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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他們,他是從哪兒認出他的又為何突然如此熱情? 阮弘自是不敢拒絕榮王世子的好意,示意平安去接他們手上的食盒,笑著道:“世子即在這里,那我等也該上去道個謝,不知世子是否方便?” 阿四讓手下將食盒交給平安,自己拎著一個一模一樣的一邊向馬車走去,一邊道:“下次吧,世子那里有客,改日再和郎君相聚?!?/br> “哦......”阮弘見他看了看車里的三個女孩子,似是不清楚誰是誰,便隨便將自己手上的食盒交給了阮煙雨,雖然覺得有些不妥,但也沒有阻止。 平安便將自己手上的食盒交給了鄭三娘和鄭九娘,兩人打開一看,果然是巧果花瓜之類的吃食,便也沒有在意。阮煙雨下意識地覺得不能打開自己這個食盒,轉(zhuǎn)頭看著阮弘等人,鄭三娘想著她的應該也是這些東西,就沒有去看。 那邊阮弘向阿四介紹鄭云彬,阮煙雨便又抬頭朝酒樓上看了一眼,趙盈已經(jīng)不在那里了。她卻沒有松口氣,反而更加忐忑,實在不明白趙盈是什么意思。 阿四辦完了差事,便告辭回去了,阮弘等人一頭霧水地繼續(xù)往前走。沒走出多遠就見阿四又追了上來,手里還拿著兩只雙頭蓮。 阮煙雨一愣,心道不會吧果然就見阿四將雙頭蓮交給阮弘和鄭云彬,笑著道:“這是今日有人送與我家世子的,不過世子又不考科舉,要這個也沒用,這就借花獻佛了,望阮郎君和鄭郎君下科能高中?!?/br> 阮弘表情僵硬地道了聲謝,鄭云彬見阿四進了酒樓才湊過來小聲道:“五郎,這榮王世子不會好男色吧?” 鄭云彬這話也不是沒有根據(jù),畢竟阮弘模樣俊俏年紀又小,是許多好男色的紈绔子弟眼中的“極品”,阮弘以前也被這樣的人sao擾過,見榮王世子送花給他,也懷疑有這個可能。可這話是能當著幾個女孩子面說的嗎? “胡說八道什么?還不閉嘴!”阮弘的臉色好像吃了只死蒼蠅一樣難看,沉著臉往前走。 鄭云彬忙跟了上去,想了想道:“那,是不是阮伯父要晉升了?” 阮弘皺眉道:“我爹就算升官也頂多是個三品文官,值得他榮王世子這般示好?” 鄭云彬也想不出別的了,難道真是仰慕阮大人的才學?鬼才信呢! 鄭三娘也低聲問阮煙雨:“阮大人是不是和榮王世子認識啊?”不然依鄭家的門第,榮王世子也該向鄭云彬示好才對。 “我也不清楚,不過沒聽爹爹說過,想來沒什么私交吧?!比顭熡晷α诵Φ?。 她面上云淡風輕,心里卻恨不得把這個腦子抽筋的榮王世子臭罵一頓,她好好地出來逛廟會,哪里就惹上他了?他們原本高高興興,輕輕松松的,被他這么一攪和,誰還有逛街的心思啊 果然就見阮弘騎馬走到車邊,凝聲詢問道:“meimei,我想著這事兒該跟爹爹說一聲,你看這街上人也太多了,要不咱們回去吧” 阮煙雨心里郁悶,但還是笑著點頭道:“好,我都聽哥哥的?!?/br> 阮弘一笑,臉色緩和下來,阮煙雨心里有事,沒有注意到鄭三娘突然紅著臉低下了頭。 阮弘兄妹回到家的時候阮昭還沒有回來,朝廷可不會給大臣們放七夕假,阮弘想著沈氏性子單純,也沒有告訴她,回房換衣服去了。