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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從未有過的平靜。 那頭的展亦清聽到了也是一愣,怎么今天那么安靜? “你還想吃特產(chǎn)嗎?”靜默了片刻,他便語帶笑意地問她。 下一秒,她的“矜持”瞬間就破功了:“想啊想啊,我的親戚昨天就走了,你快點拿給我吧?!?/br> 展亦清:“……”敢情是自己誤會了。 見他沒有回應(yīng),柳蕎頓時心急了:“你該不會是想賴賬吧?” 他輕揚起嘴角:“放心,我沒有你那么無賴。明天我拿給你。” 聞言,柳蕎就放心地笑開了:“好啊,我等你。” 好啊,我等你。 她這簡簡單單的五個字,就讓他覺得心間有一股暖流涌過,故此,當(dāng)他聽到她要掛斷電話時,又出聲叫住了她。 “還有什么事嗎?” “蕎兒。”他柔聲喚著她,“你一定要等我?!?/br> 柳蕎一愣,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些什么來回應(yīng)他,說了一聲“再見”之后,就匆匆掛斷了電話。 其實這些天里,展亦清對她的態(tài)度她并非什么都沒察覺到,她也曾靜下心來認(rèn)真思考過,但到了最后,整個腦子也只被一種可能性占據(jù)著,那就是:他關(guān)心自己,完全是因為他把她當(dāng)朋友,而且,也許是因為除了木子霖之外,她很少被這樣關(guān)心在意過,所以她才會忍不住把這種感覺放大。 既然只是錯覺,既然已經(jīng)認(rèn)清,那……她揉了揉自己的臉,鼓勵自己,繼續(xù)填坑! 但是在填坑之前,她還是先去看了微博下面的評論。 意料之外地,才過了幾分鐘,她就已經(jīng)收到一百多條評論了??磥砻米觽児火嚳孰y耐得很?。?/br> 我是那個大曹:沙發(fā)沙發(fā)。靠!大大今晚是被刺激了嗎?更博更得那么勤快,而且還有新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小心臟快要受不鳥了。 我也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恐龍大大不會那么狠心拋棄我們的/哭臉。 被恐龍包養(yǎng)的妹子:哇哇哇,小雨貝和小筆聲的故事,可是為什么感覺畫風(fēng)那么恐怖?大大這是你的轉(zhuǎn)型之作嗎/思考臉。 我其實只是一個傳說:我不管不管,懸疑的驚悚的、撩妹的撩漢的……都狠狠地砸向我吧?。。?/br> 希希哈哈:別說話,吻我。 柳蕎:“……”大家都好熱情。 開了坑之后,柳蕎覺得自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全身精氣神得很,所以,她一下子沒控制住,就把小學(xué)的初中的高中的大學(xué)的語文水平都使了出來。寫到凌晨兩點左右,已經(jīng)有七千字了。 雖然靈感如洪水般涌現(xiàn),但她還是覺得犯困,把新文保存了下來之后,關(guān)了電腦,便上床睡覺了。 許是真的如某位恐龍妹子說得那樣,新坑的畫風(fēng)有點兒恐怖,再者她也親身經(jīng)歷過大半夜被公交司機丟在半路上,最后只能自己一個人擔(dān)驚受怕地走回學(xué)校的恐怖經(jīng)歷。是以,一經(jīng)回憶,她這一覺便睡得極不安穩(wěn),隱隱約約之中,她總感覺有人在拼命追趕著她,而她只能拼命地跑,拼命地逃,否則,她就會徹底為恐懼所控制、吞噬。 她要擺脫恐懼! 被驚醒時,不過才凌晨五點。 天邊剛剛泛起魚肚白,時間還早得很,但既然醒了,她就不想再睡回籠覺,索性起床洗漱,然后換上藍色運動服,下樓跑步去了。 也不知是巧合還是孽緣,總之,她又遇到了溫宇楠。 “女神,你是叫柳蕎對吧?上次我聽展亦清是這么叫你的,我沒聽錯吧?”他一見到她,就像個老媽子一樣喋喋不休,“你怎么老是不理我?。渴遣皇且驗檎挂嗲甯阏f了我的什么壞話,所以你以為我是個壞人,所以你不理我……” 柳蕎的腳步倏然一頓,她并不喜歡在她跑步的時候,身邊有人唧唧喳喳個沒完沒了。 “你……叫什么?”她揚起下巴,倨然地問他。 溫宇楠一愣:“上次我有跟你說過的啊,我叫溫宇楠,溫暖的溫,宇宙的宇,楠木的楠。怎么樣?有沒有覺得我的名字很好聽?” 她很敷衍地點了點頭:“溫宇楠溫先生對吧?我告訴你,我不是你的女神,我也不想當(dāng)什么女神,你最好不要再跟著我。還有,小展不是你說的那種人,他才沒那個時間跟我說你的什么壞話,所以請你不要隨意誣蔑他。就這樣,再見!不,是再也不見!”說完,她又像上次那樣,“嗖”的一聲就跑出他的視線。 這……都什么跟什么???他那么熱情地打招呼,她就這樣回應(yīng)他?而且,她居然那么袒護展亦清?! 展亦清并沒有開機睡覺的習(xí)慣,昨晚是因為跟柳蕎通了話之后,一時忘了要關(guān)機。 鈴聲響起的時候,他還在睡覺,而且因為忙于工作,他才睡了不到三個小時。奈何鈴聲頗有一種不到黃河心不死的執(zhí)著,于是他只好閉著眼,摸索著放在床頭的手機。 捏了捏微微脹痛的眉心,他看都沒看屏幕,就憑著感覺接聽了。 “展亦清!”溫宇楠在那端怒吼一聲:“我女神跟你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她那么護著你?” 女神? 柳蕎! 他立刻來了精神。 “怎么說?”他從床上起來,走到窗旁拉開窗簾,外面已是天光大亮。他微微瞇著眼,等眼睛適應(yīng)了亮光,這才把眼睛完全睜開。 “剛剛我遇到女神了,她正在跑步呢。我問她,不理我是不是因為你展亦清跟她說了我的什么壞話……” “然后呢?她說了什么?”說實話,他對此事頗感興趣。 “她……她說,小展才不是我想的那樣的人,她說你才沒那個時間說我的壞話,還叫我不要誣蔑你什么的。”他陰著一張臉,繼續(xù)審問對方,“所以,你跟她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展亦清挑了挑眉,朗聲道:“你想知道?” 溫宇楠無語,這不是很明顯的事實嗎?否則為什么他要在大清早打電話責(zé)問他?閑得蛋疼嗎?! “很簡單?!痹匍_口時,他的語氣里都帶著一絲炫耀般的笑意,“就是她愿意護著我的那種關(guān)系?!?/br> 話落,他“嘟”的一聲就掛斷了電話。 然后,他的眼角眉梢都染上了淡淡的笑意,而心里,是從未有過的滿足感。 這幾天都在家里宅著,所以冰箱里的東西很快就被她洗劫一空了。她回到家換了一身衣服,簡單做了一碗皮蛋瘦rou粥,又吃飽了之后,這才出門去逛超市。 走到蔬菜區(qū)的時候,不知是什么心理在作祟,總之她很是順手地就買了幾個……嗯,胡蘿卜。 直到她去排隊結(jié)賬的時候,才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 “咦?我怎么買胡蘿卜了?”她記得自己并不喜歡吃胡蘿卜的啊。 很快地,她就想起了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