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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媽把賺的錢交給她拿回去給大伯家養(yǎng)兒子。我爸沒同意,她跑我們家鬧。罵我爸打我媽,攪和得我們家過不下去。我爸在家睡不好,去工地上摔斷了腿,我奶還住著不肯走逼著要錢。我從央視那個法制節(jié)目里學了個法子,給我奶下藥把她給弄傻了,我就進來了?!?/br> 商夏覺得人家都這么坦白了,那自己不說也不合適。 “我那個數(shù)學老師騙我去補習,在宿舍里想占我便宜,我反抗的時候戳瞎了一只眼。他家有關系,就給我判了好幾年?!?/br> 寧采蘋看了看周圍,壓低了聲音說:“什么?你是Y城一中的?我聽說過學生戳瞎老師眼的事,到處都傳著說是因為一個學生上課被那個老師點名批評所以報復他戳瞎了他一只眼?!?/br> 商夏沉默了幾秒鐘:“當時我是我們的年級前十名,班上前三名,老師上課都是點名表揚我,沒有批評的?!?/br> 寧采蘋眼圈瞬間紅了。 第3章 賤男去死3 大概因為同病相憐,商夏和寧采蘋兩個人很快熟悉起來。 商夏就跟寧采蘋打聽起了關于獄霸的事情。 也是巧了,剛說起獄霸商夏就看到中午往自己湯里扔東西的那一伙人。牢里伙食不好又吃不飽,大部分人都是面黃肌瘦的。但是那個領頭的卻不一樣。 估計就是傳說中的喝水都長rou的類型。 跟商夏相比,他大概有兩個她那么大的塊頭。留著板寸,眼神雖然看著很平靜,但商夏卻敏銳地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 那個人的目光與她撞在一起,十分平靜地對視了一眼后,他又若無其事的移開了視線。 商夏卻覺得這個人很不善。 寧采蘋的聲音在耳旁悄悄響起:“這個人代號912,十四歲進來,馬上就十八了。他犯的事很早,我們那時候小沒聽過,但是我進來就打聽過了,這個人幾歲的時候就拿削筆刀切碎了小區(qū)周圍一大片的流浪狗流浪貓,別說外人了,親人都怕他。長大一點把三歲的堂妹鎖在頂樓,小孩掉下去摔死了。因為不是親手殺人不了了之。后來又嫌八個月大的小孩哭鬧吵得他睡不著,把孩子蒙死了。警方還在查,他就又在夜里放火差點燒死領居一家,就被抓進來了。他在這里面任務完成的也不行,估計這輩子都要在牢里蹲著了,所以什么都不怕?!?/br> “渣滓?!鄙滔脑u價道。 本來還想著如果是跟原主或者寧采蘋一樣不得已進來的,暫時就不報仇了。既然這樣,她下手就不會有什么猶豫了。 == 晚飯后回了監(jiān)房,是少管所里為數(shù)不多的自由活動時間。 雖然也就只能在監(jiān)房里活動,門是從外面鎖上的。 商夏正在打掃衛(wèi)生,就聽見張靜曉冷冷地說:“我聽說別的監(jiān)房都有個老大,咱們也得有。我是殺人進來的,你們呢?” 商夏:? 不過疑問只是一瞬間,很快她就回過神來了,因為她在古代的監(jiān)獄里也不是沒有見過這種架勢的。 果然另外幾個女孩子也紛紛說起自己判刑的原因。 “我……”那個皮膚偏黃眼睛細長的女孩低下頭,原本是不想說的。但是注意到張靜曉的視線定在自己身上,她瑟縮了一下,還是猶豫著說道:“我是在學校里跟其他人一起教訓一個女孩,沒想到那個女孩家里有親戚是記者,我們幾個上了新聞就被抓了典型,老大威脅我承認自己是主謀,所以判得最重……” 張靜曉瞇了瞇眼,像看垃圾堆里的老鼠一樣厭惡地看了她一眼,很快看向她旁邊:“你呢?” 那個皮膚蒼白的女孩就撇了下嘴說:“我放火?!?/br> “殺人未遂?!?/br> “搶劫。金額比較大所以就……” …… 幾個人說完,最后輪到商夏。 一屋子七個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 商夏想了一下:“傷人致殘。” 張靜曉再次像看臭蟲一樣看了一眼校園霸凌的那個女孩,然后是搶劫的和偷盜的,最后宣布道:“我殺了人進來的,以后我就是我們監(jiān)房的老大?!?/br> 其他人在她開始說起這個話題的時候就已經(jīng)有心理準備了,因此聽到張靜曉的話也不是很意外,她們紛紛“哦”了一聲表示同意了。 那個偷盜罪進來的名字叫劉蘭蘭,在其他人都開始做衛(wèi)生之后還湊了上去笑嘻嘻地說:“老大,其實我在外面就聽說過你的事,所以你當這個老大我是心服口服!” 張靜曉掃了她一眼,冷淡地說:“閉嘴,干活?!?/br> 劉蘭蘭也完全不覺得自己丟面子了,而是老老實實地答應了一聲就開始干活。 作為老大的張靜曉自然是不需要干活的,她淡定地坐在床上撥弄指甲,忽然想到什么一樣抬起頭:“廁所你去?!?/br> 商夏直起腰來:“我?” “不然誰去?” 商夏想也不想示意旁邊的人:“她,今天輪到她了?!?/br> “啊?”劉蘭蘭愣了愣,然后再一次笑嘻嘻地湊到了張靜曉面前,“老大你看,你這新官上任的,肯定什么規(guī)矩都要重新定一下是吧?要是按照以前的順序是輪到我了。今天這不是得聽老大你的安排嘛!” 商夏可是跟張靜曉動了手的,現(xiàn)在她當了老大,就算沒打算立馬收拾商夏,肯定也不會給她好果子吃。 這都是慣例了。 然后劉蘭蘭就聽到張靜曉忽然冷喝道:“逼逼個屁!輪到誰就誰去!” 她嚇了一跳,然后轉(zhuǎn)過頭來連忙沖著張靜曉點頭哈腰:“是是是,老大說什么就是什么,我這就去!” 難道張靜曉還打算跟商夏和平共處?埋頭干活的劉蘭蘭納悶了。 屋子里的人都干活的時候,張靜曉就摸了摸自己進來后剃的短發(fā),陰冷地看了正在拖地的商夏一眼。 == 凌晨一點,這幾天一直都是大晴天,從高高的墻壁上那個小小的窗口照進來了一束銀色的月光。一聲又一聲的蛙鳴和蛐蛐叫聲襯得深夜更加寂靜。 正是所有人睡得最熟的時候。 商夏忽然睜開了雙眼,但是她仍然仰躺著沒有動,甚至呼吸輕重都沒有變。她睜著眼睛,聽到故意放輕了的呼吸聲慢慢接近,而后很快看到淡淡的月光下一個人影接近了自己的床前。 商夏仍然一動不動,但卻已經(jīng)精神緊繃。 那人高高的揚起交握的雙手,猛一用力就要砸下來—— “啊——” 商夏瞬間暴起,一把抓住了那人的手腕狠狠一握,想要偷襲的人發(fā)出一聲慘叫,但很快反應過來不能驚動管教,硬生生又自己壓了下去。 她倒吸著涼氣叫:“松開松開松開!” 商夏哼笑一聲,手上反而更用力了。 其實少管所里的犯人們都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習慣早睡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