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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把她抓回來交給卡拉夫婦管教,哪怕是提醒他們一句范尼夜里偷溜出門也是身為鄰居的義務(wù)。 克魯克山嘆氣拿過外套對著老珍妮道:“我出去一趟。” 作者有話要說: 陳家蜜莫名其妙遭遇未成年情敵233333333 周末早上總是起不來,有點沒法準(zhǔn)時,盡量保證十點以前…… 陽光笑容,同樣日本育種,但是比起昨天的天方夜譚,更像歐洲的風(fēng)格 ☆、第15章 草地浪漫 阿斯米爾對陳家蜜來說是一座陌生的小城,可它的主要地標(biāo)就是運河,要迷路其實很難。她一路沿河追趕范尼,雖然范尼是校隊女足的成員,可是陳家蜜并沒有落后很多。范尼爆發(fā)力很好,但陳家蜜耐力比她好。 兩人一口氣跑到了靠近阿斯米爾湖畔的地方,陳家蜜叉著腰對扶著路燈直喘氣的范尼吼道:“道歉!還有把錢賠給我!” 那是陳家蜜托林深深幫自己代購回來的島國貴婦牌,價值好多小錢錢,就這么被范尼全部擠在了花瓶里,和洗面奶混在一起,陳家蜜連撈都沒得撈。想起自己存款已經(jīng)全部貢獻(xiàn)出去還貸款,而信用卡因為買機(jī)票還欠著小一萬卡債,尚等著月底發(fā)工資還上,陳家蜜就覺得自己的腦子因為憤怒在充血。 范尼也被畫風(fēng)不同的中國妹子陳家蜜嚇得不輕,她其實認(rèn)識那個牌子,可是被嫉妒沖昏了頭的她當(dāng)時根本沒有多想就使勁糟蹋陳家蜜的東西。如果只是僅僅一句“道歉”自然很輕松,可是她根本攢不下零用錢,賠不起陳家蜜那瓶昂貴的乳液,如果被陳家蜜告訴父母,那么她很可能會被罰家庭勞動以及禁閉,不能出門對十七歲的女孩子來說那是比死還難受的事情。 “沒門!”她沖著陳家蜜吼回去,還從路邊人家整理好的垃圾袋里掏了個癟掉的易拉罐扔向陳家蜜攻擊,陳家蜜一偏頭就閃開了,易拉罐往她身后的運河飛過。這讓陳家蜜越發(fā)生氣,沒想到這個范尼做了壞事沒擔(dān)當(dāng)也就罷了,竟然還試圖動手。 她趁范尼不備,一個箭步跨上去揪住了范尼連帽衫上的帽子,范尼被帽子上的抽繩勒到脖子,一下子失去了反抗的力道,陳家蜜氣急敗壞地把她往回拖:“走,回去見你父母!” 范尼咿咿呀呀又是喘氣又是卡脖子地沒法說完整話,只好沖著陳家蜜不斷地重復(fù):“后面!后面……” 陳家蜜以為她在轉(zhuǎn)移自己注意力,便順勢扭住她的手,確保她不會逃跑,才回過頭去看,這一看她就驚呆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她和范尼已經(jīng)被一群年輕人包圍起來。男男女女手里都拎著啤酒瓶,應(yīng)該是從湖邊的碼頭走上來的,碼頭底下是一艘停泊著的游船,打頭的一個壯男手里還捏著一個癟掉的易拉罐,剛才范尼扔出的暗器沒有砸中陳家蜜,而是砸中了這群在阿斯米爾湖度假的大學(xué)生。 這群大學(xué)生原來在船上嬉笑地看著陳家蜜和范尼兩個人你追我趕,不想范尼突然出手而陳家蜜完美閃避,這記暗器就招呼在了圍觀群眾身上。打頭的壯男恰恰好被易拉罐砸中了鼻子,這讓他顏面大失,而且他們這會兒喝了一打啤酒,正喧鬧得起勁,便打算教訓(xùn)教訓(xùn)這兩個呱噪又冒失的女人。 陳家蜜悄悄松開了抓著范尼的手,范尼立刻躲在了她身后。 成年人得有成年人的擔(dān)當(dāng),可被人推出來當(dāng)替死鬼,陳家蜜真是有苦說不出。 