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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去看一看,別翻船了?!?/br> 暗衛(wèi)隊長孤影瞪了他一眼,道:“你傻???都給老子退后!”幾人這才慢慢退遠。 小舟周身很高什么都看不到,只能聽到略微沉重的喘息和親吻的聲音,還有阮煙雨低低的求饒聲,就在孤影擔心主子一時忍不住擦槍走火的時候,就聽阮煙雨“哎呀”一聲,孤影身上一抖,暗道不會吧?真擦槍走火了?這前戲會不會太短了點? 孤影正胡思亂想,就見阮煙雨坐了起來,他忙背轉身去,又去瞪其他人,等幾人都轉過身才聽到身后趙瑄慌亂道:“你別生氣,我不是故意的,不是忍不住了嗎?” 幾個暗衛(wèi)不由眼前一亮,接著阮煙雨的話就讓他們眼中的八卦之火全熄了,只聽她氣哼哼道:“忍不住就咬人???還咬,咬,咬那里......你是小狗嗎?!” 孤影松了口氣,心想原來還沒到那一步啊!聽這意思是剛進行了上半身? 那邊趙瑄已經(jīng)賠罪道:“對不起對不起,那我也給你咬一口好不好?” 阮煙雨臉色漲紅,整理好了衣襟,轉過身嘟嘴道:“我要回家了,送我回去!” 趙瑄怎么肯就這么放她走,又摟著哄了好半天,孤影等人聽了都替他牙酸,默默地又退遠了些,實在是覺得自己主子低聲下氣地丟人! 趙瑄哄了好半天阮煙雨才稍微消了氣,又在渡香湖玩了會兒,卻怎么都不許趙瑄靠近她了,趙瑄自作自受,只得賠笑著當船夫,直到傍晚時將阮煙雨送回了家才沮喪地耷拉了腦袋。 本善不知道渡香湖里發(fā)生的事,見主子不高興忙問道:“殿下怎么了?是不是和娘子鬧別扭了?” 趙瑄臉一黑瞪了他一眼,本善忙縮了縮脖子,心想看來別扭鬧得還挺大! 趙瑄卻一路若有所思,到了王府就把本善留下,猶豫了一會兒,道:“你,呃,算了!” 本善頓時一腦門子黑線,詢問道:“殿下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殿下吩咐本善就是?!?/br> 趙瑄臉色黑了又紅,好半天才動了動嘴道:“你,你去幫本王買樣東西?!?/br> 本善點了點頭道:“殿下請說。” 趙瑄咳嗽了一聲,附耳在本善耳邊說了一句,本善的臉頓時紅到了脖子根,結結巴巴道:“殿,殿下,讓,讓,讓屬下去買,□□,春......” 趙瑄忙捂住他的嘴,沉著臉道:“閉嘴!這件事不許讓第三個人知道,不然本王就把你扔到開寶寺去!” 本善這才從震驚中稍微回過神,迷迷糊糊地出了王府,一上街突然欲哭無淚,心想我的好主子啊,人家還是個孩子呢!你竟然讓一個孩子去□□宮圖! 當夜,信王府書房里的燈一直亮到了后半夜,天剛一亮,趙瑄就頂著倆黑眼圈進了宮求見皇帝,皇帝最近身體不錯,很快就接見了他,但一聽兒子的請求不禁愣了。 “什么?你說想盡快娶阮家小孩兒過門?”皇帝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的小兒子,不由面色一變道:“你們倆不會是做了什么......” 趙瑄忙擺手道:“沒有沒有!煙雨她不是那樣的人!” 皇帝松了口氣,又不由想兒子只說阮家小孩兒不是那樣的人,難道他是?