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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事件,今日的見面就是朋友的小聚,只是氣氛略詭異。 余笙再次來到這里,已是鼓足全部勇氣,表面若無其事,但心中的驚濤駭浪。 還是不敢與江淮對視,對于江淮視線的追逐,余笙也是能躲則躲,不能躲,則微微一笑。 事還是要做的,余笙在沙發(fā)上坐好,指著自己帶來的東西說,對江淮說:“看到那些袋子了嗎?” 江淮坐在對面,不揭穿她的躲避,饒有興趣地看著她,順著她的話走:“嗯,看見了,挺好看的。”花花綠綠的。 “嗯,那些都是菜,我買的,想在你家做飯?!?/br> “你來我家,就是來做飯”江淮原本輕輕挑起的眉毛挑地更高,這狀況是不是轉(zhuǎn)地太快?雖然不知道余笙究竟怎么想,但想了很多,確實(shí)沒想到會是這樣。 自己不做飯過來做什么? 余笙也知道自己的行為確實(shí)有點(diǎn)怪異,但這是自己很久之前就想做的,日久成執(zhí)念,現(xiàn)在有機(jī)會拔掉,當(dāng)然不能放過。 余笙硬著頭皮點(diǎn)頭,還一臉無辜地看著江淮,仿佛在說,“這有什么好奇怪,事實(shí)就是這樣啊!” 百思不得其解,江淮也就不再追究這其中的緣由,無論做什么,反正都是余笙在旁邊。 “好,我?guī)湍?,正好吃晚飯。?/br> 廚具一應(yīng)俱全,干凈明亮,余笙上次就看到過,今天看,才看出來有些是后來換的。 江淮負(fù)責(zé)洗菜,余笙開始切菜。江淮邊洗菜,邊關(guān)注余笙的一舉一動頭發(fā)被挽起,低著頭切菜,脖頸優(yōu)美,有幾縷碎發(fā)落在耳邊。手上也不生疏,十指修長靈活,切出的冬筍均勻整齊。 驚嘆于余笙的熟練,“沒想到你還會做飯?!?/br> “當(dāng)然會做啊,不是都說,出國的人都會是好廚師?!庇囿献炖飸?yīng)著,手上的動作也不停。 那時候在國外,剛開始還能吃,但后來就再以難以下咽,只好自己動手慢慢摸索,從難吃到后來的好吃,不知道這中間倒掉多少試驗(yàn)品。 江淮洗菜的動作一頓,垂下眼簾,在不見的幾年里,許多事早已變化,相隔的不僅是歲月,還有現(xiàn)在互不了解的人生。 兩人就這么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余笙主廚,江淮在旁邊幫手,只是江淮身高腿長的,站在余笙旁邊,兩人在不大的廚房里,時不時地相撞,撞地多了,兩人也就習(xí)慣了。 氣氛慢慢轉(zhuǎn)好,兩人專注做菜,倒是把其他事拋在腦后。 江淮見余笙要做紅燒魚,便開口:“這個我來,我很擅長?!?/br> 余笙有些猶豫地看他,眉眼里全是認(rèn)真,叮囑道:“你別把魚毀了啊 ,之前都沒聽你說,你會做?!?/br> “之前你也沒說,你會做菜??!” —— 客廳里傳來鈴聲,江淮看看余笙,余笙看看江淮,再看看用手摸摸口袋,搖搖頭,“不是我的,是你的?!?/br> 江淮晃晃手里盤子,“只能麻煩你了?!?/br> 接通電話,余笙把手機(jī)遞到江淮耳邊,余笙低著頭,等他講完。 “喂,在做飯?!?/br> 說完就把魚倒進(jìn)鍋里,頓時油星四濺,江淮下意識地?fù)踉谟囿仙砬?,油星沒濺到,倒是被江淮突然地動作驚地后退。 以為余笙被燙到,“燙到那兒了?”