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
書迷正在閱讀:一姐[古穿今]、農(nóng)家夫婦生活、秦先生,別來無恙、被海盜擄走之后[未來]、余生伴你老、庶出之咸魚奮斗史、一頭栽在冰山上、身體它很誠實、你男神憑什么喜歡你、總有jian臣想害我(科舉)
這樣多了一個惡名,仆人們都說,她一時發(fā)怒將身邊的丫鬟給毒啞了,小小年紀心思就這么歹毒,實在是可怕。 十四所居院落的拱門上刻著兩個字“浮云”,據(jù)說當初在建這個園子的時候,天空此處就懸著一朵浮云,煞是好看。因此園成之后,此處便鐫刻了“浮云”二字。也許只有浮云才知道十四的心事。 ☆、親疏遠近 前人有詩曰:癲狂柳絮隨風舞,輕薄桃花逐水流。 “浮云”院里的少爺病了。小丫鬟阿難一早就將少爺寫的條子送到書房,交給了先生。“恩師在上,十四昨日受了風寒,身體抱恙,不能前來。還乞先生見諒。十四拜上。”老先生對著光瞇著眼睛仔細瞅了瞅,“字體虛浮,必中氣不足,神思不定?!卑㈦y眨巴眨巴眼睛,心說,這都能看出門道來? 魯老先生將條子放在案上,他伸手捋一捋花白的山羊胡,這才問道:“十四病的重嗎?可請了大夫瞧過?”魯老先生人雖然迂腐了一些,到底是活了一把年紀,對這家里的事看的明白,也自然知道自己這學生不討家人喜歡。 阿難連連搖手,她捂著胸口佯咳了幾聲,又用手在鼻子下面抹了一把,她扶著臉頰歪著頭……魯老先生看到這,忙開口說道:“行了,我看明白了。還沒請大夫瞧過。”阿難連連點頭。老先生見她如此,頗為滿意,他又說道:“咳嗽,流涕,頭暈頭疼。”阿難不敢相信的張大嘴,她拍著手點頭“嗯嗯”的不知道想表達什么。 魯老先生嘆口氣,“你們這家里也真是的。好歹是個少爺,怎么就不多找個人伺候?這要是有什么事,你這樣能說的清嗎?”阿難聽到這話,黯然的低下頭。魯老先生見狀,也不好再說什么,他站起身,走到書架旁,隨手抽出兩本書,“我看他這一時半會也好不了,估計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病,你把這書帶回去,讓他沒事多看看,這功課每天都不能落下?!?/br> 阿難點著頭剛要伸手去接,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她縮回手搖搖頭。魯老先生問道:“怎么?你還有別的事?”阿難聽了一笑,她蹲下身,雙手攥拳向前比劃了兩下。魯老先生哭笑不得的說道:“行了行了,你快起來吧。哎,也真是難為你了。你這是還要去跟武師傅請假是不?”阿難聽他這么一說,忙站好了,她抱著手直點頭,眼睛都笑成了一條線。 魯老先生看著阿難這模樣,忍不住伸手摸摸她的頭,“你這娃娃,和我那孫兒一模一樣,都虎了吧唧的?!彼麑诌f給阿難,說道:“拿著書回去吧,我替你去跟武師傅說去?!濒斃舷壬㈦y的背影,心中不由得嘆息,可憐的孩子,好好的就變成了啞巴,這一輩子可怎么活? 武師傅聽完魯老先生的話,非要拉著他喝酒。說是他們“文臣武將”難得聚到一塊,得好好慶祝一下,怎么也得喝一杯。魯老先生是個斯文人,他嚇得直搖手討?zhàn)垼拔鋷煾?,你快饒了老朽吧。老兒可是上有老,下有小?!?/br> 武師傅松了手嗤笑道:“你這家伙,滿嘴的瞎話。你都多大歲數(shù)了,你親娘老子還在?”魯老先生整了整衣服,“老子還有個姨娘呢!”武師傅一瞪眼,“嗬,跟我稱老子?!