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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著秦凜之的眼眸越來越深,連臉色都變得黑沉起來,溫晴就忍不住埋怨自己,不該花癡的時候,花癡什么勁! 可是,這么跟他接近的次數(shù)實在太少,她……實在很難不去不貪戀?。?/br> 秦凜之臉色越來越差,看著她的神情也像是凝成了冰,溫晴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就怕他把她丟下去。 “凜之哥哥,我錯了,我沒脫完,真的!” 秦凜之深沉的眸子盯著溫晴看了半天,終于還是步伐不停直接打開車門,把溫晴放了進去。 溫晴愣了半晌,他是什么意思,信還是沒信?也許她脫沒脫完,他本來就是不在意的吧? 等秦凜之坐到駕駛位上,卻是伸手就朝著溫晴的胸前而去。 溫晴下意識的一擋,卻見秦凜之不悅的看了她一眼,溫晴乖乖放下手,卻是覺得有些委屈。 如果不是因為他逼她,她能出賣身體就為了換得藺子朗給爸爸手術(shù)嗎?也不知秦凜之是想做什么。 溫晴往下看去,就見秦凜之的修長手指,越來越往下伸過去,親手為她在為扣上一顆顆解開的扣子。 是秦凜之,在給她扣上襯衫的扣子啊。 溫晴眼神難掩復(fù)雜。 這一刻,她好像回到了很多年前,秦凜之也是獨獨對她這么溫柔,只是不知為何,這種獨一無二的溫柔突然就不見了,溫晴嚇得想緊緊攥住秦凜之,可是秦凜之卻跑的越遠。 終于她攥不住了,那日雨夜過后,她就選擇了出國,遠離秦凜之。 只是感情啊,怎么可能隨著時間空間改變呢? 例如現(xiàn)在,她跳動著的心,一如既往的跳的凌亂異常,每一次異常的跳動都像是在無聲的告白說著我愛你。 只可惜,回得去嗎? 秦凜之啊,他最擅長的,不就是在讓她因他喜因他怒嗎? 窗戶微微開著,微風(fēng)輕輕拂面。 溫晴突然有種恍然若失的悵然。 她輕嘆口氣,眼神褪去了一貫的癡迷:“凜之哥哥今天是專程來找我的嗎?” 女人都是如此善變嗎? 前一刻眼神癡癡的看著他,灼熱刺骨,下一秒就又冷漠疏離了起來。 秦凜之皺了眉,下一秒?yún)s是又舒展開來。 他起身拉過安全帶,順著這種力度,靠近她的臉頰,在她耳邊輕輕說道:“如果不是專程為了找你,我怎么會這個時候還沒睡?嗯?” 溫晴自是知道秦凜之的習(xí)慣,午夜11點之前必須睡覺。 這個習(xí)慣,他倒是難得堅持了下來。不過,甜言蜜語果然聽著順耳,除了順耳之外,她竟然還聽出來一種心動來。 本就偏了的心,她在嘗試著扭回來,只是剛剛偏離的航線被拉回,就會再次被他的甜言蜜語和關(guān)切給生生的再次偏移! 累嗎?好累啊。 溫晴指尖掐著掌心,這才意識清醒,沖著秦凜之擠出個魅惑的笑來:“那可真是辛苦秦少了,只是不知,這單生意值多少錢,才會惹得秦少不惜屈尊降貴,甚至還用上了rou體誘、惑呢?” 秦凜之沖著她的耳朵輕聲道:“很簡單,麥克先生借你,你借我?!?/br> 他的氣息就浮動在耳邊,溫晴身子顫了顫,不用秦凜之調(diào)侃,她也知道耳根該是紅透了的。 只是秦凜之所言的交易…… 溫晴轉(zhuǎn)頭看向秦凜之,卻是直直的親在了秦凜之的臉頰上。肌膚相貼,倒是讓溫晴再次心生旖旎。 他們本就是合法夫妻,為何不能真的在一起呢? 只是在想到麥克先生的那一刻,溫晴灼熱的心臟,終于還是歸于平靜了。 秦凜之可不是善茬,如果他們的婚姻關(guān)系不是讓秦凜之得利的話,秦凜之怎么可能會答應(yīng)呢? 既然爸爸希望秦凜之是女婿,而秦凜之也同樣,那他們一直維持著這份關(guān)系不是已經(jīng)挺好的了嗎?為何她…… 溫晴抿著唇,挺直的脊背像是出鞘的利劍:“秦少,既然要談交易,就談個清楚好了!” 秦凜之只覺得被她嘴唇吻過的地方都灼熱了起來,他看著溫晴的嘴唇眼眸深了深,那里他品嘗過,滋味當真美妙極了。 強自收回落在她嘴唇上的視線,秦凜之這才看著前方道:“很簡單,還記得那日我讓你去盛世景致陪的客人嗎?后天晚上八點盛世景致芍藥包房,不見不散!” 藺子朗不知道抽什么風(fēng),大概是真的不會給爸爸做手術(shù)了。秦凜之肯幫忙,也不過是為了讓她出賣rou體去換單子。 果然是江城四少其中的兩個,做事都是如此一致,為達目的誓不罷休! 指尖狠狠掐住掌心,溫晴這才笑得魅惑:“陪客人溫晴倒是沒有意見,只是溫晴有個問題想請教秦少。你說,一個男人是出于什么心態(tài),才會讓自己的妻子,去伺候別的男人呢?” 秦凜之定神盯了溫晴片刻,臉色不變,只是握著方向盤的手指有些發(fā)白。 他看著遠方,不答反問:“溫小姐,我也有個問題。你說,一個女人,是在什么樣的情況下,才會對自己的閨蜜下手呢?” 下手? 秦凜之看到的她對慕嵐兒出手,也就是在夜色被慕嵐兒陷害,并且被秦凜之打巴掌的那次吧? 現(xiàn)在想著,溫晴都還能感覺到,臉上灼熱的刺痛感。 不光是那個巴掌留下來的,還有心疼。 溫晴下意識的讓自己忽略一切,目光認真嚴肅的對著秦凜之:“交易成交。明天麥克先生為我爸爸做手術(shù),后天我去為你拿下單子?!?/br> 秦凜之嗯了一聲,算是做了回應(yīng)。 車里的氣氛一時間變得沉默了起來。 溫晴皺了皺眉頭,深深的看了秦凜之一眼,卻是開了車門:“既然話說完了,那我就先走了。” 秦凜之拉住她的手,面露不悅:“你還想去哪?還沒被藺子朗羞辱夠嗎?” 他以為她是去找藺子朗? 之前是有求于他,所以她才任他羞辱,這會過去?她去犯賤去嗎? 只是,無論是藺子朗還是秦凜之,不都是在羞辱她嗎? 藺子朗是赤、裸裸的羞辱,直接攤開了的。而秦凜之卻是想披著一層遮羞布,肆無忌憚的羞辱她! 平心而論,無論秦凜之怎樣,她確實都難以拒絕…… 所以,怎么能讓自己這么下去呢?不能貪戀的,那她就一步步舍棄! 溫晴忍住想要嘆息的心思,終于還是笑著搖了搖頭狡黠的對著秦凜之眨眼:“難道秦少也想用脫衣舞羞辱溫晴?這個已經(jīng)沒有效果了呢?!?/br> 秦凜之皺眉不說話,卻是抱著胸看著她。 溫晴微笑著下了車,卻在踩在平地上的時候腳疼的一個踉蹌。 秦凜之伸手牢牢抱住她的腰,這才沉聲道:“我只是想好人送到底,送你去醫(yī)院。畢竟后天你殘疾著去見客人,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