壯男指指臉上那塊紅痕,問陳家蜜:“你打算怎么辦?” 陳家蜜聽不懂荷蘭語,范尼在她身后說:“他在問你想怎么善后?!?/br> 什么怎么辦,難不成是要錢?陳家蜜的確在機(jī)場換了一些歐元在身上,可她的財政情況真的是窮得叮當(dāng)響,為什么明明是范尼犯的錯,最后卻要她來花錢消災(zāi)?然而眼下形勢嚴(yán)峻,陳家蜜決定事后再向卡拉家討要債務(wù),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是先打發(fā)了眼前這些一看就很不好惹的男男女女。 她想了想,抽出一張五十歐元遞過去,對方卻伸出大掌想要奪過她整個皮夾。陳家蜜節(jié)約慣了的人,反應(yīng)飛快地就把手給伸了回來,非常堅決地不肯把皮夾交給對方。壯男惱羞成怒,旁邊的同伴都在起哄,他高高舉起手里的啤酒瓶,“砰”地一下砸在陳家蜜腳邊。 范尼嚇得尖叫起來,因為陳家蜜的腳踝被四濺的玻璃渣子劃出一道口子,陳家蜜這會兒自己倒不覺得疼,反而趁著這個機(jī)會狠狠推了一把范尼,大喊著讓她快跑。 這小姑娘做事不地道,跑起來倒是飛快。陳家蜜的腎上腺素簡直飚到了頂點,明明受了傷跑起來竟然不遜于范尼,后面那群人不知道是喝醉了還是嗑藥了,像是喪尸圍城一樣歪歪扭扭跟在她們身后。陳家蜜腦子機(jī)靈,看到拐角處有那種小鎮(zhèn)上特有的鐵皮垃圾桶,一矮身就躲在了垃圾桶后面。 范尼見她躲起來了,有樣學(xué)樣想去挨著陳家蜜,陳家蜜一腳把她踢開,她委委屈屈地躲在了旁邊那個垃圾桶后面。 后面那群“喪尸”呼啦啦地從她們身旁跑了過去。 他們對這個城鎮(zhèn)還不太熟悉,一會兒工夫就失去了陳家蜜和范尼的蹤影,這群人嘴里罵罵咧咧的,開始在周圍到處尋找她們的行蹤。陳家蜜和范尼不敢現(xiàn)身,緊張地躲在垃圾桶后方的陰影里等著這群人最終散去。 他們顯然沒有留意到小巷里的這個隱秘角落,陳家蜜和范尼雖然暫時無法脫身,卻沒有被發(fā)現(xiàn)的危險。陳家蜜不想再讓范尼溜走,她調(diào)整了一下位置換到范尼身邊,非常嚴(yán)肅地警告她:“一會兒他們散了,你就必須跟我回去。這個時間你不該一個人待在外面,而且我要告訴你mama你對對我干了什么?!?/br> 范尼知道自己沒有僥幸逃過的機(jī)會:“只要你離開克魯克山的家,隨便你想怎么干!” “我的房東是珍妮太太,跟克魯克山?jīng)]關(guān)系?!标惣颐劭鞗]有耐心了,一個未成年的孩子怎么對一個年齡相差這么大的男人如此執(zhí)拗,“只要珍妮太太不趕我走,我就不想浪費時間換地方。我只要一周時間辦事,辦完我就走,跟你腦子里想得那些念頭沒有任何關(guān)系?!?/br> 范尼嘟囔著嘴:“我才不相信有女人會不喜歡克魯克山呢!” 平心而論,克魯克山高大英俊,即使用陳家蜜偏東方的審美觀來看,克魯克山那一半的中國血統(tǒng)帶來的糅合過的輪廓線條其實很具吸引力。陳家蜜腦海中印象最為深刻的,則是在初見時誤以為他是中國人,卻在那一閃而逝的路燈下看到的一雙深沉如大海的藍(lán)眸。當(dāng)遇到陽光燦爛的白天,那雙海一樣的藍(lán)眸則又看起來猶如天空般湛藍(lán)。 可這些,不過是基于萍水相逢之上的純粹欣賞而已,陳家蜜非常懂得那處不可逾越的界線。 “很遺憾!”陳家蜜無情地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