濒斃舷壬[手道:“非也非也,你聽我細細說來,咱這老子姓李名聃,他可是……”武師傅一撓頭,“別說了,我聽明白了。你那老子和我這老子不是一家子,咱尿不到一壺里。”魯老先生一怔,說道:“粗魯。” 魯老先生從武師傅那出來,他偶然瞟見一個人影,看著好像是易夫人屋里的下人,他心頭一動,清了清嗓子,揚聲道:“水月姑娘嗎?”水月止住身形,往他這邊看了一眼,她轉身吩咐身后的婆子,“你們?nèi)蕚浒??!逼抛觽儜艘宦暰屯讼铝恕K逻@才慢慢走到魯老先生近前,“先生這是下學了?今個怎么這么早?” 魯老先生忍不住后退了一步,也不知怎么了,他就覺得這水月姑娘身上帶著一股子邪氣?!敖駛€沒上課。我看你還不知道,少爺像是病了,這不才叫身邊的丫鬟送了假條子過來。”水月只淡淡的“呃”了一聲,魯老先生不由自主的皺了皺眉,他繼續(xù)說道:“我說這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怎么著也得找個大夫瞧瞧吧?!?/br> 水月這才恍然大悟一樣,她笑著說道:“您老說的是。您瞧我這是怎么了?我居然給忘了,少爺那屋里的都不會說話,我是得去叫人請個大夫瞧瞧?!彼滤妥吡唆斃舷壬粗谋秤袄淅湟恍?,陰狠的神情在眼中一閃而過。老不死的,你管的也太寬了。 水月回到“逐月軒”,她見過易夫人,回道:“夫人,信兒已經(jīng)托人給舅爺捎去了,估計過幾天人就到了?!背o愛搭不理的應了一聲,她低著頭輕輕撫摸著懷里的大花貓。水月瞄了那貓兒一眼,只見那貓兒沖著她“喵嗚”一聲,神情頗為傲慢。水月眼睛一瞇,淡淡一笑,那貓兒像是受了驚,蹭的從楚靜的懷里躥了出去。 楚靜神情一呆,她看著手上的撓痕,喃喃說道:“這畜生是怎么了?”她抬頭看了一眼水月,“你還待在這干嘛?”水月低著頭說道:“我剛聽說少爺像是病了,我想著是不是該給他請個大夫瞧瞧?”楚靜的神情一冷,她站起身走到一旁,伸手從桌上拿起杯子,照著那貓兒就扔了過去。水月只聽她罵道:“小畜生,你怎么還不死!” 鐘婆子敲了敲院門,等了一會,阿難將門打開,她瞧見鐘婆子就是一呆。“夫人聽說少爺病了,吩咐我來給少爺送藥。”阿難伸手去接,鐘婆子卻說道:“夫人說了,少爺怕苦。囑咐我千萬要看著少爺把藥喝了?!卑㈦y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鐘婆子推到一旁,她忙跟了上去,嘴中“啊啊”喊了幾聲。 離春拉開房門,從中走出來,她伸手攔住鐘婆子,默默的看著她。鐘婆子笑了笑,“離春啊,夫人聽說少爺病了,讓我來送藥來了。”離春探出手,鐘婆子尷尬的笑道:“夫人吩咐了……”話還沒說完,離春上前一步,將藥罐子搶了過來,果然,罐子是冷的。離春一甩手就將它扔了出去,鐘婆子張了張嘴,還不曾說話,就見離春一抬手。鐘婆子臉上一冷,“離春,你這是什么意思?”阿難走過來一拉她,然后指了指院門。 鐘婆子臉帶怒容,她剛想破口大罵,就見離春她們倆人默默的看著她,鐘婆子忍了一口氣,生把嘴邊的臟話都咽了回去。罵啞巴算什么本事?她剛走出院門,就聽“哐噹”一聲,門關上了。鐘婆子心說,你離春不過是個奶媽子,如今竟敢摔了夫人賜的東西。我不給你說幾句話,我真對不起我自己。 離春回到屋里,她心情沉重,這個家是再也不能呆下去了。十四正在屋里躺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