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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一卡的仁宗,不由得覺得有點好笑。 不過說實在的,要說正式的婚禮,提前一月開始準備就成,只是萬一真被他拖到最后關頭了,將來他的女兒還不得怨他? 趙碧嘉也不著急,橫豎事兒不是她辦,rou還是她吃,她好好等著就成了。 這天早上,許久沒有進宮的展護衛(wèi)終于基本養(yǎng)好了傷口,又穿上了大紅色的侍衛(wèi)服,來宮里輪值了。 他是正四品的侍衛(wèi),就是站崗也是離皇帝最近的一處位置,只是皇帝這會兒還沒來,他一個人筆直的站著,一點不受影響。 趙碧嘉正跟在仁宗身邊,兩人一路說著話過來,什么“秋天好,秋高氣爽守護季”,仁宗對此表示了異議,“春天好,春天陽光明媚萬物生”,話說到一半,趙碧嘉抬眼便看見不遠處的展昭,想著方才正跟父皇隱晦并且激烈爭取婚期的自己…… 有點臉紅腫么辦?特別是看著展昭這張正直臉,那是更羞澀了。 “你傷好了呀?” 仁宗皇帝看見自己方才還嘰嘰喳喳跟小鳥一樣的閨女,立即變成了大家閨秀,真是的瞬間啊……仁宗皇帝不由得有點不太開心,道:“若是傷沒好,便再修養(yǎng)兩天,宮里也不缺你這一個?!?/br> 趙碧嘉很是大膽妄為的看了她爹一眼,給展昭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說我一會來找你。 只是展昭一點反應都沒有,不知道是沒領會,還是當著皇帝的面不敢有所表示。 仁宗嗯了一聲,道:“一同進來,朕有話要同你說?!?/br> 其實不僅僅是趙碧嘉,就連仁宗皇帝見了展昭也變得正經(jīng)起來了…… 展昭道了聲是,跟在兩人身后半步。 仁宗咳嗽了一聲,道:“方才朕同公主聊天,說起來季節(jié)了,朕覺得春天最好,公主覺得秋天最好,不知道展護衛(wèi)喜歡哪個季節(jié)???” 展昭也沒太遲疑,道:“微臣最是喜歡夏天,所謂冬練三九夏練三伏,這是個鍛煉自身毅力的好季節(jié),微臣生在南方,夏天又能去河里游泳玩耍,因此對這個季節(jié)很是喜歡。” 趙碧嘉略有憂愁的看著他……你膽子好大哦,可是聽見展昭居然比她還著急,居然想現(xiàn)在就娶她進門……是又開心又羞澀。 不過會不會太急了一點,東西還沒準備好呢,他爹媽還得接來觀禮呢。 趙碧嘉盤算起來,如果禮部的官員今天就出發(fā),去江南來回……這會路好走,也得一個半月,差不多還是能趕在秋天到來之前成親的。 仁宗有點不明就里,怎么一下子就安靜了呢? 他看著一本正經(jīng)的展昭,又看看躲在自己身后已經(jīng)開始咬手指的閨女,臉上紅的連對面的侍衛(wèi)服都要甘拜下風了。 仁宗皺了皺眉頭,回頭看了默默無聞的吳成業(yè)一眼:我們這聊的是季節(jié)嗎? 吳成業(yè)也很是無奈:我只是個太監(jiān)啊……感受不到春天的萌動,夏天的燥熱,秋天的哀思,還有冬天的渴望…… 幾人進了屋子,仁宗坐下了,趙碧嘉也從來就是進門就坐的,不過這次她先是拉著展昭坐下來,這才后知后覺的看了仁宗一眼。 仁宗瞪了這個略直腸子的閨女一眼,老丈人坐著,他也能坐嗎! 