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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趙碧嘉深吸了一口氣,臉上又開始燒了。 這個笑容……能讓姑娘撞到柱子上,能讓買菜的大媽打三折將所有的東西都送到開封府,還能讓他路過的街上滿是姑娘們扔下來的手帕跟荷包。 楊和安見縫插針站到公主身前,垂下眼簾,“倒是不麻煩展護衛(wèi)了,方才你說要去訂酒席,不順路?!?/br> 展昭無不遺憾的一笑,“那便一起出去吧?!?/br> 出了開封府的衙門,趙碧嘉跟丁姑娘向左,展昭朝右,就這么分開了。 趙碧嘉帶著丁月華往賣面的那一家去了。 “這兒可好吃了,”她一邊走一邊道:“包大人喜歡,宮里的娘娘公主們也都喜歡?!?/br> 丁月華笑道:“那今天可要好好嘗嘗?!?/br> 兩人到了地方,剛坐下就有人來招呼了,而且還是個熟人,面店老板的女兒,上回給趙碧嘉面里灑了一把鹽的姑娘。 趙碧嘉沖她笑了笑,見她臉上不太自然,就知道這人肯定還沒忘了她,“這位是……”趙碧嘉介紹丁月華,“嗯,展護衛(wèi)……好友的meimei?” 丁月華點了點頭,他們幾個初來乍到,沒看見展昭之前的日子過得可不怎么愉快,因此對趙碧嘉打著展昭的名號也沒什么懷疑。 那姑娘眼里寒光一閃,問道:“這位姑娘也要小碗的?” 丁月華雖然是個姑娘,不過活動量可比趙碧嘉大多了,飯量自然也要大一些,她看了看周圍食客們桌上的碗,果斷要了大碗。 “牛rou的!” 趙碧嘉心里一陣猛烈的跳動,興奮的臉上都紅了起來,“我還要小碗的,像上回一樣。還要各種口味都來一份,我?guī)Щ丶胰?。?/br> 那姑娘嗯了一聲走了,趙碧嘉興奮的跟丁月華繼續(xù)道:“這家面可好吃了,展昭特別喜歡,老來吃呢?!?/br> 丁月華點了點頭,看見外頭還有人排隊,心想若不是搬出來展昭的名號,她們怕也是進不來。 趙碧嘉看見她的樣子也笑了笑,對,不搬出展昭的名號來,你也不會知道汴梁的生意人有多么的實在,會給你放一大把很貴很貴,又要交稅還得限購的食鹽哦~ 不多時面端了上來,丁月華面前一個大海碗,趙碧嘉依舊是小小的一碗,趙碧嘉挑了跟面條,似乎已經聞到了里頭大海的氣息。 她隔著蒸騰的水汽沖丁月華一笑,看著她一筷子就夾了好些面上來,道:“快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 丁月華這第一口面生生吃出來如鯁在喉的痛苦。 好容易將東西都咽了下去,她迫不及待的開口,“這便是汴梁最好吃的面館?連包大人都喜歡?” 趙碧嘉臉上滿是天真的笑容,點頭道:“嗯,你那個牛rou的,也是展昭最喜歡的口味?!蹦枪媚锟茨銈z口味一樣,想必放了兩把鹽…… “其實挺好吃的……”丁月華有點勉強說了一句,就是鹽多了點。 “對了,還有這個?!壁w碧嘉忽然起身,出去門口,只是不過片刻就回來了,手上還拿著兩碗香飲。 “干木瓜湯,用甘草和木瓜的粉沖的,上回來展昭就給我買的這個。” 這略有炫耀的意味啊…… 丁月華看了看趙碧嘉的前胸,鬼使神差般來了一句,“你的確是挺需要這個的?!?/br> 趙碧嘉覺得自己受到了一萬點的傷害,“吃面!”她惡狠狠的說,“不能浪費!” 丁月華覺得自己需要一萬噸的水…… 吃完面,兩人分開,楊和安手里提著一大堆的東西,跟著趙碧嘉又回了皇宮。 鳳嵐宮里依舊是等了一家三口,張貴妃看見女兒好好的出去,好好的回來別提有多欣慰了。 趙碧嘉看見仁宗,笑道:“這次我是自己買的,沒用別人的銀子?!?/br> 哪知這句話說出來,卻見張貴妃瞪了仁宗一眼,道:“出門還是要帶幾個侍衛(wèi)的?!?/br> “小魚,小魚,我要吃帶小魚的。”趙暄還在一邊不住的搗亂。 再說丁月華,回到開封府之后就迫不及待要了一大壺溫水來,坐在院子里一杯杯喝了起來。 前頭的院子住著展昭還有她兩個哥哥,以及五鼠還有歐陽春。 聽聲音好像將酒席擺在了院子中間,現如今正喝著熱鬧。丁月華松了口氣,心想這堆人總算是不用她管著了。 丁月華對著月亮一杯杯的喝水,喝著喝著又略覺心酸,忽然看見她哥哥丁兆蘭進來,臉上有點紅,身上有點酒氣,一看就是上頭了。 丁兆蘭一臉神秘,小聲道:“meimei,你覺得展昭怎么樣?年紀略大你幾歲,武藝高強,才貌雙全,也配得上你?!?/br> 丁月華想起那碗讓她喝水喝到現在,可以預見還要跑一夜廁所的咸面條來……我們吃不到一塊去??!他跟趙姑娘口味比較配,就別放出來禍害其他人了! 丁月華搖了搖頭,又見丁兆蘭一臉的不以為然,“你給我安安生生的!你沒看出來他跟趙姑娘嗎!” 丁兆蘭道:“她看著才不過十五歲,展昭都多大了?!?/br> “這事兒就不用你管了!”丁月華想起那杯深藏名與利的木瓜湯,又覺得展昭這心愿任重而道遠,一杯水潑在了丁兆蘭臉上,“小心他把你投進大牢啊!” 丁兆蘭打了個酒嗝,稍稍清醒一點道:“嗯嗯嗯,等到歐陽春好了再說?!?/br> 丁月華深吸了一口氣,想著趙姑娘身后那個形同鬼魅,身法高明的……看著有點違和的男人,“趕緊喝酒去!” 第二天一早,趙碧嘉又往開封府去了。她想著無論如何都不能搶在包大人前頭,更何況開封府還有個什么都會的公孫策,因此也沒叫太醫(yī),只帶了楊和安去了。 到了開封府,正好遇見所有人都在歐陽春屋里。 公孫策手里還端著一碗黑黢黢的藥湯子,“喝吧。雖解不了你這蠱,不過補補身子還是可以的。” 這么說真是蠱了? 趙碧嘉一眼就看見展昭,走到他身邊小聲問了句,“不是說今天你輪值嗎?” “跟人換了,他們都是才來,陪兩天再說。” 趙碧嘉看著展昭一臉正氣的樣子,沒忍住在他手背上戳了戳。只是展昭反應極其靈敏,下意識一反手就將趙碧嘉的手抓住了。 然后還有點不敢相信的低頭看了一眼,隨后就心安理得的捏在手里了。 捏捏捏!趙碧嘉抽了兩下沒抽出來,屋子里又都是人,越發(fā)的不敢動了。 歐陽春已經喝完了藥,抹了抹嘴道:“我這病,煩勞大家了。其實也不過是損耗些功力,將來不能再用武功罷了,哪兒至于這等勞師動眾。” 公孫先生一臉的責備,道:“現在損耗的是功力,再不解就要耗壽命了?!?/br> 歐陽春大概還是想說點什么命運無常之類的話,盧方將人截住了,“我們幾個辛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