阮煙雨去沈氏那里說了會兒話就帶著霜竹回了木蘭居,一進門就將下人們遣了出去,讓霜竹將食盒放在桌子上,忐忑不安地打開。 食盒里是一個十分小巧精致的磨喝樂娃娃,娃娃呈側(cè)臥式,手持一朵未開的蓮花,側(cè)邊的荷葉正好位于娃娃的頭上方,做乘涼之狀。娃娃的身子是白玉雕刻而成,綴以黃金珠寶,手中舉著的荷葉荷花卻是上等的翡翠,嗔眉笑眼,華貴可愛,讓人看著就移不開眼,一看就是宮中所制。 “哎呀!真好看!娘子在哪兒買的呀?”雪梅今日沒跟著出去,不知道榮王世子這出事兒,一見磨喝樂眼都亮了,笑著問道。 阮煙雨和霜竹卻是半天回不神來,雪梅不明所以,伸手摸了摸,突然咦了一聲,道:“娘子,這娃娃底座下面有張紙哎!” 阮煙雨一個激靈,忙將紙條抽出來,打開一看,上面寫著四個字:“如卿所愿?!?/br> 如卿所愿......如卿所愿!如你個頭啊! 阮煙雨氣得直接將紙條撕了,她不過是想讓他照拂一下阮昭,他送個這么貴重的磨喝樂給她做什么?難道他不知道男子在七夕送未婚女子磨喝樂是表達愛慕的意思嗎?阮煙雨這會兒無比慶幸自己當時沒有立即打開食盒,這要是讓鄭三娘看到了不知道要怎么想她呢! “娘子,這,這......”霜竹這會兒也慌了,她雖然不知道這榮王世子跟自家娘子之間的糾葛,可也知道這代表了什么。 阮煙雨咬了咬唇,沉聲道:“這件事誰也不能說,別人問起就說送的是巧果,知道了嗎?” “是!”兩個婢女知道輕重,慎重道。 雪梅到這會兒還是一頭霧水,霜竹看了看外面,小聲道:“娘子,雖說瞞能瞞得住,可這東西要怎么處理呀?” 阮煙雨看了看手上精致華美的娃娃,如果換做哥哥送的她一定愛不釋手,可這會兒卻像拿著個燙手山芋,恨不得扔到地上。 這東西自然是不能收,可怎么還卻也是個大問題! ☆、知音 過了中元節(jié)天氣開始涼爽起來,尤其是早晚十分已經(jīng)有些冷了。沈氏早早地就在裁縫鋪子里訂做了秋日的衣裳,天一見冷就讓阮弘兄妹換上了,尤其是阮煙雨,她自小就怕寒,天冷時總要比別人穿的厚些。 二十這日,阮弘和阮煙雨早早起來吃了早飯就去了威遠侯府,拜見了外祖母和幾位舅母,就被沈青柏帶到了自己的院子,他們以為自己已經(jīng)來的挺早了,誰知道有人比他們還早。 “李郎君你怎么這么早就到了?”阮弘知道李瑄會來,可這也太早了吧,他看了看尚且冷清清的太陽,又看了看李瑄一身簡潔卻精致的裝扮,心想他不會天沒亮就起了吧 李瑄先看了一眼他身后的少女,又很快轉(zhuǎn)開視線,笑著道:“我有早起做早課的習慣,所以并不覺得早,我在京城沒什么朋友,這還是第一次到朋友家里給人過生辰,所以好多規(guī)矩都不懂,讓五郎見笑了?!?/br> 他一身藍色鑲銀邊廣袖錦袍,腰間掛著一塊君子四友玉佩,一個竹紋香囊,一頭烏發(fā)用藍色錦帶束起,細看那錦帶上也繡著銀紋,整個人看起來容顏文雅俊美,倜儻風流。阮煙雨見了他幾次,這次是衣著最華貴的一次,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過生辰呢! 她不禁抿嘴一笑,卻被他悄悄看過來的目光逮個正著,忙低下頭,躲到了阮弘身后。 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