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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碧嘉出了御書房,在門口看見了不少等消息的人。 要說到了這個地步,名次差不多已經(jīng)決定了,透漏消息也不能算是作弊,最多是打個時間差。 畢竟名次公布還得等到他們一個個抄寫出來呢。 所以不少消息靈通的人,特別是能跟宮里扯上點關(guān)系的,每次都能靠著這個發(fā)上一小筆財。 趙碧嘉轉(zhuǎn)了個彎兒,看見不遠處的苗貴妃還有明懿兩個,身邊立著個年輕的太監(jiān),這太監(jiān)方才她也在御書房外頭見過,所以說如果不出什么意外,明懿將來的駙馬,怕就是這前十名里頭的了。 小太監(jiān)說完話就走了,苗貴妃聽見消息也急忙找人出宮安排,只剩下明懿一個在哪兒感慨,臉上還很難得露了點嬌羞出來。 只是一看見趙碧嘉,這臉色就不太好了。這一條路兩頭加起來一共三個目的地,明懿后頭是后宮,趙碧嘉來的方向除了御書房就是御茶房,趙碧嘉一個公主去御茶房做什么?泡茶看茶葉嗎?想也知道不可能。 所以趙碧嘉肯定是從御書房里頭出來的,這個時候去御書房,除了能看見這一次科舉的名次,還能干什么? 明懿臉上明明白白寫了她的心理活動,隨著得出這個最后的結(jié)論,她看著趙碧嘉越發(fā)的不善了。 “你——還是想找不痛快。”明懿瞇著眼睛,聲音幾乎是從牙縫里頭擠出來的,“我沒出嫁你別想!”明懿壓低了聲音。 跟趙碧嘉不一樣,趙碧嘉只是去求證顏查散是不是狀元,以及提前讓他們知道消息安心,否則白玉堂這個不讓人省心的家伙說不定真的能大半夜的摸進皇宮里頭,那可就不好辦了。 至于明懿,她可是將殿試前十名的名單都搞到手了。當然對比看來,最最合適的還是狀元顏查散。 年紀二十出頭一點點,樣貌沒英俊到人神共憤的地步,但是說一聲樣貌英俊也是實至名歸的。 又是包大人的門生,還很孝順,前頭雖然有個婚約,不過那柳小姐死的都成白骨頭了。 對了,還有一點出身寒門,這個對公主來說可不算是什么缺點,反正公主不缺銀子,就算明懿也承認她的銀子沒有趙碧嘉的多,但是也是屬于那種可著勁兒的花也花不完的。 趙碧嘉淡淡一笑,“你放心,我不跟你搶,我就去看了看狀元的名次?!?/br> 要不怎么說明懿一直特別討厭趙碧嘉呢,狀元榜眼探花,就一個狀元身上一點缺點都沒有,榜眼是個四十多歲的老頭子了,探花年紀倒是合適,不過人長得一般,而且特別沒有精氣神,臉色蒼白到有點萎靡,現(xiàn)在趙碧嘉也表現(xiàn)出來對狀元的興趣,哪兒還能有她明懿的事兒。 “你真討厭!”明懿狠狠道:“你才多大一點,就想著成親了?”明懿抿了抿嘴,又想起來她母妃已經(jīng)派人去打聽消息了,便又放下心來,緊緊咬著下唇,有點干強中干的那種居高臨下,掃了趙碧嘉一眼。 “我覺得你爭不過我,再怎么說我也是jiejie,父皇總是不會讓我在你后頭嫁出去的?!?/br> 趙碧嘉這會兒心情還是不錯的,笑瞇瞇的聽著明懿一句句放狠話,一邊讓楊和安去開封府一趟,一邊打著哈欠準備回去睡覺了。 科舉的名次是第二天一早正式公布的,名次就貼在開封府門口的皇榜上,往常略有冷清,而且絕對不會有人故意湊過去的開封府衙門,現(xiàn)在是門庭若市,人都要擠到大堂上去了。 