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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寂靜。 清晨,擎天走到餐桌前坐下,拿起勺子喝了口粥,眉頭微蹙,“來人?!?/br> 張管家上前,恭敬道,“不知少帥有何吩咐?” 擎天指了指早餐,“今天誰做的粥,味道為什么不一樣?” “回少帥,還是之前的廚子?!?/br> 擎天再次喝了一口,這味道不對。 張管家見少帥的樣子,警醒了起來,“少帥,這菜是不是有不妥之處,要不要我把廚房的王嬸喊來。” “不用了,你先下去吧?!?/br> “是?!?/br> 擎天勉強(qiáng)自己把粥全都喝完。 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角,“撤了吧。” 起身,拿過張管家遞過來的軍帽,直接去了軍隊。 之后的幾天,擎天不管怎么試都找不到那種味道,以至于他最近的飯量都很少。 這天早上,天剛蒙蒙亮,擎天跑步跑到一半,那種饑餓感越發(fā)的明顯。 腳步下意識的朝廚房走去。 而此刻的廚房只有寥寥的幾個女傭人。 女人都不比較喜歡閑聊。 她們也不例外,此刻她們正聚在一起東家長李家短的聊天。 “最近少帥吃的越來越少了?!?/br> “是啊,我記得之前吃的很多的?!?/br> “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少帥胃口最好的時候,都是樂小姐親自做的。” “你這么一說,好像是這個理。” “行了,不要討論主人家的事?!蓖鯆鸫驍嗨麄兊挠懻摚酥朕D(zhuǎn)身見到門口的來人,嚇了一跳,聲音微微顫抖,“少帥!” ☆、第342章 民國俏寡婦VS鐵血少帥【14】 擎天沒有理會眾人驚訝的神情,看著王嬸,嚴(yán)肅問道,“你說之前的飯菜都是樂桐做的?”語氣透著不敢置信。 王嬸在擎天的注視下,心里直發(fā)慌,早已忘了樂桐的交代,顫巍巍答道,“是,樂小姐每天都會過來親自為少帥準(zhǔn)備早餐?!?/br> 擎天聞言陷入了沉思,她每天都會進(jìn)廚房,可是她的身上并沒有油煙味,照此推算的話,她每天早上4點(diǎn)多就會起床,來到廚房,做早cao,之后才再回去換衣服。 她為什么要這么做?目的又是什么? 王嬸見少帥神情不定,想到廚房的規(guī)定:不得讓任何外人進(jìn)入。 那么她私自讓樂小姐進(jìn)廚房,已經(jīng)是犯了錯,連忙請罪,“少帥饒命,這是樂小姐的意思,我們并不是有意隱瞞。” “哦?”擎天回神,再次問道,“這是她的意思?” “是的,樂小姐說,她的命是少帥救的,俗話說救命之恩定當(dāng)涌泉相報,她住在府中沒什么可報答少帥,只期望做幾個小菜,讓少帥吃的舒心?!蓖鯆鸢旬?dāng)初樂桐對她說的話,一五一十都說了出來。 擎天愣了一下,對于他來說,這世上沒有人會無緣無故對另一個人好,除非是另有圖謀,而樂桐在背后做了這些事卻是在努力瞞著,要不是他今日撞見,恐怕永遠(yuǎn)看不會有人知道吧。 這么一想,她倒是個知恩的人。 “盯~目標(biāo)人物好感 10,現(xiàn)在好感值25?!?/br> 擎天看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王嬸,說道,“不要再有下次?!?/br> “是?!?/br> 擎天轉(zhuǎn)身,忽然想起了什么,“下碗面端到餐廳?!?/br> “是。” 離開廚房,擎天回了自己的臥房,換好衣服直接下樓,去餐廳吃早餐。 吃到一半的時候,趙之緒走了進(jìn)來,在他的身旁站定,將手里的信遞過去,“回少帥,湘州來信了?!?/br> 擎天的手頓了頓,距離樂桐離開也有十日了,按理是該達(dá)到湘州了。 放下筷子,接過信件打開,翻閱了起來。 果不其然,樂桐在第五日便達(dá)到了湘州,正在按照計劃行事。 不過還有一個隱患,擎天看著趙之緒,嘴角冷冷的勾起,“樂桐的身份我不想讓任何人查出來,你知道該怎么做了嗎?” “是,屬下立刻去吧?!?/br> 身為擎天的心腹,趙之緒立刻理會了少帥的意思,把關(guān)于樂桐的生活痕跡全部抹去,換而言之是全部殺掉。 只有死人才會守住秘密。 “你先下去吧。” 擎天重新持起了筷子,繼續(xù)吃面。 “是。” 趙子緒走到外面,抬頭望著天空,遠(yuǎn)處的烏云正在慢慢飄過來,看來要變天了。 湘州 元帥府張燈結(jié)彩,老式的朱漆大門上貼著大大的“壽“字。 往前走便是臺階,臺階兩側(cè)站著官兵,他們井然有序的站在那,維持秩序。 時不時有小汽車駛到門前停下,從車上走下來的客人,無一不身份顯要。 站在門口的是閻府的管家閻三,他面帶喜色,熱情的招呼來府賀壽的客人。 ☆、第343章 民國俏寡婦VS鐵血少帥【15】 府內(nèi)高朋滿座,聊天的聲音不絕于耳…… “閻元帥到。” 場內(nèi)立刻安靜了下來,皆望著遠(yuǎn)處穿著長衫的中年男子。 身軀凜凜,相貌堂堂,一雙眸光透著喜意,乍一看上去像是和藹的長輩,然渾身透著威嚴(yán)讓人望而生畏,不敢輕易靠近。 這正是湘州的統(tǒng)帥,閻森,閻大元帥。 隨著閻森越走越近,客人一一上前打招呼。 “閻元帥,生辰快樂!” “閻元帥,越來越精神了?!?/br> “閻元帥,老當(dāng)益壯啊?!?/br> …… 祝詞各有不同,但唯一不變的是他們的臉上都帶著奉承的笑容。 閻森也是貫會場面話,含笑一一回應(yīng),之后才走到高臺上,面對眾人,手微抬,臺下的客人又安靜了下去。 閻森進(jìn)行了一次短暫的發(fā)言,之后宣布宴會正式開始。 席間觥籌交錯,言語歡暢,其樂融融,然明眼人都看得出,這不過是彼此間的寒暄敷衍,大家都只不過是維持明面上的客氣。 私底下又有什么多少不為人知的暗流涌動。 閻森聽著西洋樂器的演奏,有些興致缺缺,也不知到這些樂器拉出來的曲子有什么好聽的,要說音樂自然還是本土的好。 不過這也算是兒子的一片孝心吧。 宴會進(jìn)行到一半,閻管家走到閻森的旁邊,微微欠腰,“元帥,戲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你看?” 閻森心情好了起來,爽朗地笑了幾聲,“那還等什么,走吧?!毖赞o間帶上了些許急切。 看戲是他最愛做的事,平日里事務(wù)繁忙也沒時間,這次逮到他過四十歲的生日,他自然要滿足下自己的興趣愛好,于是不看請了戲班子進(jìn)府熱鬧熱鬧。 閻三有些猶豫,問道,“那這些客人?” 閻森站了起來,“這事你去辦,愿意陪我看戲的便去,不想去的在這聽西洋樂器演奏,我?guī)е偾湎茸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