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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要么還是待在左手上? 萬一帶了兩個鐲子碰了呢?反正不能碰了展昭的東西。 你沒救了!張貴妃見狀狠狠瞪了她一眼。 明懿看見了有點故意,她伸了右手出來,等到狄娘娘給她帶了鐲子,看見趙碧嘉還在舉棋不定,故意刺了一句,“怎么狄娘娘送的東西你還不想要不成?” 趙碧嘉掃了她一眼,我這是怕你受刺激。 她不急不慢兩個胳膊都伸了出來,雪白的手腕上配著一圈火紅的狐貍毛本來就夠很是好看的了。 更別說她手腕上一邊還有一個鐲子。 一個碧玉鐲,一個水晶手鏈。 明懿也是個公主,自小見過的好東西也絕對不在少數(shù),可是趙碧嘉手上的這兩樣?xùn)|西,她是一個都沒見過。 不對!水晶鐲子她見過,前頭南邊不知道哪個小國進(jìn)貢的就是這等東西,前頭她母妃也說過要給她們幾個公主一人做個鐲子的,明懿氣得眼圈都紅了,回頭狠狠瞪了苗貴妃一眼。 她的鐲子都戴在手上了?。?! 不過苗貴妃在意的卻不是這水晶鐲子,她看的是那碧玉鐲子。 苗貴妃最喜歡的便是碧玉了,前頭剛進(jìn)宮跟陛下柔情蜜意的時候,還有剛有了明懿的時候,陛下也說過以后宮里有了上好的碧玉都給她留著,可是現(xiàn)在…… 苗貴妃不由得紅了眼圈,陛下真是太偏心了! 狄娘娘看見趙碧嘉兩個手腕上都帶了東西倒是有點愣住了。 趙碧嘉一笑,將水晶鐲子摘了下來,轉(zhuǎn)身套在了張貴妃手腕上,“母妃先幫我?guī)е?。?/br> 只是這一轉(zhuǎn)頭,視線不小心跟一直在她身后跟著的展昭相交了。 趙碧嘉想著她留著這碧玉鐲子不肯離身,若是平常不當(dāng)著他的面還好,現(xiàn)在被他看見了指不定他心里有多得意呢,一時間心里是有點羞又有點喜歡,笑容都停不下來了。 “今兒都帶玉鐲子。” 狄娘娘將羊脂玉的鐲子給她套在手上,笑道:“看你這手就知道平日里你母妃什么都不叫你做了?!?/br> 趙碧嘉有點不好意思,小聲辯解道:“荷包還是會縫的?!?/br> 狄娘娘的座位跟太后離得不遠(yuǎn),她這話說出來不僅僅是跟在趙碧嘉身后的展昭聽見了,連不遠(yuǎn)處的李懷魯也半聽半猜出來幾分。 李懷魯心頭一熱,等到狄娘娘給最后一位蕓妍公主也帶了玉鐲子,便又舉了酒杯,沖著趙碧嘉一笑。 “那日秦淮河相見,當(dāng)時小生并不知道您就是公主,言語間多有得罪,還望公主海涵——”說著他也不等趙碧嘉有什么反應(yīng),直接便先將自己手里的酒喝干了,“我給公主賠罪。” 這可一點都不像是要賠罪的樣子,反而有了幾分脅迫的意味。 趙碧嘉沖他一笑,笑得有點不懷好意,但是沒等開口,便又被截胡了,依舊是展昭。 “說起來當(dāng)日你得罪的可不是公主?!闭拐巡[著眼睛拉了個長音,言語里竟然有了幾分輕狂,只是配上他那張臉,依舊那么……動人心魄。 趙碧嘉聽得分明,旁邊倒酒倒茶,端菜上菜的小宮女們,有不少已經(jīng)把持不住倒抽冷氣了。 趙碧嘉心里很是驕傲,只是又有點可惜,要是能明明白白說出來就好了。想到這兒她不由得看了看明懿,盤算起來她跟顏查散究竟合不合適。 顏查散雖然看起來是個軟軟的書生模樣,但是最后能接過包大人的旗幟,想必胸中有溝壑,不是會一味順從的人,再者還有個結(jié)拜兄弟白玉堂呢。 