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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你!” 阮煙雨心頭一震,不可置信道:“你說什么?” 趙瑄又親了親她的唇角,道:“我大哥是太子,太子亡故按理說該立其他嫡子為太子,但其實太子嫡長子也是第一繼承人,彰兒雖小,但也已經(jīng)十歲了,大哥沒了之后他性子變了許多,也愿意用功讀書,再過幾年總能擔起應有的責任,我想扶助他成為儲君?!?/br> 太子剛剛過世的時候,阮煙雨也曾想過彰兒也是合適的繼承人,但比起年幼的皇長孫,已經(jīng)成年的皇子自然更合適一些,阮煙雨騙不了自己,她知道自己心里有多么希望趙瑄能夠遠離那個位子,可她不想因為自己的私心鑄成大錯,便道:“彰兒守得住嗎?他一向頑皮,那些大臣會聽他的嗎?” 趙瑄笑道:“如今我手上的人脈其實都是大哥以前的人脈,除了驃騎大將軍許言武和英國公林昂,而我的人脈其實也是彰兒的人脈,你別看彰兒頑劣,他其實絕頂聰明,而且志向遠大,你還記得那時候的狄青雪人嗎?咱們都說黥刑的刑罰應該廢除,彰兒當時沒說什么,但隔日就和大哥說了這件事,又詢問了我朝的諸多刑罰,其中有很多都不合理,他便建議大哥上書父皇,廢除這些刑罰,只是刑法改革不是小事,大哥雖然上書,但父皇也沒有立刻答應,后來大哥出了事,父皇悲傷過度就更不記得這件事了?!?/br> 阮煙雨的心砰砰直跳,雙眼亮亮地看著他,小心翼翼道:“這么說你是真的,真的可以不做太子了?” 趙瑄看著她水汪汪的眼睛,心就軟成一團,鄭重道:“是,我不做太子,我也不想做太子!我只想和我的煙雨在一起,是游山玩水,還是白首相依,我們永遠在一起!” 阮煙雨的眼淚奪眶而出,摟住趙瑄的脖子嗚嗚地哭了起來。趙瑄將臉埋入她潮濕的發(fā)間,長嘆一口氣,心里是從未有過的輕松滿足,甜蜜心酸。但一想到阮煙雨上次說的那些絕情話心里又實在不安,低聲道:“煙雨,你要答應我,無論發(fā)生什么事你都不許再推開我!” 阮煙雨也想到了上次的事情,將頭埋在他懷里小聲道:“我那不是為了你好嗎?” 趙瑄松開她,看著她的眼睛肅容道:“那你現(xiàn)在發(fā)誓,你阮煙雨此生只屬于我趙瑄,做我的妻子,與我相伴終生!不得反悔改變,退縮容讓!” 阮煙雨臉上一紅,這種話她哪里說得出口,推他道:“我答應你就是了?!?/br> 趙瑄卻不相讓,阮煙雨太容易多思多想,好幾次都想離開他,他實在是怕了,這次他必須要她一個承諾才能安心,要不然誰知道她聽誰說了什么又反悔了!他抱著她不松手,又親了她一口道:“煙雨,你就給我個定心丸吃吧,要不然我總是日夜懸心,生怕你跟了別人!” 阮煙雨眼圈一紅,心里酸酸的,忍了羞,看著他指天發(fā)誓道:“我阮煙雨發(fā)誓,此生非君不嫁,共享白頭,永不反悔!” 趙瑄展顏一笑,眼中光彩璀璨,激動地抱著她又深吻起來,阮煙雨也是心潮起伏,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來,張了口想要呼吸,趙瑄的舌就滑了進來,生澀地糾纏著她的唇舌,不一會兒就吻得又深又香。 