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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十四究竟錯在哪里?”有一句話十四沒問出口,她其實真正想問的是:“我到底是不是你們的孩子!” 易仁很快就從震驚中平復過來,他呆呆望著十四,說道:“這些我都不知道?!彼蝗谎矍耙涣粒械溃骸安介_,快把我的畫取來。” 易仁掙扎著坐起身,他顫著手從步開手中接過一卷畫軸,“十四,你是爹的孩子,兒子也好,女兒也罷,爹就你這么一個孩子。爹如今身子不行了,你去幫爹辦件事吧?!?/br> 畫中是一位美人,落款卻是:七月七日望江樓。七月七,七夕相會。十四依稀記得,每年的七夕父親都不在家,難道…… 易仁眼中帶著期待,他面帶潮紅,激動莫名的說道:“五年了,我這一病耽誤了這么久,不知道有沒有錯過。兒啊,你帶著這副畫,替爹走一趟吧,若是碰見她,就和她說一聲,我不是故意失約,我真是病了。十四,你幫爹這一次吧。” 七月七,七七十四,想來十四之名必是源于此。十四聽了易仁的交代,不由得嘆道:父親真是個深情的人。 他對這畫中人用情至深,以至于再也沒有多余的情感分給他人。有情無情?不知為何,十四又憶起高高的話,“既然你跟著離春,那就等于跟著我。我吃點虧,你就叫我爸爸吧?!比苏媸莻€奇妙的東西,他們是如此不同。 ☆、誰知姜尚 陰魂不散的葉子長,他如影隨形。十四受易仁所托,到了望江樓,只見江岸上一片廢墟,瓦礫堆積在殘存的地基上,這成了望江樓曾經(jīng)存在的唯一證明。 十四圍著廢墟走了一圈,她四下看了看,最后選了一棵大樹落腳。誰知她剛剛在樹蔭下站定,就聽樹梢間傳來異動,她忙腳尖點地向后退去。只見葉子長撥開樹葉露出面容,“少爺,你警惕性不高啊?!?/br> 阿難仰著頭瞧了一眼葉子長,她用手肘推了推十四,“他是不是看上你了?你瞧這跟個牛皮糖似的,你走哪他跟哪?!笔穆犃诉@話有點不高興,她伸手在阿難臉上擰了一把,“我倒想說你,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賣身契還在我這兒呢?!?/br> 阿難毫不在意的將十四的手揮開,她揉著臉笑道:“賣身契是挺厲害的,可我早就是“死人”了。你覺得就我現(xiàn)在這樣,那張紙能奈何的了我?”十四沖她點點頭,“我瞧出來了,你這幾年能耐見長?!?/br> 阿難聞言轉(zhuǎn)頭,她上下掃了十四一眼,“你還別說,自打你換回了女兒身份,你越發(fā)有女人味了,你瞧你這小心眼。”倆人自顧自的斗嘴,葉子長在樹上覺得無趣,他飛身躍下,走到二人面前,“我說,二位,我這么個大活人在這呢。給我說句話,你們到這兒是為了訪古嗎?” 十四還未曾說話,阿難就揮了揮手中的畫軸,“咱們是赴約,訪古是什么說道?這附近還有什么名勝古跡不成?” 葉子長伸手拽過畫軸,十四再想攔時,他卻閃身躲了,氣的十四沖阿難叫道:“你到底是誰家的?”阿難面帶無辜的說道:“你急什么,不都是一家人嗎?” 十四壓著性子,咬著牙問她,“誰和誰是一家人?”阿難沖十四微微一笑,“這還用說,自然是你們是一家子,只可憐我這丫鬟,做什么都里外不是人?!?/br> 十四將袖子一挽,說道:“我今天必須把你這張嘴撕了,不然……”葉子長剛展開畫軸,他見了畫像就是一呆,突然開口說道:“十四,這是你誰???” 這次沒等十四蠻纏不清,葉子長又轉(zhuǎn)身繼續(xù)說道:“這上面的人,我好像認識呢?!彼脑捯魟偮?,十四和阿難相互看了一眼,阿難先開口問道:“你認識上面的人?”她上下打量著葉子長,“難不成她是你娘?” 葉子長居然點頭道:“怎么不行???”阿難默默的轉(zhuǎn)過頭,她對十四說道:“你別難過,有個哥哥也挺好的。” 葉子長“切”了一聲,“瞎說什么?我爹娘感情好著呢,他們就我一個兒子,怎么著她就成我meimei了?十四,你別擔心,沒這事?!?/br> 十四伸手揉了揉太陽xue,不行,她得忍住,這倆貨的話不能理,還是正事要緊?!澳阆日f說這畫吧,你確定上面的人就是你娘?”葉子長慎重的點了點,說道:“你們要是在旁的地方拿出這張畫,我或許還不敢肯定。而今你出現(xiàn)在這里,我就肯定了,七月七望江樓之約,巧合太多了。” 十四從葉子長手中抽出畫軸,“編。沒想到你腦子挺好使,你娘知道你這么編排她嗎?”葉子長一挑眉,“你把我葉子長當什么了?我再不是人,我能拿我娘說笑?如今我就告訴你,你們要找的人就是我娘,我今天就是替她來赴七七之約,你信不信吧?” 十四很謹慎,盡管葉子長說的有鼻子有眼的,她心里也信了。但為了慎重起見,她還是在此處等到了天黑。過了子夜,江風一吹,阿難打著哆嗦說道:“我的少爺,如今七月八了,咱們可以走了吧?!?/br> 葉子長帶著十四和阿難回了家,他將倆人帶入廳堂,又叫下人上了茶點,“你們先坐著,我到后面去回話。你可別以為我去串詞啊?!笔奶а劭戳丝此?,說道:“我原本沒這么想……”葉子長忙接口道:“沒這么想就好,慢坐,我去去就回。” 阿難瞧著葉子長的背影,“撲哧”笑了一聲,十四連眼都沒眨一下,直接把她那動靜忽略了。這丫頭嘴太碎了,她可不想跟她磨嘴皮子,她這心里還裝著老多事呢。 十四在瞧見葉子長他娘的時候,心里就確定了,世上的事就是這么巧,如今看來,葉子長的娘就是易仁的畫中人。她實在不懂,這倆人既然都記得這個七夕之約,又十數(shù)年如一日堅持赴約,為何會是如此結(jié)果? 后來,一番交談下來,十四才知道,這葉夫人名叫姜尚,所謂姜尚,即江上也。據(jù)葉子長的爹葉更所言,當年他無意中救下了姜尚,她卻因傷失了記憶,而后兩人日久生情,結(jié)為夫妻。因為葉父是在江上救下的她,她因此得名姜尚。 原本姜尚的生活也很平靜,直到前幾年,她生病高燒不退,病好后卻生出一個念頭,就是七月七望江樓之約。姜尚很頭疼,她只記得這條約定,卻不記得是為了何事約了誰。葉子長一片孝心,索性每年都代替姜尚去赴約。附近唯一叫做望江樓的地方,早在十幾年前就是一片廢墟,葉子長本來也沒怎么上心,卻不想在這一年碰上了十四。 緣分這東西啊。葉子長轉(zhuǎn)著手中的茶碗,他忍不住胡思亂想,他和十四真的很有緣呢。說實在的,這姑娘除了有點愣,也沒太大的毛病,模樣也挺俊的,想到此處,葉子長臉上不禁一紅。 阿難事不關(guān)己,她正悄悄坐在一旁,暗中打量著眾人。她見葉子長偷偷瞄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