趙碧嘉明顯是明白了他爹的意思,她半低著頭,小聲扭捏道:“他身上還有傷呢,流了那么多血,手背上現(xiàn)在還是紅褐色的,還沒好呢?!?/br> 不過這話一出口,不僅是趙碧嘉,連仁宗都不免多看了展昭兩眼。 方才在外頭有陽光照著,還有他紅色的侍衛(wèi)服上反射出來的紅光映襯著,他的臉色看著只是略微蒼白一點,可是到了室內(nèi)……沒了這兩樣加成,這蒼白的臉色就顯露出來了。 眼底似乎還有兩團青,一看就是……仁宗皺了皺眉頭,飛快的起身道:“朕忽然想起來還有事兒?!闭f完就走了。 趙碧嘉也沒放在心上,反而在皇帝走了之后又往展昭身邊坐了兩個位置,兩人現(xiàn)在是緊緊靠著。 她指尖輕觸展昭的手背,要說長是長好了,就是新長出來的皮膚,這個顏色實在是太叫人觸目驚心了。 展昭道:“沒事兒,已經(jīng)完全不疼了。公孫先生還說這膏藥很是管用,只是不知道里頭都加了什么,想必是太醫(yī)的祖?zhèn)髅胤??!?/br> 趙碧嘉點了點頭,忽然覺得他臉上這顏色不太對,湊近了一看——“你這是畫上去的吧?!壁w碧嘉沒忍住伸出手指來在他臉上擦了擦。 指尖一點白,而且……這么近距離的碰觸他居然都沒臉紅哦,肯定是被粉都蓋住了! 展昭伸手握住她在自己臉上作怪的手,有點窘迫,“早上出門的時候白玉堂帶了公孫先生過來,讓公孫先生給涂的,說是怕陛下——”當著人家閨女的面,展昭可是說不出來責難二字的。 趙碧嘉笑了笑,“差點連我都騙了?!彼衷谡拐涯樕夏藘上拢安贿^挺自然的,公孫先生真是個人才?!?/br> 展昭也笑了起來,趙碧嘉隔得極近,能看見他被粉遮蓋住的臉色,其實已經(jīng)變成粉紅色了。 “每次包大人夜審,所有的妝容還有頭套,衣服,都是公孫先生做的?!?/br> 趙碧嘉想起上回被她父皇敲過的張龍的長舌頭,笑得分外的開心。 再說仁宗,他這會兒已經(jīng)用一個皇帝能達到的最高速度奔到了張貴妃宮里。 張貴妃面前正擺著一盒又一盒的首飾,正在挑選擺在嫁妝明面上的那一套,看見仁宗過來,臉上還有點驚恐,張貴妃很是擔心,給蘭君使了個眼色,拉著仁宗去了內(nèi)室。 “這是怎么了?”張貴妃也皺了眉頭,“早上出去遇見誰了?不是碧嘉陪你一起出去的?還是暄兒頑皮,又惹你生氣了?” 若是擱在平常,張貴妃但凡說一句趙暄不好,皇帝肯定是要反駁的,可是這一次他只是嘆了口氣,看著張貴妃許久沒有說話。 “這究竟是怎么了?”張貴妃陪著唉聲嘆氣了半天,也不見皇帝發(fā)聲,不由得有點著急。 仁宗似乎有點難言之隱,一直皺著眉頭,“今日展護衛(wèi)來宮里輪值了。” 聽見是這事兒,張貴妃驚喜之余又有點詫異,“他傷好的這樣快?怪不得太醫(yī)說他底子好呢?!?/br> 仁宗搖了搖頭,想起他蒼白的臉色,還有烏青的眼底,這分明就是…… “你記得當初他傷在哪里了?”仁宗很是鄭重的問了一句。 張貴妃回憶片刻,“依稀記得是后背上?” 仁宗忽然逼近了兩步,聲音壓得極低,“什么后背,是后腰!我今日看他眼底兩團烏青,這怕不是傷了腎吧!” “?。 睆堎F妃也嚇得站了起來,“這可不行,要是真?zhèn)四且惶帯s緊派太醫(yī)去看看!” 仁宗很是沉重的點了點頭,“畢竟是救了公主,也不好做的太醒目,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