語氣焦急,眉間有著淺淺的溝壑,說完還伸手拉余笙的手,“手給我看看?!?/br> 衣服穿的厚,手臂上被遮擋,只有一雙手露在外面,雙手潔白毫無瑕疵。 只隔著衣服拉了一下,江淮看見確實(shí)沒有被燙到,就放了手,繼續(xù)盯著鍋。 “電話還沒掛,你快說?!闭f著就把電話放在江淮耳邊。 聲音不算大,但電話那邊的陳曦卻還是聽到了江淮電話旁邊的女聲。 想到江淮剛剛焦急的語氣,從未聽過江淮用那種語氣和別人講過話,手里的電話不覺攥緊,對著電話輕輕說了句:“喂,既然你已經(jīng)準(zhǔn)備吃晚飯了,就算了吧,我們下次再約。” 江淮也沒說下次約不約,只是隨意嗯了一聲,看著余笙用一只手扶著舉手機(jī)的手,不由出言戲謔:“掛了,別舉了,這人說話時間還挺長??!” 收到一記白眼,江淮也不惱,輕輕松松地把魚翻了邊。 余笙站在那里無所事事,就只好盯著江淮看。 身上掛著黑色的圍裙,和身上的黑毛衣快要合為一體,衣袖望上卷起,露出結(jié)實(shí)有力的小臂,氣質(zhì)出塵,連廚房nongnong的煙火氣也無損他的優(yōu)雅。 江淮的魚做好,余笙再做了湯,就可以吃晚飯了,一共四菜一湯,油燜冬筍、荷塘小炒、茄汁蝦仁、紅燒魚,蔬菜湯。 —— 之前做菜還沒感覺什么不妥,現(xiàn)在二人面對面坐在餐桌上,余笙才有點(diǎn)尷尬。 幸好江淮一向話不多,在餐桌上更是少言,只是把余笙做的菜都夸獎了一邊。 自己的菜被肯定,余笙也覺得開心,于是也夸獎了江淮做的魚。這真是不是客套,江淮做的魚味鮮卻不油膩,是真的好吃。 兩人吃完飯,把碗放到廚房里,江淮準(zhǔn)備洗碗,就被余笙攔?。骸澳隳懿荒芟冉o我簽個名啊!” 聞言,江淮轉(zhuǎn)身面對余笙,眼神復(fù)雜,余笙被看地不自在,就開口解釋:“我一個好朋友很喜歡你,我就想找你簽個名?!?/br> 半晌,江淮忽而一笑,讓余笙等等,轉(zhuǎn)身進(jìn)了房間,出來的時候手里拿著一張紙,上面有龍飛鳳舞的簽名。 江淮把簽名遞給她,微微一笑,眼里卻沒有笑意,說出的話更是沒有溫度:“你要是想要簽名,我可以整車送你!” 他這樣,余笙立在那兒,嘴張了張,卻不知道該怎么說。 怎么是這樣呢?一個簽名怎么就? 江淮站在那里,深吸幾口氣,望著站在那里不動的余笙,才緩緩開口:“走吧,我送你回去。” 空氣似乎一下子冷卻,剛剛的友好氛圍也蕩然無存。 余笙想拒絕,可看著江淮的蹙起的眉,和抿緊的嘴巴,還是沒把拒絕的話說出口。 想著既然江淮要送,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而且已經(jīng)晚上,要是武裝好,也不會被發(fā)現(xiàn)。 江淮看到余笙點(diǎn)頭,就穿上大衣,拿上鑰匙往門口走,可余笙還是站在那兒不動,江淮也停下腳步望著她。 “你要不要戴口罩,雖然現(xiàn)在是晚上……” 江淮簡直是被氣笑了,呵呵冷笑兩聲:“走吧,這里很隱蔽,車上也有!” 昨天江淮就能夠到自己家,余笙也沒再報(bào)地址,以前高中的時候江淮也沒少讓他送回家,只是沒想到這么多年,他還記得。 雖然沒有爭吵,但好像兩人確實(shí)有了矛盾,一個開車,一個坐在那里望著窗外,互不理睬,車廂里靜寂無聲,耳邊只有窗外的風(fēng)聲。 余笙偶爾看看江淮,側(cè)臉在光線下時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