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湊過來的同時轉(zhuǎn)身,又去拉了個侍衛(wèi)過來要他看著兩人,一切如同行云流水一般,毫不做作。 被趙碧嘉這么一提醒,當(dāng)下展昭又跟白玉堂兩個分別去一一吩咐了,不過卻不是吩咐不叫說話,而是讓守著人的侍衛(wèi)仔細(xì)聽著誰跟誰說話了,又說了什么。 這些侍衛(wèi)原來都是皇帝身邊的侍衛(wèi),一點就透,笑著拍拍展昭的肩膀,“明白,你放心,我們素會裝柱子的,保管叫他們意識不到我們幾個。” 幾人又往前院走,沒兩步邵勇又出來道:“驛站現(xiàn)如今住了兩撥人,一個是公主見過的信使,這一位跟項達(dá)住在一棟小樓里,還有一位是個軍師,因為被毒蛇咬了,被自家將軍留了下來,身邊還有兩個小廝照看,不過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br> 說話間已經(jīng)到了前院。 前院兩個三層的小樓,死去的項達(dá)就住在東邊那一處。 兩個看門的侍衛(wèi)見趙碧嘉過來,忙上來行禮,猶豫片刻似乎是覺得公主管這事兒不太好,只是這時候也沒誰能管得住她了,“人還在屋里放著,驛夫都在自己屋里待著,沒叫出來?!?/br> 幾人上了二樓,項達(dá)的屋子在二樓最里頭,一排三間,中間是小廳,北邊一間是臥室,南邊是小書房。 眾人一進(jìn)去便先去看那門栓。 門栓還是好好的一根,只是兩邊的搭扣已經(jīng)給撞斷了,這一點倒是跟那兩人說的符合了。 項達(dá)尸體就在靠北的里間床上,的確如李叔所說,側(cè)靠在床上,身上被子也只搭了半個。 展昭第一個進(jìn)去,只是剛看了一眼就立即又退了出來,“公主在廳里等著?!辈挥孟胍仓朗且律啦徽恕?/br> 趙碧嘉嗯了一聲,給楊和安使了個眼色,你進(jìn)去看看。 雖然放尸體的屋子是重中之重,不過這廳里也是要仔細(xì)查探有沒有線索的,當(dāng)下幾人分開,每間屋子兩個人仔細(xì)查找起來。 只是沒過一會,便都聚集在項達(dá)的屋子里,這屋里有尸體,線索想必是最多的。 趙碧嘉依舊站在廳里,不過里頭幾人說話聲音不小,她都能聽見。 “身上沒什么傷痕?!闭f話的是展昭,然后便是一陣挪動尸體的聲音。 “咦?”白玉堂的聲音。 又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趙碧嘉心里有點心焦,因為她聽見的人聲基本全是驚訝和懷疑,不用想也知道這尸體上有許多線索了。 又過了片刻,楊和安出來,趙碧嘉知道自己能進(jìn)去了。 尸體已經(jīng)被嚴(yán)嚴(yán)實實的裹在了被子里藏好,甚至為了不叫人害怕,還很是體貼的塞了不少東西到被子里,所以這下頭的隆起基本的都是平的,根本就看不出來里頭是個死人。 趙碧嘉有點驚呆,看了楊和安一樣,卻見他沒說什么只是緊緊抿著嘴,好吧……按照他這個性子,能忍住不落井下石也不炫耀……那就只能是展昭做的了。 只是……趙碧嘉瞥了展昭一眼,“我連死了半年的人都見過啊?!睕]有這么脆弱。 “窗戶的確沒開,是從里頭插著的?!?/br> 韓彰跟徐慶兩個查完小書房,一進(jìn)來便說了窗戶的問題,“窗戶是從來里頭扣著的,門也是撞開的……難道真是那雜役做的不成?” 