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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品芝麻官啊……白玉堂不知道怎么忽然想起來這樣一句話,然后他視線往自己這邊掃了一圈,真的是七品芝麻官……在場的侍衛(wèi),還有楊總管,沒有一個官位比他低的。 原本還有點憋屈的心,現(xiàn)在除了蘇爽之外再沒有第二個感覺了。連老楊看起來都很是順眼啊~ 白玉堂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看著李懷魯笑得很是不懷好意:我靜靜的看著你怎么作死! 李懷魯當日也曾跟府尹打探過趙碧嘉的身世,不過府尹哪兒敢說這個是鎮(zhèn)國公主,只說她姓趙,是汴梁來的貴人。 加上當日船上還有一個穿著四品侍衛(wèi)服的展昭,李懷魯覺得她多半是某個王爺?shù)拈|女。 說起來如果當日趙碧嘉如果不是為了美色,只讓展昭一人穿了侍衛(wèi)服,李懷魯或許不會死的這么徹底。 不過就算是李懷魯有所誤會,但是眼下他也知道自己手下辦了壞事兒了,前頭這一位身份算起來比他肯定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貿(mào)貿(mào)然得罪了她…… 李懷魯打了個寒顫,又想起萬壽公主來,這一位可是連陛下都敬重幾分的姑姑,應(yīng)該……不會有太大問題吧。 只是李懷魯方才被楊和安扇了一巴掌,還用了巧勁兒,當時看著沒什么,但是過了這么一會,反而腫的越發(fā)厲害了。 再加上后頭還有一個想跟楊和安一決雌雄的白玉堂,雖然這決戰(zhàn)的地方是李懷魯?shù)哪?,但是這并不妨礙白玉堂連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了。 當然白玉堂沒經(jīng)過宮里太監(jiān)們的培訓(xùn),這一巴掌是又快又恨,雖然沒有什么陰毒的巧勁兒,但是當時就腫了起來,里頭嫩rou跟牙磕在一起,破了好幾個口氣。 所以李懷魯雖然有心解釋一下,緩和一下氣氛,但是張開了嘴,除了嗯嗯啊啊的聲音,似乎也說不出來什么了。 報信的家人一看眼睛都紅了,連連跟縣令作揖,指著李懷魯?shù)溃骸澳纯次覀兗覡敹冀o大成什么樣子了?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嘴角還有血!” 不得不說這報信的家人還是有幾分水平的,他去請縣令的時候帶了兩樣的東西,一個是銀子,另一個是萬壽公主給他們的印信,有了這個上路容易的多,也能住驛站等等,萬一路上遇見點什么事兒,還能去請請救兵。 全天下都知道仁宗皇帝敬重萬壽公主,她的薄面還是很管用的。 可惜今天遇上了硬茬兒…… 縣官兩邊看了看,李懷魯是實打?qū)嵢f壽公主的人,另外一邊……看著都是些小年輕,隱隱有領(lǐng)頭人架勢的那一位,看著才三十出頭的樣子,剩下一水兒的都是二十左右的小伙子,一個個年輕氣盛的很,想必前程也是有限的很,縣令思來想去,覺得他們應(yīng)該不是什么大人物。 縣令臉色一沉,道:“本官治下民風淳樸,路不拾遺,夜不閉戶,怎么來了你等這些刁民,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斗毆!敗壞民風,該當何罪!” 李懷魯作為他們這一邊唯一知道點真相的人已經(jīng)著急的滿頭都是汗了,可惜越著急就越說不出話來,一張嘴就覺得嘴里滿是東西,嗯嗯啊啊的跟啞巴了一樣。 