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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之后才能變成動詞。 兩人火急火燎換了輕便的衣服,尤其是趙碧嘉,她頭上的鳳冠至少一二十斤重,頂在頭上連頭都不敢低。 兩人換衣服的功夫,張貴妃陪著皇帝坐在上首,一會他們兩個出來,就是要先送他們兩個回宮了,一想到這個,張貴妃不由得有點傷感,連眼圈都紅了。 可是轉(zhuǎn)頭一看,怎么陛下比她還要傷感,不僅僅是眼圈紅了,連表情都有點猙獰了。 “您這是怎么了?”張貴妃急忙問道,又去給仁宗順氣兒,“快別難受了,明天早上——嗯,最多不過中午他們就又回來了?!睆堎F妃勸慰道:“她宮里的屋子我還給她留著,宮女太監(jiān)也都給配上,咱們家里不差這幾個銀子?!?/br> 原本要是這樣半真半假的安慰,仁宗都該笑笑了,可是這一次他非但沒有笑出來,臉上的表情越發(fā)的扭曲了。 仁宗嘴里說了什么,張貴妃沒聽清,外頭的實在是有點吵,她將耳朵湊到了仁宗嘴邊,聽見他嘴里似乎不住的叫著“凌云”二字,聽得不是很真切,依稀仿佛是這個音。 張貴妃皺了皺眉頭,道:“方才在外頭看見他了,像是跟禮部的官員確認(rèn)行禮的時辰,要叫他進(jìn)來嗎?” 仁宗說了句什么她沒聽清,等她再湊過去的時候,仁宗好像忽然又恢復(fù)了正常,道:“方才有點頭痛,外頭著實有點吵了?!?/br> “出嫁,熱鬧!”張貴妃解釋了一句,也沒太放在心上了,只是道:“一會兒回去叫太醫(yī)來看看?” 仁宗嗯了一聲,顯然也沒放在心上。 不多時趙碧嘉跟展昭兩個相伴出來,張貴妃看見自己女兒還有女婿兩個站在一起,不管是從樣貌身高氣質(zhì)都特別的般配,不由得一邊笑,一邊將人招呼到了身邊。 趙碧嘉跟展昭兩個給他們敬酒,又聽了兩句勉勵的話,這兩位還有太子就該啟程回宮了,送了他們兩個出了公主府。 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稱得上是小夫妻的兩人對視一笑,展昭這一次分外主動的牽起了她的手,“我拉著你走。” 趙碧嘉有點臉紅,看著這一屋子的客人,忽然又嘆了口氣,“你說父皇還有母妃兩個來就為喝一杯酒……真是有點心疼呢?!?/br> 展昭在她掌心撓了撓,“趕緊送走這一屋子客人,我們也能——好好歇一歇了?!?/br> 憑借兩人離得極近的距離,還有趙碧嘉自詡很是靈敏的聽力,她覺得展昭沒說出來的那兩個字是洞房。 眼看著這洞房馬上就要成為現(xiàn)實了,趙碧嘉覺得自己的臉皮從來沒有這么薄過,她笑著拍了展昭一下,“宴席才開始呢,你就想著送人走了?” 展昭笑了笑并不說話,兩人又回到大堂里,招待起這一屋子的客人來了。 除了展昭的父母,文武百官來了也不少,黑著臉的包大人今天看著也分外的親切,似乎連臉都白了一點呢。 因為趙碧嘉是公主,還是特別受寵的公主,誰都不敢在她的宴席上撒野,因此今天敢灌酒的人到真不是太多,一頓飯吃完也沒幾個喝高了的。 不過就算是宴席結(jié)束了,兩人的事兒還沒算完,還得在禮部官員的協(xié)同下,將這些客人一個個送出去。 