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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船……最后都是翻船的命?。?/br> 甚至皇帝派來的幾位迎親的官員,用超乎常人的熱情,以及因為沒有圣旨,在關鍵問題上不敢說明白的含含糊糊,都變成了大大的疑點。 屋里繼續(xù)沉默著,二嫂不知道是處于什么心態(tài),還是專門想打破這沉默,忽然問了一句,“母親,那鐲子你還有嗎?” 展母抬眼瞪她,“就一塊玉,打了這么三個鐲子,多余什么都沒有了。”說完又覺得不太過癮,展母加了一句,“要么你們兩個的拿出來,我去送給公主當見面禮?!?/br> “那可不行。”很是寶貝這鐲子的大嫂開口了,話說的特別直白,“小叔子找了三個,就得分出去三個鐲子?合著展家的兒媳婦全叫他一個人占了?” “呸!”二嫂一聽見大嫂用這種略帶嘲諷的語氣說話,一瞬間切換到了平日里聊天嘮嗑兒的狀態(tài),“他要當了駙馬可只能娶一個,駙馬可不準納妾!” “都給我閉嘴!”展父重重拍了一下桌子,“都出去!我一個人安靜一會!” 但是不管怎么憂愁,他們還是一天天的靠近了汴梁,一開始是坐船,后頭便是坐馬車,在七月二十這天早上,展家一行人終于到了汴梁城郊。 展昭早早就從皇帝那里的消息,甚至還順路帶了趙碧嘉一起出來,仁宗皇帝是這么說的。 “以后就是你公公婆婆了,都是一家人,又是小輩,也該出去迎一迎。” 趙碧嘉當然沒有什么異議了,她還想著去年那罐子醉蟹呢,她出于某種不知名的原因,并沒有吃多少,幾乎是全進了她皇帝爹肚子里。 雖然今年早了點,但是小毛蟹也是蟹啊,不知道這次會不會帶上一點。 “你跟你母親說我喜歡吃醉蟹了嗎?” 展昭點了點頭,臉上越發(fā)的憂愁了,可是我母親不知道我要娶你啊…… 被展昭這么一搞,趙碧嘉也覺得有點緊張了,兩人手拉著手坐在涼亭里,靜靜地等待著。 不多時,視線里頭終于出現(xiàn)了一隊馬車,外頭又有太監(jiān)進來稟告道:“來了來了。” 兩人急忙起身,往外頭去了。 就看見展父展母兩個相互攙扶著一起走了過來,眼圈還有點紅……只是走近了一看,并不是傷心還有懷念……這眼神激烈到讓夜探皇宮都不曾緊張的展昭有點害怕。 “你這個不孝子!我當初是怎么教你的!”展父一巴掌就往展昭頭上來了,只是巴掌拍起來又想起來里里外外都是皇帝的人看著,這巴掌中途一拐,就拍到了他肩膀上。 展昭有點懵…… 展母一直低著頭什么都不敢看,只是在自己老頭子要打人的時候這才驚慌了起來,他們路上雖然沒商量出來個結果,但是至少有一點共識,就是當著皇帝的人的面,還是要克制一下的,展母抬頭就去拉展父的胳膊。 但是一抬頭就愣住了,因為她看見展昭身邊站著的那個姑娘,手上戴著的正式去年送出去的鐲子。 展母一瞬間不知道腦補了多少東西,上前就抓住了趙碧嘉的手,“姑娘!你受委屈了!不管跟什么公主相比,我最喜歡的還是你!” 第112章 兩個封號 趙碧嘉還沒欣喜多久,也就是剛剛松了口氣, 心想得慢慢解釋, 就被接展家進京的官員扒了馬甲。 “公主!”這人恭恭敬敬上來行禮, 還笑瞇瞇說了一句, “恭喜公主?!?/br> 要是擱在別的場合, 趙碧嘉肯定就大大方方的回應了, 可是現(xiàn)在…… 她臉上的表情有點抽搐, 看著這……宛如靜止了一般的畫面。 展父的手還在展昭肩膀上拍著,其實說拍已經(jīng)有點不恰當了,畢竟卸了力道之后,這姿勢只能說是搭了。 展母一只手還維持著出去拉展父的姿勢, 另一手則抓著趙碧嘉的手,就在那聲公主出口的時候, 這時候還微微抽搐了一下, 只是現(xiàn)在……似乎也不動了。 趙碧嘉余光掃在展母臉上……這個表情幾乎跟她一樣的僵硬啊。 剩下的兩個嫂嫂,大嫂手里牽著孩子, 二嫂懷里抱著孩子,面面相覷卻又不可置信, 好像眼前發(fā)生的這一幕有點超乎想象……完全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至于展昭的兩個哥哥, 原本還有點看熱鬧的心態(tài),可是現(xiàn)在……皺著眉頭的姿勢幾乎跟展父一模一樣了。 最重要的是, 在場所有人——包括展昭的眼神都落在她身上了。 趙碧嘉已經(jīng)開始想究竟是說“我爹是皇帝”還是“我能解釋”,哪個死得更快一點了。 展母抓著她的手有點用力,但是不過瞬息之間, 像是想起什么一樣,急忙松開手,以一個跟她這個年紀完全不相配的矯健身姿,朝后退了兩步,看著自己從小養(yǎng)到大的兒子,壓低了聲音咬牙切齒道:“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展昭嘴張了又張,眼神跟趙碧嘉交換了又交換,最終說出來的只有一句,還是皺著眉頭說的,“這……說來話長了,要說一開始……其實就是個誤會?!?/br> 趙碧嘉覺得那個“說來話長”還有“誤會”這兩個詞兒聽著似乎有點心酸…… 隨行的官員是完全不理解這中間種種的血雨腥風,上前一步正要說話,沒想被兩聲咳嗽打斷了。 楊和安冷著一張臉上來,用一個“沒見過世面”的眼神鄙視了展昭,道:“天氣炎熱,這里地處交通要道,很快就有運糧的車隊過來,先進城再說?!?/br> “楊總管?!彪S行的官員上來打了個招呼,得了楊和安一個略帶矜持的點頭。 沉默既然已經(jīng)被打破了,自然就沒有方才那種空無一切的窒息感了,趙碧嘉松了口氣,遞給楊和安一個贊許的眼神,又看了展昭一眼,抬腳出去了。 她這絕對不是逃避!她這是要想想一會怎么解釋的好! 展母跟展父兩個交換了一個“我可能是在做夢”的眼神,在丫鬟的攙扶下也往外頭去了。 對了……方才那個楊總管不是前頭陪著趙姑娘寸步不離的年輕小伙兒?原來是個太監(jiān)。 是個太監(jiān)就放心了……一點都不放心! 展母一言不發(fā),腦海里回響的只有一句話。 我爹是地主。 我爹是地主。 我爹是地主。 ……大地主啊! 看見兩個長輩也都走了,展家剩下來的人也都一一跟著出去,被母親牽著手,看了一場啞劇的展小霞終于忍不住了,問出來一個展家一大家子想了許久,都沒敢問出來的話。 “小叔要娶公主了?” 互相攙扶著的兩個老人一個踉蹌,腳步越發(fā)的蹣跚,背影越發(fā)的蕭瑟了。 趙碧嘉跟展昭兩個上了頭一輛馬車,默默無言了好久,趙碧嘉忽然道:“這路……不太對???” 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