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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官員一般是先授階再根據(jù)階來授官,當(dāng)年阮昭金榜題名高中探花郎,剛剛登基的皇上十分喜愛他的才學(xué),封他為正六品集英殿修撰,這些年阮昭時有升遷但一直都沒有離開京城,前年上一位寶文閣直學(xué)士告老還鄉(xiāng),皇上直接就點(diǎn)了阮昭任從三品寶文閣直學(xué)士,只是阮昭畢竟年輕,資歷尚欠,所以階品還是在原來的正四品中奉大夫上,這次又是先授官,皇帝大概也覺得阮昭資歷淺薄所以這次階品只升到正三品金紫光祿大夫。 旨意一到,滿朝嘩然!阮家人嚇了一跳,但更多的是莫名其妙,畢竟阮昭原本只是個純粹的文人,雖然受皇上賞識但撐死了到老能混個大學(xué)士當(dāng)當(dāng),而且他人又不在禮部,連威遠(yuǎn)侯都私下問阮昭是不是做了什么讓陛下龍心大悅的事才得了這樣的機(jī)緣,阮昭想了好幾天也沒想出什么特殊的事情來。 過了幾天宮里才傳出消息,原來禮部尚書告老致仕,底下侍郎資歷都不夠,皇帝問幾位老臣還有太子等人的意思,是榮王世子舉薦了阮昭,皇帝雖然覺得阮昭資歷尚淺,但他一向喜歡阮昭的才學(xué),也知道他是個踏實(shí)肯干的人,經(jīng)史禮儀方面也十分精通,所以也就采納了榮王世子的建議。 阮昭不明白榮王世子為什么突然這么賞識自己,阮煙雨卻是心頭亂跳,想起趙盈的那一句“如卿所愿”就渾身起雞皮疙瘩,雖說她送給他那卷佛經(jīng)有拜托他照顧阮昭的意思,可也遠(yuǎn)遠(yuǎn)及不上禮部尚書的價值??!他想干什么? 阮昭年紀(jì)輕,以前只在寶文閣熬資歷并不被人看在眼里,可如今卻連升兩級,以區(qū)區(qū)三十六歲之齡勝任尚書之位,離二品大員只有一步之遙,前途不可限量。頓時引來各家贊捧,來往官員陡然變多,連沈氏等人也忙了起來。 ☆、丟人的世子 阮昭雖然歡喜但心中也十分惶恐,升任禮部尚書后做事更加勤勉,行事也更為低調(diào),月底的升遷宴只請了些親朋故舊還有部里同僚,當(dāng)然還有幫助他升遷的貴人榮王世子。阮昭與榮王世子原本并無交情,本以為他不會答應(yīng),誰知他竟然態(tài)度溫和有禮,極爽快地應(yīng)下了,倒讓阮昭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楞了一下才拱手道謝。 男客都在外院,沈氏帶著阮煙雨在內(nèi)院招待女客,因?yàn)槿罴胰松伲酝h(yuǎn)侯府的女眷也做了半個主人幫忙招待,晚宴剛起,阮煙雨帶著雪梅去廚房看過,見四下無人,忙招了雪梅走到一邊。 “娘子有什么事情要吩咐?”雪梅喘了口氣道。 阮煙雨湊到她耳邊小聲道:“你去我房里拿出那個摩喝樂娃娃悄悄放到榮王世子的馬車?yán)??!?/br> 雪梅嚇了一跳,小聲道:“娘子,這要是讓人看見可怎么辦呀?” 阮煙雨忙道:“現(xiàn)在客人都在家中,車馬那邊沒什么人的,頂多有幾個車夫,你小心一點(diǎn),若是有人你就藏在一邊,實(shí)在沒機(jī)會你回來就是了?!?/br> 雪梅這才點(diǎn)點(diǎn)頭,道:“娘子放心,婢子一定不讓人瞧見。” 阮煙雨拍了拍她的胳膊先回了悅心堂,雪梅則提著裙子向木蘭居跑去。 悅心堂里晚宴正酣,夫人們坐了兩桌,小娘子們自坐一桌,阮煙雨在深青溪旁邊坐下,笑著道:“招待簡薄,jiejie們不要嫌棄。” 