他忍不住又打量了兒子幾眼,沉吟道:“朕聽說阮弘還沒有定親,阮家總要給長子定了親事才能嫁女兒吧,這個朕也沒有辦法。” 趙瑄忙道:“兒子聽說五郎正在和御史中丞陸大人家的女兒議親,父皇何不成人之美賜個婚呢?” 皇帝不由一笑,道:“喲!陸鐵嘴的女兒竟然也能嫁的出去?阮弘竟然受得了上頭有這么個刀子嘴刀子心的岳父,看來他前途無量啊!不過你當你父皇是媒婆嗎?誰家成親都要賜婚?” 趙瑄忙笑著求道:“父皇就可憐可憐兒子吧!兒子都等了煙雨三年多了,恨不得馬上把她娶回家去才安心,再說兒子都十八了,也該成親了!” 皇帝嘴角抽了抽,心想皇家都晚婚,這么些年了十七八就要成親的也只有康郡王和他小兒子了,不過若是能早點看著小兒子成親生子他心里也高興,于是想了想道:“朕聽說沈青柏和鄭大學士嫡女的婚事就在下個月,楊家和云亭的婚事在下下個月,阮家定然是不會在這兩個月里做親事的,那就要等到十月里了,十月里......” 趙瑄見父皇還要把日子往后排忙道:“十月就十月!勞煩父皇讓白總管去欽天監(jiān)問問日子。” 皇帝哭笑不得地點了點頭,笑道:“好好,十月就十月,也不知你這孩子急個什么!”皇帝說到這里突然眼睛一亮,笑道:“兒子長大了,要不要父皇送你兩個漂亮的宮女?” 趙瑄臉色漲紅,忙擺手道:“不用不用!” 皇帝和白安榮就都忍不住笑了,趙瑄就紅著臉又去了趟皇后宮里,免不了又被打趣了一番,但從宮里出來的時候趙瑄還是很高興的,走路都帶著風。 ☆、成親 等過了兩天阮家接到圣旨的時候卻都有點莫名其妙,皇帝怎么會突然下旨賜婚阮弘和陸柔柔?阮昭有點摸不著頭腦,雖然他有這個意思,可都還沒讓媒人去陸家探探意思呢! 直到白安榮委婉地表示陛下讓欽天監(jiān)根據(jù)信王和阮煙雨的生辰八字合了吉日,說今年十月初六是大吉之日,宜婚嫁,再往后就沒好日子了,所以希望能定下這個日子為兩個孩子辦喜事,阮昭這才明白皇上的意思,感情他兒子的婚事?lián)趿吮菹碌膬鹤尤⑵蘖耍?/br> 阮昭能說什么,雖然他也想多留女兒兩年,可也不能和皇家搶人不是?于是只好和沈氏一起開始一邊準備和陸家定親,一邊為女兒置辦嫁妝,夫妻倆忙得不可開交。 阮煙雨原本以為自己怎么也要在家再過一年,誰知道一下子就只剩兩個月了,嫁衣是內(nèi)務府賜下來的王妃品級的華麗嫁衣,但送人的針線活是肯定來不及了,只能請最好的繡娘連夜趕制,好在皇家也并不在意這些,八月里沈青柏娶了鄭三娘,九月里云亭郡主嫁了楊文修。 轉眼到了十月初六這一日,金色的夕陽斜照在阮家雅致的院門上,趙瑄帶著迎親的長隊看著墻頭上坐著的一排青年才俊不由抽了抽嘴角,康郡王趙疆也不由張大了嘴道:“我的天,這一墻的狀元榜眼探花進士,咱們不會連大門都進不去吧?” 墻上的沈青柏已經(jīng)笑著喊道:“殿下可準備好接招了?” 墻上的人都開始起哄,尤以阮弘和鄭云彬叫得最響,秦紆也笑瞇瞇地看著趙瑄,再往邊上看,榜眼周廣遠竟然也被請了來,還有幾位同科的進士,趙疆不由瞪了眼叫道:“秦紆!你還沒跟阮家做成親戚呢!怎么跑到那頭去了?” 秦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阮弘就笑道:“秦郎君是我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