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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發(fā)香波什么的,她身上就穿一條比基尼,十分熱情地邀請莉蒂西亞。 “洗澡?” 跳蚤市場結(jié)束后,整個銀刀號船隊要花費一整天的時間讓全員好好清洗,因為淡水資源匱乏,船上的浴室價錢昂貴,像這樣的洗浴是非常難得的。 這一天船舶的淡水轉(zhuǎn)化裝置要開到最大,通過全船最大的水管,輸送到甲板上方。盡管是露天清洗,大家也不管什么了。 “屁股很翹哦嘿嘿嘿?!睅讉€大約是水手的男人,身體曬得黢黑,他們大刺刺站在船舷邊上搓澡,身上都是泡沫,色瞇瞇地朝身后走過的女人們吹口哨。 女孩們大多羞紅臉低頭快跑過去,其中一個卻停了下來,緩緩轉(zhuǎn)過頭來,那幾個男人一見立馬變了臉。 “是賽爾雅醫(yī)生啊,咳,對不起我們馬上走?!毖衔嬷砼艿帽韧米舆€快。 單身的男人們?nèi)齼蓛?,偷偷摸摸點評哪個女人的身材好,而成家的多是一家子在一塊,光著屁股的小孩子到處亂跑,地上都是人們搓洗產(chǎn)生的泡沫和水洼,順著地壑流淌到了海中。 當(dāng)然為了避嫌,男女洗澡的時間是分開的,男人在上午女人在下午,也有的不避諱這些,早早就來了。 魔法師露西奶奶似乎是沒從打擊中恢復(fù),她坐在遮陽傘下面,臉上戴著副墨鏡,一動不動像尊雕像一樣。 有兩個男人沒找到空位,只好在附近的角落洗起來,水流嘩啦啦地傾瀉而下,但是他們洗了一會,感覺越來越冷,只好光著屁股換了地方。 露西奶奶還是一動不動,她臉上戴著墨鏡像尊雕像,默默看著他們離去的方向。 “身材一般?!辈蝗缢麪敔斣谑赖臅r候一半呢。 第33章 第三十三滴水 莉蒂西亞的頭發(fā)散開披在身后, 一縷一縷的,她蹲在地上,原本穿著的浴袍都被淋濕了, 若隱若現(xiàn)地露出里頭貼身的粉色內(nèi)衣。 “別扭什么嘛,這里又沒有男人,頂多我不看你?!爆旣悅?cè)對著她,兩手抓著條毛巾在背后搓啊搓, 她大咧咧面對海面站著,要不是此刻身上一絲/不掛, 還以為她是在站崗。 莉蒂西亞根本不敢抬頭看她, 也不知道是被熱水熏的還是如何,臉頰guntangguntang。 除了瑪麗, 銀刀號上別的女人也都在附近, 泰絲和一群小屁孩互相潑水玩,光著腳丫子跑來跑去。婦女們在用多余的水搓洗衣服,賽爾雅還是獨來獨往,幽幽地占據(jù)船邊一角, 刷洗一把看不出顏色的手術(shù)刀。 女人不少, 但是光天化日!露天洗、洗浴什么的!一墻之隔還有一堆男人!這種事情! “該不會是害羞了吧?”瑪麗湊過來戲謔道,她一對蜜色大胸脯在莉蒂西亞面前晃了晃, 上面刀疤惹眼,她腦袋騰一下炸了。 “才、才不是……”鴕鳥似的, 腦袋埋得更低了。 瑪麗抱著胳膊看她,這種不坦率的時候也很可愛呢…… 因為濕衣服貼在身上很難受, 莉蒂西亞一直自我催眠了兩分鐘才下定決心。 金色的長發(fā)如瀑布般蜿蜒流淌在雪緞似的脊背上,胳膊腿兒白到發(fā)光,瑪麗站在旁邊停下動作,有點看呆了。 而隔著一堵鐵門,船舷另一側(cè)的男人們都有些躁動,有的人偷偷摸摸貼著邊,耳朵好像要吸在門上一樣,企圖聽到對面的聲音。 “你們越界了。”站在一邊的海德雷默默道,他伸手撓了撓背,“可別怪我沒提醒?!?/br> “大副,我們就看一眼,兄弟們都半年沒碰過女人了?!眱蓚€男人哀求道,賊眉鼠眼交換了一個大家都懂的眼神,然后眼睛探到門縫邊偷看。 只是還沒找到那抹rou色在哪呢,后腦門一痛,被人提溜著脖子猛地往后一拽。 “哎喲!!”狠狠摔在地上。 艾薩克面如閻王,臉龐黑得和炭似的,他冷漠地低頭瞥了一眼。 “跳海十五分鐘。” 莉蒂西亞正搓洗長發(fā),忽然聽見一聲男人的慘叫,然后就是“噗通”一下落水聲,非常響,好像什么重物被人扔下去了一樣。 旁邊瑪麗連忙探頭看了眼,隨即大笑起來:“又是那個老光棍哈哈哈哈!”女人們捂著嘴樂,就連高傲的賽爾雅都抑制不住嘴角勾起。 莉蒂西亞悄悄探頭瞥了一眼,海面上只有一個小點在撲騰,泛起白白的水花。 大概又過了一個多小時,這時候太陽已經(jīng)快要落山,黃澄澄如一個鴨蛋黃掛在天邊。頭頂上水管噴灑的熱水逐漸變小,人們也都洗完澡回屋換衣服了。 莉蒂西亞臉頰被熏得潮紅,她一手用毛巾擦拭頭發(fā),一手提著盆子往回走,低頭沒注意差點撞上一個擋路的人。 “艾薩克,你在這做什么?”后者大概洗完一會了,渾身上下十分清爽,他沒編小辮,漆黑的頭發(fā)稍帶卷曲,在腦后扎成一束。 他兩手抱胸站得筆直,上半身裸著,就穿了條寬松的長褲,腰間的人魚線若隱若現(xiàn)。 “等你?!毖院喴赓W,艾薩克看了幾秒,忽的低頭往她臉頰邊一探,鼻子和狼狗一樣嗅了嗅。 “洗干凈了,很香?!崩虻傥鱽啿弊幼钆掳W,連忙往后縮,“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彼奂彩挚鞌r住她去路,摟了腰往自己身上一帶,莉蒂西亞怕手里東西落地,只好側(cè)身緊緊抱住盆子。 這種姿勢,她的肩膀緊貼他胸膛,艾薩克眨眨眼,見面前是一截潔白光亮的脖頸,想也沒想就低頭嘬了一口。 “壞蛋!”胸口被錘了一下,盆子里的梳子瓶子發(fā)出乒鈴乓啷的響動。 “壞蛋?”他歪著頭沒反應(yīng)過來,見莉蒂西亞眼睛和兔子似的,兩只手推著他要躲開。 “你說清楚,哪里壞了?”換個人說這種話,莉蒂西亞都要以為這人是不是和瑪麗似的,留連花叢十幾年,專門以調(diào)戲青年取樂。但是艾薩克……他的行動完全出于本能。 見她眼睛紅了,他低頭又親了她臉頰兩口,這下莉蒂西亞也不反抗了。 像只桃子似的……他想。 這一晚,借著甲板上還有多余的水,人們拿起了掃帚、拖布,吭哧吭哧開始大掃除,船舷扶手的鐵銹要磨掉,甲板上的雜草要除掉,船旗要洗干凈換成嶄新的。 就連生長在房屋間隙中的那些老樹,都被修剪枝條來了一次美容。原本陳舊的銀刀號被這么一洗刷,頗有幾分氣勢軒昂的威嚴(yán)。 好像一只托著城堡的老海龜,載著這么多人勤勤懇懇活在海面上一萬年。 第二天,莉蒂西亞起來的時候,一下子覺得整船的人都不一樣了。 原本邋遢的水手們也換上了新衣服,頭發(fā)整齊梳好,穿著水手們的制服。女人們更加不同,每個都打扮的像是過新年一樣,拿出了自己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