要是沒有趙碧嘉早上那番陰謀論,眾人的思緒可能就要往這密室究竟是怎么殺的人上跑了,可是因為趙碧嘉先前的猜測,還有白玉堂的打岔,現(xiàn)在全部的懷疑都集中在了那二十余歲的雜役身上。 “只是沒有證據(jù)?!闭拐训溃鞍笕艘舱f過,定罪不能全靠推測。” 白玉堂用臥室的門栓做了個演示,不過一根細(xì)繩綁著門栓,便能讓它在關(guān)了門之后再落下來了。 趙碧嘉忽然想起前兩個月來匯報修陵墓的欽天監(jiān)官員,道:“皇陵的大門差不多也是這個方式,人出來再撞上門栓的確不是什么稀奇事情?!?/br> 眾人一時間沉默了下來,看著屋里的窗戶還有大門,想的基本都是這人是怎么進(jìn)來的,又是怎么出去的。 “人是什么時候死的?”趙碧嘉問道。 “身上已經(jīng)涼的差不多了,”展昭微微皺著眉頭,“雖然現(xiàn)在天氣冷,不過……應(yīng)該是子夜時分?!?/br> “子夜……睡覺必定是插著門的,所以這人可能是一開始就藏在屋里……或者是敲門進(jìn)來的?!壁w碧嘉看了他一眼,“這個時候能敲門進(jìn)來,想必都是熟人?!?/br> 韓彰跟徐慶兩個對視一眼,眼神里有驚訝也有敬佩,只是沒等開口說話,便被白玉堂截胡了。 “這么想也不錯,只是……”白玉堂先是走到窗戶跟前,將臥室的窗戶的打開,道:“你看上頭,是繩子等物磨過的痕跡,還有這里,”他指著窗框,“這是個腳印。” 展昭嘆了口氣,走到衣柜前頭將門打開,這下不用他解釋趙碧嘉也看清楚了,上邊半個整整齊齊放著衣裳,甚至還有點擠。下頭則是雜亂無章的幾件衣裳堆在一起,上頭那個痕跡……怎么看怎么像有人在里頭睡過一樣。 趙碧嘉驚呆了,熟人敲門進(jìn)來,翻墻進(jìn)來,藏在衣柜里頭,這瞬間就有了三種進(jìn)入方式,還都有證據(jù)。 “項達(dá)……”趙碧嘉下意識看了一眼床上壓在層層被子下頭的尸體,“他死的真不冤枉?!?/br> 楊和安忽然往床邊走了兩步,抿著嘴道:“還不止?!彼昧Χ辶藘赡_下頭的地板,發(fā)出咚咚咚的聲音,除了趙碧嘉不明就里,剩下的人都瞪圓了眼睛,“楊兄怎么方才不說?!?/br> 楊和安蹲在地上,沿著床邊那一處的地板摸了許久,又從靴子里抽了匕首出來,沿著木頭與木頭之間的細(xì)縫插了進(jìn)去。半晌,竟然將木板撬了起來,下頭還有一間屋子。 白玉堂當(dāng)即點了火折子,舉著往里頭看了。 “我也是才想起來。”楊和安道:“前天我們才來的時候,安全起見,我將這兩棟小樓都查了一遍。西邊那一棟一層十八間屋子,東邊只有十七間,當(dāng)時想著二樓頭上被項達(dá)改成了他的屋子,便沒多想?!?/br> 白玉堂已經(jīng)跳進(jìn)了那地道里頭。 楊和安又抬頭往天花板上看,“今天他一死我才想起來,小樓兩邊除了屋子,還有當(dāng)時留下來的樓梯?!?/br> 趙碧嘉已經(jīng)說不出來話了,原以為不過是死個人,沒想到這里頭的秘密這么多。 展昭一躍而起,沖著天花板上相應(yīng)的地方一拳揮去,板子被他打的震了一下,落了不少灰下來,“看來上頭是沒什么問題了?!?/br> 白玉堂又從地道里出來,“是個雜物間,放著破舊的桌椅板凳,門從外頭鎖著,一會去看看?!?/br> 趙碧嘉腦袋有點亂,她晃了晃腦袋,將這看著像是個密室,但實際上千瘡百孔的屋子先放到一邊,按照她原先想的問題問了下去。 “人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