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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冷了,陳家蜜只好揪起一角天鵝絨窗簾包住自己,然后對著克魯克山怒目而視。 “別過去,陳家蜜,”克魯克山也知道外面對陳家蜜來說太冷了,他粗魯?shù)爻镀鸶嗟拇昂熗惣颐凵砩仙w,“這是一年中最重要的日子,所有人都打從心底里高興,我不認(rèn)為你應(yīng)該去掃詹姆斯的興,哪怕他再有風(fēng)度,說不定也會把你這個不速之客趕出去?!?/br> 陳家蜜想打開他的手:“我的飛機(jī)就在五個小時之后起飛,被趕出去我也無所謂?!?/br> 這是他們之間一直回避的話題,但陳家蜜第一次直白說出自己要走的事實,而且就在五個小時之后。 克魯克山的眼睛就像被露臺外的風(fēng)雪侵襲一樣,冷凝得仿佛山頂?shù)谋?,陳家蜜都不知道外面什么時候下雪了,白色圣誕節(jié)美得驚人,他們之間的氣氛卻可怕到一觸即發(fā)。 “雖然會很費勁,但是你的困境我可以為你解決。”克魯克山放開陳家蜜,“都是生意,陳家蜜,得到你想要的,然后離開阿斯米爾?!?/br> 陳家蜜震驚地看著克魯克山,他是什么意思?! 抹殺明明存在的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悸動,然后告訴陳家蜜,他是甲方而她是乙方,他們之間只會是生意,連陳家蜜想要悄悄保留的那點回憶都不放過。 陳家蜜出離憤怒了。 “見鬼的生意,克魯克山。”陳家蜜甩開身上的窗簾,刺骨的寒冷讓她瑟縮也讓她清醒,“就像你說的,如果一切都是生意,要不要合作也是我de自由。對!這就是我的回答,你去見鬼吧!”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哈尼說的應(yīng)該是F*CK YOU 冷美人cool water,2010荷蘭,不知道為啥感覺特別適合拿來求愛23333 ☆、第43章 自由精神 克魯克山已經(jīng)記不清自己有多久沒被人這樣劈頭蓋臉地罵過了。 上一次還是他未滿十六歲跑去紋身, 被老珍妮在二樓罵得整條街都聽見。 ? 他早已不是那個十九歲時候一無所成、到處碰壁的男孩, 現(xiàn)在的他有錢有社會地位, 乃至于現(xiàn)在當(dāng)面怒罵他的陳家蜜, 心里也喜歡他。 她喜歡自己,怎么可以讓自己去見鬼?他明明是為了他們兩個好。 ? 陳家蜜的話, 嚴(yán)重刺傷了他許久不被撼動的自尊。 ? “注意你的措辭,陳家蜜小姐,”克魯克山真的很高,他只不過抬腳往前邁了一步, 他的身高就越發(fā)讓陳家蜜感到壓迫,他用慣常的語氣冷嘲她,“如果你沒有徹底掌握一門語言,就請不要濫用它?!?/br> ? 陳家蜜已經(jīng)豁出去了,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真的能夠和克魯克山成為一對, 那么她就絕沒有因為這份單方面感情委曲求全的可能。。 ? “我的雅思成績是七分, 克魯克山,比你的中文程度好得多,”陳家蜜毫不畏懼地迎視面前的人, 絕不讓自己因為那雙藍(lán)眸而產(chǎn)生一丁點的動搖, “剛剛我說的每一句話,一個單詞,我都保證它們百分百地充分表達(dá)了我的意思。