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6
書迷正在閱讀:十四[少爺?shù)男氖耛、一姐[古穿今]、農(nóng)家夫婦生活、秦先生,別來無恙、被海盜擄走之后[未來]、余生伴你老、庶出之咸魚奮斗史、一頭栽在冰山上、身體它很誠實、你男神憑什么喜歡你
,一時半會還回不來,平安就先回來報了信。” 沈氏一聽侄兒也中了心中更是歡喜,笑著道:“好好好,柳媽去賬上支銀子,府上所有人等賞一個月月例?!?/br> 眾人忙都跪下千恩萬謝地領(lǐng)賞,阮煙雨的心這才放回肚子里,又問道:“表哥和鄭郎君都考了多少名?今科頭名會元是誰?” 紫藤道:“沈三郎君是榜上一十二名,鄭郎君的名次靠后一點,好像是五十多名,會元的名字婢子聽著倒是耳熟,只不知是誰家的郎君,是個叫秦紆的?!?/br> 阮煙雨一愣,忙問道:“你問清楚了,是叫秦紆?” 紫藤忙點頭道:“平安說是叫秦紆,會元的名字自然是不會記錯的?!?/br> 阮煙雨不由笑了,沈氏便問道:“你認識這個人?” 阮煙雨便將秦紆的事情說了,霜竹這才想起來竟是沈娘子救下的那位書生,沈氏笑著搖了搖頭道:“青溪這孩子啊!真是,天下就沒有她不敢做的事!不過也合該是她的緣分,你說那秦會元有二十了?” 阮煙雨點點頭,不知道母親為什么問這個,沈氏就笑道:“這位秦郎君既然能考上會元,模樣又極好,皇上近些年極力提拔寒門學(xué)子,想來他一個探花郎是跑不掉了,這樣的人那可是多少人眼里的金龜婿,可偏偏你表姐有這個緣分,除非那秦會元早已定親或心中有人,不然和你表姐倒是順理成章的好事。” 阮煙雨驚訝地張了張嘴,想到前年冬月里兩人相見時的情景又不由笑了,心想這可真是天賜的緣分了! 晚上阮弘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喝得醉眼迷離了,沈氏忙叫人去煮醒酒湯,又伸手拍他道:“不能喝就少喝點,你才多大歲數(shù)就開始酗酒了?” 阮弘就歪在她身邊嘻嘻地笑,阮煙雨擰了濕帕子來給他擦臉,阮弘見著meimei又笑道:“meimei今天高興嗎?” 阮煙雨又好氣又好笑,給他擦了臉道:“高興!我哥哥出息啦,以后我就仰仗著哥哥過啦!” 阮弘嘿嘿直笑,拉了她的手大著舌頭道:“哥哥答應(yīng)過你的,一定不能比楊文修差,他這次考了三十名,哥哥,哥我贏了!meimei放心,我一,一定給你找個好人嫁了,你不要老想著趙——” 阮弘還沒說完沈氏就忙捂了他的嘴,緊張道:“你哥哥喝多了,雨兒別理他!” 又對如意道:“先扶郎君上床休息,一會兒醒酒湯好了記得看著郎君喝下?!?/br> 如意忙上前來扶阮弘,沈氏就站起身往外走,阮煙雨笑容微斂,起身跟了出去,走出老遠還能聽到阮弘的嚷嚷聲。 初春的夜晚依然寒涼,阮煙雨心里沉沉的,就聽沈氏道:“雨兒,娘送你回去。” 阮煙雨不由嘆了口氣,想要拒絕又怕沈氏擔(dān)心,只得“嗯”了一聲,挽了母親的手臂往木蘭居走去。 霜竹給兩人上了熱茶就和雪梅一起退下了,沈氏一時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一抬頭見女兒微垂著頭,快要十五歲的女孩子眉眼已經(jīng)長開,淡淡的眉,黑亮的眼,嫣紅的唇,細白的皮膚,在燈下比白日里還要好看,嬌嬌柔柔,靈韻天成。 