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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芒, 趙碧嘉沒忍住伸手在他睫毛上蹭了蹭。 展昭立即驚醒了, 睜眼便看見趙碧嘉笑瞇瞇的看著他, 他將那只作怪的手抓住, 又放進了被窩里。 “睡醒了?”展昭剛睡醒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 聽得趙碧嘉心里癢癢的。 只是被人抓包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趙碧嘉笑了笑,忽然正色道:“我想起還有一句話沒跟你說。”她正經(jīng)的好像真的是有什么要緊的事情一樣。 展昭挑了挑眉。 “你的劍斷了。” “沒事兒?!闭拐押鋈粐@了口氣,“你見過哪個成名已久的劍客還用著當初的寶劍?巨闕雖有威名,但只憑著寶劍鋒利, 卻不是劍客正道,我也是時候換一把劍了。” 趙碧嘉有點目瞪口呆, 口中喃喃道:“重劍無鋒?傳說中劍客的三個境界?” 展昭笑了一聲, 也沒詳細解釋,只道:“差不多的意思?!?/br> 趙碧嘉有點泄氣, 又道:“原本打算用來當傳家寶呢?!?/br> “我們可以傳點別的。”展昭一邊起身,一邊披了衣裳, 又拿了趙碧嘉的外衣給她, 剛將衣裳穿在身上,趙暄就進來了。 “在外頭聽見有動靜, 你們動作怎么這么慢,趕緊回京城!”趙暄一邊催促一邊朝趙碧嘉臉上掃了一眼,“你大清早的怎么這個表情?” 趙碧嘉慢悠悠的走了過來, “說出來你可能不相信,我們大清早聊了一下理想未來跟人生。” 趙暄噗的一聲笑了出來,“路上再聊,我都買好馬車了?!?/br> 幾人也沒什么行李,身上都是銀票,走到哪兒買到哪兒的主兒,說走也走的很是迅速,只是看見趙暄買的馬車,就有點為難了。 這三里頭兩個不是人,不是人的這兩個身份還不一般,就算是為了保密也是不能雇傭車夫的,可是這不免就導致了一個問題。 誰趕車呢? “這有什么難的,當初怎么來的現(xiàn)在就怎么回去唄。”趙暄一邊說,一邊掀了簾子就想往車廂里去了,沒想趙碧嘉一把把他拉住。 “他可是你妹夫?!?/br> 趙暄外表不過是個十二三歲還很是瘦弱的孩子,被趙碧嘉拎了領(lǐng)子的樣子很是滑稽,連趙碧嘉自己看見都忍不住笑了。 趙暄有點驚喜道:“你——” 話沒說完就被趙碧嘉打斷了,而且還是伴隨著一個白眼打斷的,“我還是你jiejie?!?/br> 趙暄一瞬間蔫了下來,耷拉著腦袋二話不說就往前頭車夫坐的地方去了。 趙碧嘉笑瞇瞇的拉著展昭上了馬車,展昭還有擔心,趙碧嘉道:“你忘了他一巴掌就把你拍暈了?” 這事兒能不提嗎…… 馬車噠噠噠的往前走了。 趙碧嘉道:“雖說是回京城,可是這事兒沒這么容易罷休?!?/br> 趙暄趕著馬車還能一心二用,回頭說了一句,“對!以前我還總有點忐忑,總想著那佛塔,又怕被人看出來,可是這次明顯是欺負到我們頭上了,我給你好好出氣!” 趙碧嘉沒有理他,反而對展昭道:“前頭那道圣旨,看著陛下應該是恢復正常了?也知道凌云是給他下蠱了?趙宗實父子兩個的罪狀查清了?” 展昭點頭道:“陛下是好了,也能理政了,又將張貴妃接了回來。只是這濮王父子二人……”他略皺了皺眉頭,“沿途他們派了不少人跟著我們,都捉了回去送到包大人那兒了,不知道查出來沒有?!?/br> “沒查出來?!壁w暄道。 展昭有點驚異的瞅他一眼,“沒想……”中間省略了幾個字,嘆道,“消息如此靈通?!?/br> 趙碧嘉怎么覺得他這句話里頭有點“自己太沒用的意思”,便握了握他的手以示安慰。 沒想趙暄笑了一聲,道:“我畢竟是唯一的皇子,又是板上釘釘?shù)奶樱徽f別的,今天早上去買馬車的時候,沒人要看我的路引,街上一片祥和,若是他們父子兩個真的下獄,絕對不會是現(xiàn)在這么平靜?!?/br> 趙碧嘉噗的一聲笑了出來,展昭臉上的表情越發(fā)的嚴肅了。 “那這就好辦了?!壁w碧嘉有點咬牙切齒道。 趙暄咦了一聲,“我原以為你要說這就不好辦了,難不成是我聽錯了?” “你好好看著路!”趙碧嘉坐在馬車上又是一個顛簸,眼看著馬車就要被他趕到溝里去了,只覺得心驚膽戰(zhàn)。 “包大人興許是找不到什么大罪狀,至于皇室宗親……他可是管著皇室宗親的,手上的黑料絕對不少,”趙碧嘉瞇著眼睛笑了笑,“況且說不定也是怕什么影響太大,互相包庇,想悄無聲息的慢慢處置了?!?/br> 趙暄也是在宮里活了十好幾年的事情,況且還是貓妖的時候就在宮里守著了,知道的齷齪事情不必趙碧嘉少,當下點了點頭。 趙碧嘉笑道:“我們送他個大的!” 趙暄一下子興奮起來。 “我們躲到濮王父子兩個的王府去?!?/br> “好好好!”趙暄唯恐天下不亂般連著說了三個好,展昭卻皺了皺眉頭,“這……” “這挺好的!”趙暄搶白道:“你跟包大人商量好——不行不行,不能讓包大人知道,省得將來拿這事兒說我,你就說回京的路上被他們劫持了?!壁w暄上下打量展昭兩眼,“到時候我再在你身上劃兩道就更像了?!?/br> “不行!”趙碧嘉一下子心疼了,“不能傷他,一點都不能傷!” “就裝個樣子?!壁w暄道,“你不是還有很多江湖朋友嗎,一起叫來!”他眼睛里閃爍著惡意的光芒,“人越多越好,這要是不報了這個仇,這太子我讓給他當!” 說著趙暄索性將馬車停在路邊,轉(zhuǎn)到車廂里頭跟趙碧嘉兩個一言一語商量起來細節(jié)來了。 什么明面上他們兩個雖然都沒失蹤,但是實際上已經(jīng)快有兩個月沒出面了,是個人都知道有問題等等,若是在濮王父子兩個家里的密室里找到他們,那他們可真是有嘴都說不清了。 展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無奈之下只好出去趕車了。 里頭兩人聊得越發(fā)熱火朝天了。 十月底,自大大婚之后就再沒有出現(xiàn)過的展昭再次出現(xiàn)在了汴梁的街頭上。 跟往日的一身紅衣意氣風發(fā)不一樣,今天的展昭衣服上滿是灰塵,還有幾處破損,臉上憔悴不堪,手上還有幾道血跡,他一沖進汴梁街頭,便幾乎被所有人認了出來。 “展護衛(wèi)!” “展駙馬!” “開封府……包大人……”展昭含含糊糊說完這兩個詞就暈了過去。 圍觀群眾一片嘩然,當下拆了攤位想湊兩塊布還有桿子什么的做個擔架抬他過去,只是攤子才拆了,就見開封府巡邏的張龍趙虎來了,這下也不用抬了,只是攤子都拆了,索性都跟著一起去開封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