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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午的蛋糕包好帶到劇組。降龍不得不佩服奚柚力求每件事都完美的執(zhí)著。 她本不會做這些點心,卻不知為了什么,耗費了很大的力氣,學(xué)了一下午,她做的不知吃起來如何,但看上去,卻像這么回事。 一進劇組,她恰好撞見了封笑笑,她今天也拎著一盒外帶,來劇組探班。見到奚柚,她停下,禮貌地對她打著招呼“奚柚姐,你來了?!?/br> 奚柚也佩服封笑笑,明明她對自己沒什么好感,但一舉一動卻又妥帖不失禮節(jié),在旁人看來,她們像是多年的好友。 封笑笑斜睨著奚柚手中的紙袋“今天奚柚姐也帶了東西?” “總是打擾大家”她不動聲色地說著“所以,帶了點吃的?!彼脑?,說的并沒有任何過分之處,但每一個字,都扎進封笑笑的心里,讓她感到異常的不適。 她等著林涯見到她們,上前同她們打招呼時,收起了虛情“我聽說,柚姐的這次機會,是江總好不容易拿來的。江總對柚姐,可真是費心。” “所以呢?”奚柚反問道“封小姐是想表達些什么?”她素來不喜別人話里有話。 封笑笑告狀般看了一眼林涯,等著林涯為她說話,也期盼著,林涯的臉上,能出現(xiàn)一絲厭惡。 “不是江漓”林涯說 不是江總,難道是林涯?封笑笑怔忡著,印象里,林涯從不是這樣多管閑事的人?!靶πΑ绷盅慕舆^她手中的外帶“謝謝你?!毖韵轮猓梢宰吡?。 封笑笑微微點頭,轉(zhuǎn)身離開。她不蠢,看的出林涯的意思。但她也不失落,畢竟,奚柚和林涯中間,裂著鴻溝,而她只離林涯一尺之遙。 奚柚對著林涯而坐,雙手環(huán)臂。百無聊賴地看著劇組的工作人員,忙忙碌碌地來回跑著。 林涯看到奚柚放在桌上的紙袋,雖被封著口,卻透著蛋糕甜甜的香氣。 他打開袋子,里面竟裝著一樣的蛋糕。他噙著笑,從中挑了一塊?!澳阕龅??” 奚柚淡淡地嗯了一聲,眼神全然盯著那塊蛋糕?!斑@幾天打擾到大家,做了點吃的?!?/br> 所以,做了和封笑笑一樣的蛋糕。林涯拿起一塊,啃了一口,一股nongnong的咸味倏忽間泛上他的舌尖。 他是見識過奚柚的廚藝,在吃之前,已經(jīng)做好的準備。但,這蛋糕,咸的可以說是慘絕人寰了。 奚柚也不說什么,默默地坐在椅子上看著林涯吃蛋糕。劇組的小場工們走進來,見到桌上攤開的兩袋蛋糕,興奮地對奚柚說“奚姐,這蛋糕是?” “哦,帶著你們吃的” 小場工們激動地謝謝奚柚,走到桌前拿蛋糕。在比較后,幾乎所有的人都拿了封笑笑帶來的點心。奚柚的咸蛋糕,只有林涯一人津津有味地吃著。 “奚柚姐?”林涯小聲提醒著奚柚。 “怎么?” 棚里只剩了他們,周圍靜的出奇,只剩兩人的呼吸聲在空氣中緩慢地流動著。 林涯上前,拉過奚柚的轉(zhuǎn)椅,她便在下一秒,同林涯幾乎沒了距離。她徹底的失神,望著林涯那張在她面前漸漸清晰的臉。她與他之間全部的記憶,仿佛只剩了悱惻的纏綿和未盡的曖昧。 “有人”奚柚半天,才囁嚅出兩個字。 林涯卻有恃無恐地又將她的椅子勾向自己,他按著把手“吃醋了?”他突然冒了這么一句。 奚柚中了蠱般,鬼使神差地點頭“嗯” “沒事”他臉上掛著清冽的笑容“我是你的。” “咯。” 21、晉江獨發(fā) ... 林涯抵著椅子, 膝蓋觸著她的腿側(cè)?!稗设纸?,你還好么”他酥軟的聲音響起。 見奚柚未有反應(yīng),林涯的手又覆上奚柚的胳膊,天氣轉(zhuǎn)暖,他們之間肌膚相親的唯一阻斷, 僅僅是奚柚身上那條輕薄的裙子。 她觸了電般按住那雙手。林涯的手便有機可乘地滑到她的手下,不經(jīng)意間, 與她五指緊扣。 奚柚的心跳倏忽間滿了半拍,怔忡地望著林涯, 他正認真地看著兩人交纏在一起的手指, 又時不時用指腹小心地摩挲著她的手背。她不知該做什么, 只能如一條中了圈套的魚,無力撲騰著尾巴, 在漁網(wǎng)中做最后的掙扎。 但, 林涯的力氣卻是出乎意料的大。 所幸,降龍掀開簾子走進, 他手上的力氣才松了一點。降龍不懷好意地望著奚柚和林涯纏在一起的手,猛拍額頭“啊呀, 不好意思呦?!彼鲃菀鋈ァ?/br> “沒事, 我們已經(jīng)結(jié)束了?!鞭设终f。 結(jié)束?降龍仔細看了看, 奚柚和林涯的衣著都很整齊, 地上桌上也沒有什么不明的白色液體。他詫異地問了句“這才幾分鐘?”林涯弟弟看上去身強體壯的,怎么持久力這么差。 奚柚見降龍的豆豆眼里又散發(fā)出猥瑣的光芒,立刻岔開話題“怎么了?” “奚芒的電話?!苯谍垖⑹謾C遞給奚柚。自從上次在酒吧想見后, 奚芒從未與她聯(lián)系過,她隱約的覺著有事,接過電話,果真。 以前,奚柚幫奚芒解決的,幾乎都是在金錢上的問題,但這次,奚芒卻因為女人問題,找到了奚柚。 他的話很簡單“姐,她懷孕了?!鞭擅⒌降资莻€孩子,就算裝的再怎么老成,他還是在喜當?shù)膯栴}上犯了難。 奚柚倒是很冷靜“我可沒空給你養(yǎng)兒子?!彼挸隽丝冢膮s軟了起來。 奚芒說“不用,你借我?guī)浊г??!?/br> 看來,是準備流產(chǎn)。 奚柚問“你在哪?” 他們在帝都東城區(qū)的一家規(guī)模很大的醫(yī)院,奚柚遮了又遮,這才趕到了那家醫(yī)院。 正值雙休,醫(yī)院里人來人往,但無論在哪,奚柚總是能一眼看到奚芒,他永遠是被人群圍觀著,即便是在醫(yī)院,也有一小波女生悄悄地捧著手機偷拍他。 他坐在婦產(chǎn)科走廊的椅子上,指縫中夾著一根未燃盡的煙,幾月不見,他剪了頭發(fā),俊朗了許多。他身邊坐著一個女孩,看上去清純動人,和他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 奚柚上前,奪過他手中的煙,徒手將它熄滅:“你少抽點?!彼f。 “姐,我沒讓你來。”他裝作不經(jīng)意地四下看了看,未見到狗仔,又補充了句“來了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