大雨下個不停,風從窗縫里吹進來,吹得阮煙雨身上有些發(fā)涼,趙瑄微微閉著眼,吻過她的嘴唇又開始吻她的耳垂,阮煙雨打了個哆嗦,腳下發(fā)虛,推他道:“我還穿著濕衣服呢,有點冷......” 趙瑄啞聲“嗯”了一聲,不情不愿地放開她,嘟囔道:“我熱著呢,你怎么還冷?”眼睛剛要往下看就被阮煙雨捂住了,嗔道:“不許看!” 趙瑄咧嘴一笑,轉(zhuǎn)身背對著她脫了外袍,遞給她道:“你先穿著,雖然是濕的但比你身上的衣服厚,看不出什么的,還有,我剛才也什么都沒看見哦!” 阮煙雨臉上一紅,瞪了他一眼接過外袍裹上,嘟了嘴道:“好了?!?/br> 趙瑄轉(zhuǎn)過身就看到阮煙雨紅著臉披著他的衣服,眼睛和頭發(fā)都濕漉漉的,微腫的小嘴嘟著,可愛極了,他忍不住又想親她,但又怕她穿著濕衣服生病,便走到屋腳端出一個火爐,又在墻角找到了炭火點上,背對著阮煙雨道:“把你的衣服脫了烤一下,放心,我不看?!?/br> 阮煙雨就走到火爐邊,先瞅了他一眼才脫起衣服來,火光將她的臉照得紅紅的,心也跟著暖了起來。 這一場大雨下得太急,榮王府中也是一陣人仰馬翻,下人們忙著把花盆藤椅等不能受水的物件搬到屋內(nèi),有機靈的婢女想趁機混到榮王世子的院子里,還沒靠近就被侍衛(wèi)趕走了。 趙盈正散著頭發(fā)躺在屋子里看書,烏黑的長發(fā)鋪在軟榻上,一張臉俊逸沉靜,看得一邊捶腿的花容月貌的婢女臉紅心跳,恨不得撲到他懷里,當她第四次偷偷瞥向趙盈的臉時趙盈眉頭一蹙,冷冷道:“出去?!?/br> 婢女手一抖,嬌聲道:“世子乏了?要不婢子給世子捏捏肩吧?” 她說著就要起身,趙盈卻已經(jīng)喝道:“滾出去!” 婢女嚇得重新跪倒在地,磕頭道:“是,是,婢子這就出去!”說完提起裙子磕磕絆絆地跑了出去。 趙盈煩躁地揉了揉眉心,阿四走進來,道:“世子,怎么了?” 趙盈搖了搖頭,道:“無事,二皇子那邊如何了?” 阿四便道:“二皇子那邊沒什么動靜,來往的還是那些人,不過二皇子府的侍衛(wèi)長好像回鄉(xiāng)探親去了?!?/br> 趙盈冷哼一聲,道:“蠢貨!趙瑄現(xiàn)在都是什么情況了,他竟然還不告訴我他的打算,他難道不知道他如今每走一步都至關重要嗎?” 阿四想了想道:“信王府的釘子被拔除了,咱們?nèi)缃褚膊恢佬磐醯拇蛩悖热粵]有用聯(lián)姻來籠絡驃騎大將軍,那英國公那里他又是用了什么利益來打動他的呢?” 趙盈嘆了口氣道:“誰知道呢,我是怎么都想不到趙瑄竟然如此精明,偏偏趙寧那個蠢貨還拎不清情況!” 阿四也覺得二皇子蠢得很,萬一他自己做錯了決定害了自己不說還連累他們家世子,可他為什么不說呢?趙盈也在想這個問題,又想著國喪已過該上阮家商談婚期了,想著想著突然眉頭一蹙,坐了起來,阿四忙問他怎么了。 趙盈站起身,踱了幾步道:“你說趙寧不告訴我他的打算會不會是因為他明知道我不會同意他的打算?” 阿四愣愣地點了點頭道:“嗯,有可能。” 趙盈冷著臉道:“我不會同意而且又能打擊到趙瑄還對他趙寧有利的打算會是什么?” 阿四又愣愣地搖了搖頭,趙盈已經(jīng)陰沉著臉道:“你去準備人手,給我時刻盯著阮家!” 阿四嚇了一跳,道:“世子是說二皇子想對阮娘子動手?” 趙盈冷哼一聲道:“是啊,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