沈氏忍不住嘆了口氣,拉了女兒的手道:“雨兒,你爹現(xiàn)在是禮部尚書,你哥哥眼看也能做官了,咱們家比過去好了太多,娘想著以后定能給你找個好的人家,娘明白你的心事,若是換個人娘一定讓你如愿,可那是……哎,不過娘答應(yīng)你,不逼你現(xiàn)在就想通,以后也會讓你親自相看人家,娘只有你一個女兒,只有娘能給的都會給你!” 阮煙雨眼圈越來越紅,本來以為自己能忍住的,可母親最后一句話說出口她的眼淚還是忍不住落了下來,撲到母親的懷里放聲痛哭,釋放著多日來的悲傷。 沈氏摟著她,一手輕輕撫著她的頭發(fā),柔聲道:“哭吧,哭吧,有娘在呢,娘永遠都陪著你……” 三月殿試,一大早阮昭父子就出了門,阮昭看上去比兒子還要緊張,上馬車的時候差點就踩空了,還好沈氏扶了他一把。沈氏和阮煙雨在家等著,直到天黑透了兩人才回來,沈氏忙問如何了。 阮昭將阮煙雨遞上來的茶一口氣喝完,長舒一口氣笑道:“陛下只點了一甲三名和二甲頭名,其他人的名次還要幾位翰林學(xué)士來定,過兩日才能出來,青柏被欽點為探花郎,舅兄這下可高興了,見人就笑,臉上褶子都笑成花了!也不看看我這邊還沒信兒呢?!?/br> “三表哥是探花郎?”阮煙雨心頭一喜,忙拉了阮弘問道。 阮弘點了點頭,笑道:“是啊,一甲狀元是秦紆,榜眼周廣遠,三表哥是探花郎,二甲傳臚是位教書先生,叫宋如海,已經(jīng)五十多歲了?!?/br> 沈氏聽到侄兒是探花郎十分高興,又一聽秦紆竟然高中狀元不由哎呦笑道:“這可好了,狀元探花進一家,大哥只怕嘴都要笑咧了!” ☆、棒打鴛鴦 阮昭二人忙問何故,沈氏就將秦紆的事情說了一遍,阮昭不由撫掌稱奇,阮弘也笑道:“竟還有這種事,那劉三郎豈不成了青溪表妹的紅娘了嗎?” 四人都忍不住笑了,殿試第二天威遠侯府十分熱鬧,先是沈青柏跟威遠侯夫人說想要她請媒人去鄭家上門說親,威遠侯夫人雖然高興兒子愿意娶親了,可又擔(dān)心鄭家那邊看不上他們家的門第,正考慮要請誰做媒人方不辱沒了正三娘子,秦紆就親自到威遠侯府上門提親了,威遠侯和夫人倒是都挺滿意的,誰知沈青溪竟然不愿意,這事就擱了下來,阮煙雨并不知道這些事,只一心等著哥哥的成績出來。 果然過了兩日殿試張榜,阮弘位列二甲二十一名,賜進士出身,楊文修位于二甲二十五名,鄭云彬是二甲最后一名,差點就落到三甲里去了。 沈氏大喜,擺了好幾天的酒,又去威遠侯府和鄭府道賀,又張羅著回揚州慶賀,阮昭忙攔住她,告訴她殿試后不久吏部的任職就會下來了,沈氏這才打消回揚州的打算,只派人回鄉(xiāng)報喜,又開始為阮弘四處打點。 阮煙雨這才知道威遠侯府的事,沈青柏和鄭三娘的事她早就知道,所以倒是不意外,可是沈青溪是怎么回事?她記得沈青溪以前見到秦紆的時候還是挺有好感的呀! “他是想報恩罷了,何至于一定要娶我?倒好像我嫁給他有多榮幸一樣!哼,我偏不答應(yīng)!”阮煙雨去威遠侯府恭賀沈青柏的時候沈青溪就拉了她抱怨道。 阮煙雨哭笑不得地瞅著她,笑道:“這是什么話?他是狀元郎,公主都娶得,自然是因為喜歡你才要娶你,不然他前途光明,有各種辦法報你的恩!” 沈青溪這次卻怎么都聽不進去,哼了一聲拿背對著她,好像自己是誰的幫手一樣。阮煙雨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還想再勸,沈青溪卻捂了她的嘴,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