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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著辦就成了,不用給我看?!闭f話間已經(jīng)坐了起來,將小冊子放在了桌案上,學著慕容禹的樣子端起茶喝了一口。 奈何東施效顰,怎么看怎么滑稽,還是照著她的習慣來吧。 “現(xiàn)在朕的生日就是你的生日?!?/br> 慕容禹回頭看了她一眼,搖了搖頭,如牛飲水,可惜了他的雨前龍井。 樂桐點頭,“皇上說是什么就是什么?!?/br> 似想起了什么,樂桐賊兮兮地跑到他的身邊,拉了拉他的衣服,“聽說最近那個蘭嬪來找你了?” 慕容禹輕輕嗯了一聲,“無非想要從朕這分得一些恩寵?!?/br> 明里暗里暗示他希望他在皇上面前美言幾句,讓皇上多多去她的住處,她愿意為他所用。 可是…… 看了眼蹲在自己身邊的樂桐,還是不放心,萬一她去別的妃子那,做了什么出格的舉動引起他人的懷疑就不好了,思來想去還是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比較安全。 爭寵?! 樂桐在腦子里想象了一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不自覺笑出了聲,“要是她們知道心心念念的皇上變成了皇后,會有什么反應,會不會自掛歪脖子樹去?或者是自動變成斷背和你來一場女人和人之間的戀愛?!?/br> 慕容禹側(cè)頭看了她一眼,“你不用去御書房嗎?” 樂桐干笑了幾聲,“馬上去,馬上去?!?/br> 說罷快速離開了宮殿。 慕容禹那個眼神告訴她,他生氣了。 ☆、第457章 ‘女人’皇上VS‘男人’皇后(13) 轉(zhuǎn)眼到了生日宴會的當晚。 樂桐攜慕容禹緩緩踏入聽風閣的主殿,隨行的還有太后。 慕容禹的生日宴會每年都會舉辦,只不過不是很隆重,都是自家人在皇宮里簡單聚一下。 坐上高位,接受著小老婆們的跪拜。 一陣祝福聲過后,宴會正式開始。 皇家的宴會無非是吃吃喝喝,看表演。 吃,她不敢放開了吃,畢竟旁邊坐在太后,她不敢造次,要隨時保持禮儀??幢硌萦诛@得有些無趣,無非是跳跳舞舞,耍耍雜技云云。 不過,這個時代也就只有這些消遣消遣了,不要過于挑剔了。 就當做打發(fā)時間把。 …… 宴會還未進行到一半,太后以身體疲乏為由先行回了永壽宮。 太后一走,樂桐自在了許多,而下面的小老婆們更是蠢蠢欲動,一一上前表演節(jié)目。 樂桐表現(xiàn)的興趣盎然,她倒想要看看這些人挖空心思想出來的點子有什么特別之處。 可是事實讓她很失望,又是跳舞,不過衣服穿的有點少,不是露了大腿,就是半露su胸。 嘖嘖~艷福不淺。 可惜她是女人,看這個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 湊到慕容禹的耳邊輕聲道,“你瞧我說什么來著?有沒有那么點意思?” 慕容禹知道她在說之前用嫖客打比方的事情,沒有作答,不過在心里他還是有點贊同她的話了,雖然說粗魯了點,但是看著他的那些妃嬪們穿的那么暴露,在下面搔首弄姿,的確與那種人無異。 樂桐見他不理睬她,也沒在意,坐正身子繼續(xù)盯著下面。 在她快要睡著的時候,終于結(jié)束了晚宴。 其實作為皇上她是可以先行離開的,但是皇后不行,皇后要留下來主持大局,為了不讓慕容禹感到無聊,她才勉強留下。 今晚,無一例外,皇上仍然宿在了鳳棲宮。 這些精心準備表演的嬪妃們差點咬碎了牙齒。 不過這又有什么辦法,那可是皇后,那可是正宮娘娘,誰敢去和她爭寵,只能灰溜溜回宮。 回到鳳棲宮,慕容禹看了看時辰還早,便坐在桌案前繼續(xù)翻看著下午未批完的奏折。 火苗在焦灼的燭芯上跳動著,蠟燭越燒越短…… 慕容禹漸漸有了困意,放下手里的奏折準備休息,抬頭發(fā)現(xiàn)殿內(nèi)沒有樂桐的身影,心里微微著急,這半夜三更她去哪里了。 起身披著衣服準備去找找,還未走到殿門口,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打開了。 殿內(nèi)的燈光微弱,再加上那人披頭散發(fā),一時看不清臉,隱隱看到那人穿著白衣,從背后看應該是個男人。 慕容禹神色一凌,迅速出手。 突如其來的襲擊,也讓樂桐驚了一下,下意識與他對打起來,眼見招架不住了,連忙高呼,“是我?!?/br> 樂桐? 慕容禹迅速收回自己的掌力,有些哭笑不得,“半夜三更不睡覺,你裝鬼玩?” 樂桐撥開頭發(fā),反駁,“誰裝鬼玩了,我這不是出去給你做面嗎?真是好心當作驢肝肺?!?/br> ☆、第458章 ‘女人’皇上VS‘男人’皇后(14) “做面?” 半夜三更去做面,對于這種行為慕容禹實在是不理解。 似想起了什么,樂桐急急忙忙端起手里的碗,細細端詳了片刻,心有余悸地喃喃自語,“還好,還好,幸虧沒撒?!眲偛蓬欀退^招,差點打翻了。 遞到慕容禹的面前,笑意盈盈道,“長壽面,今天是你生辰,給你下的。” “朕的生日不是在聽風閣過了嗎?” 樂桐煞有其事地解釋,“那怎么算呢,現(xiàn)在我用著你的身體,過生辰也是為我過得,而你現(xiàn)在是皇后,根本就沒過生辰,所以啊,這會我單獨給你過一個。” 慕容禹的目光順著她的視線移到了她手里的那碗面上,停留了片刻,繼而看著她,沒有出聲。 樂桐將他的動作自動理解成他嫌棄她做的面有點素,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簾,解釋道,“本來想再做幾個小菜,可是我怕別人發(fā)現(xiàn),就只做了這個長壽面,你別看它長得磕磣,其實還是挺有內(nèi)涵的?!?/br> 趁著說話的空擋已經(jīng)繞過他走了過去。 慕容禹背對著她,嘴角緩緩揚起,從來沒見到有人會把一碗面說的頭頭是道。 走到桌案前放下手里的面,抬頭見慕容禹仍站在原地沒動,估摸著面馬上就要糊了,樂桐趕緊催促他過來坐下。 慕容禹走到桌案前坐下,接過樂桐遞過來的筷子,吃了一口。 樂桐坐在他的對面撐著下巴,急切地問道,“怎么樣?怎么樣?” 她的臉上帶著毫不掩飾的急色,好似在向他邀功。 慕容禹像是故意捉弄她似得,并沒有回答她,而是笑了笑,笑得意味深長。 把樂桐急的恨不得抄起碗將面條糊他臉上去,笑,笑,我讓你笑。 慕容禹見她坐不住了才開口緩緩說道,“尚可?!?/br> 這下樂桐心里舒坦了許多,皇帝那是吃慣了山珍海味的人,既然他能說出這番話,自然還是極好的。 特別殷勤地勸他多吃幾口。 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