雖然顏查散早一天就知道了消息,不過還是跟著白玉堂又來了開封府,“看一眼放心,誰知道——”這是白玉堂的原話。 顏查散從昨天就是笑容滿面,這會兒親眼看見自己的名字被用金粉寫出來,列在大紅色的皇榜守衛(wèi),心里別提多開心了,裂開的嘴角就沒和上過。 “……之后便是在大殿上正式唱名,”公孫先生樂的胡子都抖了起來,“然后公布任命,狀元一般都是翰林院供職?!惫珜O先生拍了拍他的肩膀,“前途無量啊。” 包大人咳嗽一聲,也出現(xiàn)了,他看看顏查散道:“你隨我去內(nèi)室?!庇挚纯匆荒樑d奮的白玉堂還有展昭,道:“你們兩個好好收拾一番,明日大殿唱名,陛下安排你們兩個隨行?!?/br> 白玉堂沖顏查散使了個眼色,這才跟展昭去打理明天要穿的官府了。 第二天一早,趙碧嘉又跟著仁宗皇帝去了大殿。 不過這一次因為是特別正式的場合,就算她穿著男裝也不敢上去糊弄,因此只好躲在后頭不能露臉,算是旁聽吧。 仁宗坐在上頭,下頭擺了個幾乎跟龍椅一樣制式,就是小了些的椅子,趙暄在上頭坐著。 趙碧嘉剛坐定,聽見下頭已經(jīng)從第三百二十七名開始喊人了,忽然旁邊一陣叮叮當當?shù)挠謥砹藗€人。 扭頭一看原來是明懿,一身的打扮特別的隆重,看見趙碧嘉瞅她,皮笑rou不笑道:“怎么?沒想到我也能來?” 趙碧嘉翻了個白眼,真想問問她:我是來看展昭的,你也來看展昭??? “父皇偏心于你,我是爭不過,不過好在皇祖母還算公平,有她出面,我也能坐在這兒挑了。”明懿挑了挑眉頭,端端正正坐著不說話,似乎是想給趙碧嘉演示一下什么叫做合格的公主儀態(tài)。 下頭一個個的唱名,眼看著已經(jīng)到了一百多名,還等在外頭的顏查散經(jīng)過包大人還有白玉堂,以及雖然沒說什么話,但是一直用眼神照顧他的展昭的指點,其實已經(jīng)不太緊張了。 一甲的頭三名站在一起,除了顏查散,其他兩個都是嘴里振振有詞,想必是在臨陣磨槍什么的,畢竟按照傳統(tǒng),一甲的三人在大殿上是有跟皇帝對話的機會的。 只是……顏查散皺了皺眉頭,怎么他覺得探花嘴里念的東西有點不太對呢? 探花跟他是同鄉(xiāng),大他四歲,雖然沒什么交集,不過到了京城之后也曾在同鄉(xiāng)會里見過面,似乎……是叫做湯今歌來著? 顏查散想起這人的名字,更多的信息就浮現(xiàn)在了腦海里。 家里有不少田地,祖上曾有人做過官,雖然打著找個門第高的姑娘的主意,打算等到殿試之后再定親,不過聽說屋里已經(jīng)有不少人了,連孩子都有兩三個了。 據(jù)說最大的那個已經(jīng)都會寫字兒了。 顏查散眼睛瞪圓了,仔細聽著他在念什么。 “……公主秀外慧中,德才兼?zhèn)洹冀衲甓形?,未曾婚配,家室清白,愿求公主下嫁……?/br> 怎么辦!公主可不能嫁給這種人。 顏查散的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來,他左右看看,這里除了跟他一樣等著唱名的新近進士,就只有禮部的官員和幾個太監(jiān)侍衛(wèi)了。 包大人在大殿里頭,公孫先生還有開封府的衙役都在宮門外頭侯著,白兄弟在大殿里頭站著,還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