展昭的家人是最后走的,看著今天總算是成親了的兒子,展父有點熱淚盈眶,不過最后只是拍了拍展昭的肩膀,也沒耽誤他的洞房花燭夜。 現(xiàn)在剩下的就只有禮部的官員了。 趙碧嘉松了口氣,伸手在展昭手腕上撓了撓,小聲道:“那我們進(jìn)去?” 展昭嘴角翹了翹,抓著趙碧嘉作亂的手,像是意有所指一般,道:“先去沐浴?” “一起?”說完兩個人臉都紅了。 “等一下?!?/br> 兩人剛轉(zhuǎn)身想要朝后走,就看見凌云一個閃身擋在了兩人身前,瞇著眼睛看著新婚燕爾的公主,慢吞吞從袖子里掏出一卷金黃色的圣旨來。 “陛下有令,將公主拿下!” 第115章 九死一生跟長生不老 “你胡扯!”趙碧嘉看見竟然有人敢在她的婚禮上鬧事兒,瞇著眼睛, 抓起桌上的杯子想也沒想就往凌云臉上扔了過去。 凌云沒躲開, 杯子砸在他額角上, 砸出通紅一片來, 酒水順著他藍(lán)色的道士袍流了下來, 形成一條深藍(lán)色的痕跡。 酒水熏得凌云瞇起了眼睛, 一句話沒說, 趙碧嘉也不說話,展昭半步站在了趙碧嘉身前,聽見動靜的楊和安也趕來了。 屋里的宮女嚇得幾乎都要窩在了墻角,門口傳來整齊的腳步聲, 一隊……趙碧嘉看著很是面生的侍衛(wèi)進(jìn)來了。 凌云沖他們點點頭,那隊侍衛(wèi)整齊劃一的將手都按在腰間的刀柄上, 齊刷刷的抽了半把刀出來, 刀鋒與劍柄的摩擦聲音聽著很是滲人,可是趙碧嘉心里只有憤怒。 沒等她出口, 展昭道:“你可想好了,攪了婚禮……展某不才, 對付你——對付一百個你也不在話下。” 凌云道士嘴角微微抽了抽, 像是想扯出個冷笑來,不過不怎么成功。 “駙馬爺, ”他聲音里滿滿的都是威脅,“我相信你取我性命猶如探囊取物一般容易,可是——”具體是什么威脅他沒說出口, “不如我們先來看看這圣旨如何?” 看見他這份篤定的樣子……除了趙碧嘉,剩下幾個人都有點疑惑,莫非他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趕在這個時候發(fā)難! “圣旨拿來!”趙碧嘉厲聲道,“我倒要看看你這圣旨上究竟寫了什么!” 隨著她話音落下,楊和安飛身上前,從凌云手里奪了圣旨下來,攤開遞給了趙碧嘉。 這圣旨……趙碧嘉拿在手里心就沉了下去。 金黃的絲綢,卷軸是用玉石做的,這是最高規(guī)格的圣旨……不管怎么說,這種東西……一年怕是也見不了兩次。 趙碧嘉深吸了一口氣,定睛凝視著圣旨……看了不過兩個字,她便覺得一陣眩暈。 上頭的字跡的確是她父皇的,可是寫在上頭的字兒……她每個都認(rèn)得,合在一起完全不知道是什么。 什么叫做身為妖孽,著令凌云拿下? 趙碧嘉狠狠的將這圣旨往凌云頭上扔去,玉石的卷軸磕在他腦門上,磕了不大不小一個傷口,血立即流了下來。 凌云不緊不慢將這圣旨卷好,左右一看,那些侍衛(wèi)抽了刀出來。 楊和安冷笑一聲,幾乎是跟展昭同時開口,“你覺得這些人能擋住誰?” 趙碧嘉恨得牙都癢了起來,“楊和安!去備馬車,我們回宮!” 凌云看了一眼外頭的天色,“我算準(zhǔn)了時辰來的,這會兒宮門已經(jīng)關(guān)了?!?/br> “你以為我叫不開宮門?”趙碧嘉諷刺道:“那是我家,我什么時候回去宮門都是開的。” 不過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