眾人忙笑著說“沒有”,鄭三娘笑道:“你家里的菜色南北參半,倒是都挺對胃口的,不過我獨(dú)喜歡這道銀魚三鮮,是我們岳州的地方菜?!?/br> 席上一位娘子馬上驚喜道:“鄭娘子也是岳州人?我家也是哎!” 鄭三娘也很高興,兩人便都說起自家的住處,竟也隔得不遠(yuǎn)。 阮煙雨笑道:“你們倆是岳州人,我記得齊jiejie和我一樣都是揚(yáng)州人?” 坐在沈二娘旁邊的齊六娘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是啊,我家祖籍揚(yáng)州,不過家里人大部分都在京城,老家只留些旁支看房子罷了,我長這么大都沒回去過。” 阮煙雨一說眾人便都敘起家鄉(xiāng)來,敘到最后竟然只有沈青溪一人是汴梁人,沈青溪便托了腮嘆息道:“好了好了,你們都是同鄉(xiāng),老鄉(xiāng)見老鄉(xiāng)兩眼淚汪汪,倒剩我一個孤家寡人了!” 女孩子們俱是一笑,阮煙雨笑著摟了她道:“誰說就你一個汴梁人,我娘是汴梁人,鄭夫人也是汴梁人,這么說起來我和鄭jiejie都是半個汴梁人,湊一個給你做伴可好?” 沈青溪這才笑道:“我才不稀罕,你們老鄉(xiāng)親老鄉(xiāng)去吧,我有一個城的老鄉(xiāng)呢!” 眾人轟然而笑,就有夫人問她們在笑什么,聽了也不禁笑起來,鄭夫人便道:“說起來在京城里的朝中官員是真正汴梁人的還真是不多,仔細(xì)聽他們說話都帶些鄉(xiāng)音,還有許多新來的同僚夫人不太會說官話,那說的話我是一個字也聽不懂,等那夫人走了我都不知道跟人家說了什么?!?/br> 說得大家又都笑了,都說起各自的有趣經(jīng)歷。 阮煙雨不時看看門外,始終不見雪梅回來,心里不禁有些著急,等吃完了飯上完茶點(diǎn)她就借口上官房回了木蘭居,卻沒見到雪梅,又忙折回二門。 誰知還沒等走到二門就從路邊大樹后冒出來一個藍(lán)衣護(hù)衛(wèi),阮煙雨嚇了一跳,剛要尖叫就聽那人道:“娘子別叫,我是阿四!” 阮煙雨瞪大了眼,沉聲道:“你怎么在這里?這里可是內(nèi)院!” 阿四不自在地?fù)狭藫项^,低聲道:“我家世子說娘子若是想要你家婢女安然無恙地回來就去花園的廊橋上找他?!?/br> 阮煙雨臉色一變,指著他道:“他,他竟然扣了我的婢女,還偷跑到我家花園里?” 阿四也覺得自家世子挺跌份的,于是低了頭道:“娘子快去吧,再晚就該有人退席回去了?!?/br> 他說完就閃身跑沒影了,好像身后有鬼追著他,氣得阮煙雨恨不得罵他幾句,可一想若一會兒散席回去的人多起來看到雪梅怎么辦?她呼出一口濁氣,提了裙子快步向花園跑去。 花園里黑乎乎的,只在向晚亭里掛了兩個燈籠,阮煙雨心里有些害怕,借著微弱的光,白著臉快步跑上小湖上的廊橋。廊橋離向晚亭有些距離,阮煙雨果然看到廊橋上站了一個人,看不清衣飾容貌,然而身姿俊挺風(fēng)流,走近幾步,果然是榮王世子趙盈。 阮煙雨這一會兒又驚又怕,脾氣也不好,直接上前道:“世子干嘛偷偷摸摸跑人家家花園里來?。俊?/br> 趙盈劍眉微挑,心下好笑,故意冷了臉道:“那阮娘子派人偷偷摸摸往本世子的馬車?yán)锓艝|西又是什么意思?” 阮煙雨被他噎了一下,也稍微冷靜了點(diǎn),低頭行禮道:“世子的禮送的太貴重了,七娘實(shí)在不敢收?!?/br> 趙盈見她剛才還怒氣沖沖,這會兒又客氣起來,不由起了玩心,淡淡道:“更重的禮娘子都收了又何必在乎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