白玉堂可什么都敢干。 趙碧嘉放下心來,盯著展昭不放。 只見展昭一雙眸子狠狠瞪著李懷魯,不過三無息的功夫,李懷魯便敗下陣來,頭偏在一邊不敢再對視了。 本來他跟展昭就不在一個層面上,去了這精氣神更是什么都沒生下來了,展昭道:“不過也不好叫李公子單獨(dú)喝酒,在下御前四品帶刀護(hù)衛(wèi)展昭,陪李公子喝上幾杯?!?/br> 那個官職,“御前四品帶刀護(hù)衛(wèi)”被他這么極有氣勢的說了出來,趙碧嘉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滴酒未沾的她竟然也要醉了不成。 再看別人,上到她皇祖母,下到才說要找個狀元嫁了的明懿,一個個都盯著他不放了,滿臉穿色,眼角帶笑,趙碧嘉憑空生出nongnong的危機(jī)感來。 楊和安吩咐宮女拿了酒杯,展昭二話不說就是三杯下去了,楊和安一邊雖覺得他是給公主爭氣,可是一邊又怕他沒吃東西就先喝了酒,一會妥妥的要醉。 趙碧嘉忽然覺察出一點不對來,下意識往她父皇那邊掃了一眼。 皇帝臉色有點陰沉,特別是目光落在李懷魯身上的時候,只是等落在展昭身上之后,這陰沉就變成了贊賞。 趙碧嘉恍然大悟,原來展昭……是她爹安排的!就說他怎么今天也要當(dāng)值,還這么大膽子直接就敢擋酒了。 察覺到女兒在看自己,仁宗皇帝露出個還算和藹可親的微笑來,趙碧嘉雖然也給了回應(yīng),但是心里有點虛…… 她可是把她爹騙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這將來……什么監(jiān)守自盜啊,不知道她的皇帝爹會不會有種瞎了狗眼的感覺。 趙碧嘉打了個寒顫,心想得想個法子,慢慢的讓她爹知道…… 轉(zhuǎn)眼間展昭已經(jīng)三杯酒下肚了,看著李懷魯?shù)难凵窈苁翘翎?,李懷魯本身就是個紈绔子弟,從小愛出風(fēng)頭,被這么一激什么都不管了,也是三杯酒下肚,又哐哐哐倒了三杯,喝完了也來挑釁展昭。 誰知道展昭理都不理他,轉(zhuǎn)眼又站在趙碧嘉身后,道:“當(dāng)值呢?!?/br> 也不知道是酒上頭還是被氣的,總之李懷魯?shù)哪樕霞t彤彤一片,幾乎跟展昭身上的官服一個顏色了。 原本還算是好相貌的李懷魯,配上這個顏色可就有點猙獰了。 “好了好了,都坐都坐?!碧蟪鰜懋?dāng)了和事佬,又看了萬壽公主一眼,“少喝點酒?!?/br> 張貴妃心里那根弦是崩的越發(fā)的緊了,說起來今天晚上李懷魯已經(jīng)挑釁兩次了,陛下那個神色明顯已經(jīng)忍不住了,他打算怎么辦呢? 張貴妃恨不得把還在一個勁兒傻了的閨女叫出來吹吹風(fēng)冷靜一下,你爹要生氣了,天子一怒,橫尸遍野?。。?!血流成河?。。。?/br> 她深吸了口氣,看著屋里的一干無知群眾們,唉……反正板子也打不到她頭上。 說起來宴席已經(jīng)結(jié)束了,第一個站起身的是龐妃,她畢竟是跟張貴妃抗衡多年的寵妃,已經(jīng)看出來今天晚上許多事情都有點不太對勁兒,想著不如趕緊離開。 龐妃起身跟皇帝行禮,不用說仁宗便揮揮手叫她走了,她都五個月的肚子了,仁宗皇帝原本還想著她不會來呢。 眼見走了這一個,早就是膽戰(zhàn)心驚,生怕她跟她閨女兩個小鬼被波及的周妃也站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