邊回想起白天范氏的病,久咳不止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