你想再聽一遍嗎?你去見鬼吧,克魯克山?!?/br> ? 克魯克山被徹底激怒了。 ? 陳家蜜是個女人,一個可愛又可恨的女人, 克魯克山既不能罵她也不能打她,他氣到極處,只能緊緊抿住自己的嘴唇,否則只要開口和她爭吵,克魯克山覺得自己的語調(diào)都會氣到發(fā)抖。。 ? 如果說他的眼睛冷漠如冰川,那么陳家蜜的眼睛就是燃燒熊熊烈焰的黑色炭火。 ? 就在陳家蜜以為克魯克山會和下午一樣爆發(fā)出驚人的情緒時,克魯克山突然輕飄飄地甩開手里抓著的天鵝絨,他只是怕陳家蜜覺得冷,想把她裹起來,就如他擔(dān)心陳家蜜再次被詹姆斯·亨特拉爾羞辱,所以想阻止她再一次去見那個無情的男人。 他只不過是為她著想。 ? 可陳家蜜不領(lǐng)情,她拂開那片窗簾,就如她拒絕自己的好意,愚蠢而沖動,克魯克山懷疑她到底有沒有大腦,可是她穿著紅裙就像一束火焰站在那里,從未有一刻像現(xiàn)在這樣耀眼。 ? 克魯克山的怒氣像是被這天氣凍得了無蹤影,他像是一個對魔方充滿興趣的小男孩,最后因為解不開謎題而氣惱地把魔方丟掉,克魯克山?jīng)Q定陳家蜜之后的所作所為都將不再和自己有任何關(guān)系。。 ? 他推開露臺的門,冷冷地扔下一句話:“那就隨便你?!?/br> ? 和暗戀的人做朋友果然是不可能的,陳家蜜后知后覺地抱起自己的肩膀,沒有克魯克山像座山一樣站在面前擋風(fēng),陳家蜜這才知道露臺有多冷。但她不可能依賴克魯克山為自己遮風(fēng)擋雨,陳家蜜必須學(xué)會在這惡劣的天氣里,獨自一個人蹣跚前行。 ? 可是她心里還是難過,陳家蜜并不希望自己和克魯克山最后的回憶是在爭吵中收場的。 ? 她推開門回到大廳,四顧之下早已失去了克魯克山的蹤影。 ? 倒是不遠(yuǎn)處原本圍繞在詹姆斯·亨特拉爾身邊的人已經(jīng)漸漸散去,他不復(fù)先前眾星捧月的熱鬧,一個人走向大廳深處的背景不知為何竟然顯得有些落寞。 陳家蜜見他已經(jīng)沿著旋轉(zhuǎn)樓梯拾級而上,便快步趕上去,高跟鞋在樓梯上發(fā)出清脆的敲擊聲,詹姆斯·亨特拉爾肯定能夠知道有人跟在自己身后,但他沒有回身查看或者予以警告,陳家蜜心想亨特拉爾想必就是默許了,自己這種行為便談不上暗中尾隨,便放心地扔掉思想包袱。 果然當(dāng)她踩上通往二樓的最后一級臺階,面前一間圖書室的大門敞開著,詹姆斯·亨特拉爾就面對著大門坐在棕色牛皮的單人沙發(fā)里,他已經(jīng)從酒柜里取了香檳和兩個位子,陳家蜜一看就知道他這是守株待兔。 原來自己不是誤入兔子洞的愛麗絲,而是獵人等待的肥兔子,面前是個陷阱也未可知。 詹姆斯·亨特拉爾的態(tài)度比她想象中還要友善得多:“坐吧,陳家蜜小姐,我猜你有話跟我說,我洗耳恭聽?!?/br> 得到了對方的主動允許,陳家蜜之前的猜測果然沒有錯,她好像看到一絲勝利的曙光,便款款走上前去落座。 詹姆斯·亨特拉爾遞了一杯香檳給她:“喝了它,喝的時候想想一會兒要說什么,”見陳家蜜接過酒杯,他語氣溫和地提醒她:“如果還是上次的請求,那你就不用說了,喝完這杯就請離開?!?/br> 這種和藹中帶著強硬的態(tài)度讓陳家蜜瞬間嚴(yán)陣以待起來,她滴酒未沾,把那杯金黃色的香檳放到了手邊的茶幾上:“所以我還一句話都沒有說,亨特拉爾先生你就要單方面宣布談判破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