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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你說的法子?顏查散曾向公主求親,護不住他就是公主臉上無光?” 趙碧嘉方才還有點得意洋洋的,想出這個主意來自己都覺得很贊,但是看見展昭現(xiàn)在的反應她可一點喜悅都沒有了。 展昭嘆了口氣,“我現(xiàn)在才明白你那時候的眼神究竟是什么意思?!?/br> 趙碧嘉的心突然突突跳了兩下,聽見展昭道:“你手上帶著我送的鐲子……我可是一點都等不下去了,等到此間事了,我——” 你要干嘛你要干嘛?。?! 趙碧嘉腦袋里的彈幕連展昭的臉都遮住了。 “到了擺飯的時候了。”楊和安上前打斷了兩人的對話,“還得安排人去處理探花的尸身?!?/br> 彈幕一瞬間被清空了,展昭的臉又露了出來。他深深的看了趙碧嘉一眼,眼中似有千言萬語,終于化成了一聲長嘆,“你等不了多久了。”說完轉(zhuǎn)身便走了。 趙碧嘉轉(zhuǎn)臉就盯著顏查散看個不停了。 她小聲對楊和安道:“對他好點,一日三餐都從我名下走,再把消息傳出去?!?/br> 楊和安看了她一眼,趙碧嘉臉上有點熱,扭了頭不看他,道:“在開封府小范圍里頭流傳一下就行了,畢竟是包大人的門生,也是白玉堂的結(jié)拜兄弟?!?/br> 楊和安說了聲是,不過心里卻是這樣的想法。 展昭呢? “情敵”唄…… 第100章 坦承 雖然開封府明面上被排除在這個案子意外, 不過藝高人膽大, 說的就是開封府的兩個四品侍衛(wèi), 不管是半夜去翻證據(jù),還是貼在樓上悄悄聽些消息, 從來沒叫人差覺過。再加上皇帝還派了兩個太監(jiān)以及若干侍衛(wèi)一起去旁聽, 總之這兩天趙碧嘉得到的消息也不少。 “證據(jù)確鑿啊?!壁w碧嘉長嘆了一口氣。 先說那在大殿上一頭撞死, 實際是在開封府后院養(yǎng)傷,但是一直沒有醒過來的探花湯今歌。 他住在客棧里頭, 地字三十四號房, 里頭干干凈凈清清白白的, 除了書本紙張筆墨, 還有幾件換洗的衣裳,就什么都沒有了。 一張十兩的銀票,碎銀子三四兩,剩下就是銅錢了。 顏查散可就不一樣了,他是包大人的門生, 前頭又是被白玉堂領(lǐng)著出來,最后住在了常州會館里, 是個小兩間的套間, 除了臥室還有小半間書房,里頭好東西可不少。 比方兩件皮子做的馬甲,筆墨紙硯也比尋常高出一個檔次來,剩下就是考題了。 寫著會試考題的紙條,就加在他那本四書集注里頭。 專門負責搜查的官員看見這個, 就跟蒼蠅看見腐rou一般,拿著就交差去了,不過卻被皇帝派來的兩個太監(jiān)攔住了。 “咱家要是你,可不會這么莽撞?!碧O(jiān)很是居高臨下的刺了一句。 官員有點不服氣,不過還是問了一句,“公公何意?” “這顏查散與白護衛(wèi)是結(jié)拜兄弟,又同展護衛(wèi)交好,這點東西興許是什么人送的也不一定。況且這東西——”太監(jiān)拿著寫了考題的小紙條,“你會留著這罪證叫人發(fā)現(xiàn)嗎?” 說的好像他是個貪官一樣,官員雖然也覺得留下這罪證的人都是傻子,“不管怎么說這也是證據(jù),說不定他讀書讀傻了呢?!?/br> 太監(jiān)又冷笑了一聲,“這案子是殿試后爆出來的,殿試離會試中間足足半個月呢,你能肯定這條子是會試前得的?” 所以這兩條證據(jù)就沒用了? 也不盡然,這些東西最后還是交上去了,因為事關(guān)包大人,又是科舉要案,連皇帝每天都要召見刑部還有大理寺的官員聽一聽進展。 當然太子旁聽,公主……也旁聽。 “這是栽贓嫁禍啊?!壁w碧嘉道。 皇帝掃了她一眼,問趙暄,“太子可看出什么來了?” 趙暄小心翼翼的重復了一句,“這條子上的字跡不是顏查散的,的確有栽贓嫁禍之嫌。” 皇帝沒說話,趙暄又道:“四書集注是在案上放著的,據(jù)說還是打開的,那就是說殿試前一晚這人還看了……總之我覺得沒人會這么傻。” 兩人正說著話,吳成業(yè)又進來了,他臉上有點扭曲,是驚恐夾雜著興奮的混合表情,“陛下,他們在顏查散屋里的床下找到銀子了!據(jù)說兩千兩都不止!” “什么!”皇帝一拍桌面,立即站了起來,“拿來我看看!” 不多時,刑部尚書還有大理寺卿兩個官員進來,身后還跟著四個雜役,手里抬著一個大大的箱子,不用說,里頭就是臟銀了。 “打開!打開!”仁宗氣急敗壞道。 趙碧嘉不動聲色看著,心想總是能找到一點破綻的,現(xiàn)在這個套路,明顯是要誣賴顏查散伙同包大人販賣考題了,所以這銀子應該是從很多人手上收來的,肯定不會是整個的銀錠,還有…… 箱子已經(jīng)打開了,銀子全部倒在了御書房的地上。 “一共兩千八百九十七兩銀子。”大理寺卿連頭都沒抬,小心翼翼道。 趙碧嘉倒吸了一口氣,顏查散有點危險了。 這銀子都是奇形怪狀的,明顯不是整銀子,更像是一點點收上來的,整個的銀錠子不過兩三個,這栽贓嫁禍的本錢真是夠了……也怪不得顏查散栽了。趙碧嘉吸了口氣,現(xiàn)在怕是只能等展昭救下來的探花了。 “臣等請?zhí)犷伈樯柊?。”刑部尚書小心抬頭看了一眼,看見皇帝沒什么反應,又道:“顏查散被公主提走,臣——” “胡鬧!”仁宗沖趙碧嘉喊了一聲,要說她長這么大從來還沒被這么吼過,要說不委屈那是假的,連眼圈都有點紅了。 “是我把顏查散關(guān)進宮里了!刑部大牢里掏銀子就能進去,大理寺的牢里還被人動過手腳呢,不關(guān)在宮里人死了怎么辦!”趙碧嘉聲音也有點冷了,她回頭看了仁宗一眼,覺得越發(fā)的委屈了,眼淚似乎都要掉了下來,兩步便跑了出來。 趙暄左右看看,也跟著出去了。 大理寺卿和刑部尚書急忙辯解,不過剛開口說了“公主此言差矣”,就被皇帝打斷了。 “趕緊查案!” 兩人急忙出來,沒想方才跑出去的公主沒走,甚至連剛才那點委屈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趙碧嘉看著這兩個官員,威脅道:“在汴梁城里,你們兩個是第一個敢在我父皇面前告我狀的,我記下你們了?!?/br> “公主!”刑部尚書一臉的堅毅,“請公主勿要妨礙公務,否則國法之下——” “jiejie?!壁w暄叫了一聲,也走了過來,將手伸到趙碧嘉手里,“你們在說什么?” 看著太子跟公主明顯是一母同胞的兩張極其相似的臉,刑部尚書那后半句“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再也說不出口了。 “你們方才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