報信的家人看了越發(fā)的傷心,扶著他一邊給他捶背順氣,一邊安慰道:“您別急,縣令大人一定還您一個公道!” 縣令咳嗽兩聲,板著一張臉瞪著邵勇。 邵勇的確是這一撥侍衛(wèi)的領(lǐng)頭,也的確是最年長的一個,可是并不像縣令認為的那樣三十出頭,他今年還沒到三十呢。 畢竟做皇帝的侍衛(wèi)頭領(lǐng),除了樣貌端正意外,還得有一條老成持重,所以二十出頭就長了一張三十歲的臉,而且好幾年都沒變化的邵勇當仁不讓的當選了。 不過如果要讓趙碧嘉來說,什么時候年紀能決定一個人的出息呢,她分分鐘就有例子打臉哦。 她當了太子的弟弟才十一歲,要說前程,全天底下沒人比得上他。 “你們還不束手就擒!以免本官致你們一個大不敬!” 白玉堂在一邊搖了搖頭,這縣令連給自己的罪名都找好了,大不敬啊……他隱晦的看了一眼在屋里待著的趙碧嘉,心想要不要趁著公主還沒出來力挽狂瀾之前再瘋狂一把呢? 邵勇臉色一沉,自打他當上仁宗皇帝的侍衛(wèi)長之后,別說一干京官兒了,就連什么刺史等等的封疆大吏對他都是禮遇有佳,雖然這次跟著公主出來受了不少驚嚇,可是氣……這還是頭一遭。 但是正當他想說話的時候,白玉堂上前了,一胳膊摟在了楊和安脖子上,“老楊,拿你的腰牌出來給他開開眼!” 楊和安已經(jīng)起了姿勢,準備劈他的手收了起來,嘴角浮現(xiàn)一絲微笑,伸手把腰間一個小荷包里的木牌子拿了出來。 白玉堂臉上的笑容越發(fā)的不懷好意了。 有一皂役上前,很是大不咧咧拿了這東西遞給縣令了,縣令原本還是一臉正氣,等看見這木牌子,便只剩下驚恐了。 內(nèi)侍省六品供奉。 這尼瑪是個太監(jiān)??!還是官兒最高的太監(jiān)! 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 縣令狠狠瞪了報信的李家家丁一眼,咬咬牙連袖口里那錠銀子都扔了出來,“你等賄賂朝廷命官,罪不可?。∧钤诔醴?,打二十大板!” 縣令使了使眼色,立即有聰明伶俐的皂役上前,拿了人一五一十的打了起來,縣令雙手捧著楊和安的腰牌,恭恭敬敬的連腰都不敢停止。 “這位公公,下官一時被人蒙蔽,差點犯下大錯,還請公公將這腰牌收好?!?/br> 楊和安冷著一張臉,不茍言笑將東西又放了回去。 縣令松了口氣,抹了抹寒冬臘月還出了一頭的冷汗,小聲道:“那人的確是萬壽公主的人,還拿了公主的印信,這……” 楊和安默默的看了他一眼,“我手里還有陛下的小印,太子的小印,你想看看嗎?” 縣令剛想說不如拿出來品鑒一番,但是等到想明白這位公公說的是什么之后,嚇得已經(jīng)滴汗了。 “不敢不敢!”縣令看了看周圍的環(huán)境,還有已經(jīng)被清的差不多的李家人,客氣道:“這客棧的環(huán)境一般,不如住到下官官邸去?讓下官設(shè)宴好好款待您。 楊和安搖了搖頭,很有腔調(diào)接了一句,“這里住著挺好?!闭f完略顯眼里看了縣令一眼,“你且去吧,需知不可擾民?!?/br> 縣令連連鞠躬,倒退著出了小院子,立即拉著掌柜的道:“你這客棧住的都是什么人?可有路引文書?能趕的趕出去。里頭住的貴人,萬萬不可驚擾了!” 掌柜的連連答應(yīng),又去拿柜臺上登基的冊子來看,縣令拿著東西翻了兩頁,道:“方才那人說了,不可擾民……罷了,待本官調(diào)上一隊衙役,在你這客棧值守。辛苦兩日也是值得的?!?/br> 掌柜的萬萬沒想到居然會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