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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嫣然一笑:“逸陽,你該清楚,但凡這屋子里有除你我之外的第三個(gè)人,我都不會駁了你面子。” 上官逸陽輕撫著木槿的長發(fā),笑道:“我自然知道!我家木槿不止是個(gè)瀟灑爽朗的江湖女子,更是個(gè)識大體顧大局的女人?!?/br> “大少爺這句話倒真是過譽(yù)了。” “我不覺得??!”上官逸陽不以為意,“說真的,什么發(fā)現(xiàn)都沒有?” 木槿低垂了眼瞼,道:“沒有!”那陣妖風(fēng)之中夾雜著的哀鳴之音,現(xiàn)在想來,還覺毛骨悚然。不像是某種怪獸的聲音,更像是,人……木槿伸開雙臂摟住上官逸陽的腰,緊緊摟著。 上官逸陽輕輕撫著木槿背脊,顯然,有些事她知道了,但是并不想說。她不說,自然有不說的理由,他也不會逼問。 “喂!”良久良久,他低首看著被木槿枕在頭下的那條腿,道:“麻了……” 木槿輕笑出聲,半坐起身,抬起右手?jǐn)n了攏有些散亂的頭發(fā)。 上官逸陽自行揉著那條腿,不由抱怨:“理也不理,狠心的女人?!?/br> 木槿掩住嘴打了個(gè)哈欠,一雙眼睛朦朦朧朧的,道:“逸陽,我累了……”不止是身體上的累,身心俱疲。 上官逸陽的那顆心即刻疼了起來,埋怨道:“下次再不許一個(gè)人跑出去了?!?/br> 木槿已躺了下去,瞇著眼睛,道:“誰叫你不拉住我。” 上官逸陽也躺到木槿身邊,將她攬入懷中,柔聲道:“是我錯(cuò)?!?/br> 第二日一早,鄭仲天不亮便即起身,先云姝一步,來到馬廄,給她那匹馬的馬鞍換了個(gè)厚一些的坐墊。 云姝揉著屁股走了過來,不停打著哈欠,走到鄭仲身前,伸了個(gè)懶腰,迷糊著道:“二哥早……” 鄭仲哼笑一聲,也道:“三妹早?!?/br> 云姝哭喪著臉,道:“鄭小二,我屁股疼?!?/br> “是不是自找的?” 云姝一下子睜大了原本瞇著的眼睛,狠狠瞪了鄭仲一眼,道:“你就是見不得我好!” “誰見不得你好?”鄭仲將左手負(fù)在身后,穩(wěn)穩(wěn)扎了個(gè)馬步,右臂平平伸出,掌心向上。 云姝即刻笑開了花,躍身退后了幾丈,助跑,右足點(diǎn)地,飛身而起,借了鄭仲手掌的力道,又躍高了幾丈,在空中連續(xù)翻了十幾個(gè)跟頭之后,穩(wěn)穩(wěn)落在地上,回過頭來,一臉的驕傲:“怎么樣?” 鄭仲輕輕頷首,勉強(qiáng)道:“差強(qiáng)人意……” “這樣還‘差強(qiáng)人意’?”原本笑得花開一樣的臉,即刻蔫了,她苦著臉道:“鄭小二你總是瞧不起我?!?/br> “并非我瞧不起你?!编嵵僮叩剿磉?,摸著她豎起的辮子,道:“只是,做人切不可太過驕傲。你的輕功本就不差,用來逃命便好,不可炫耀,不可與人比試。三妹……”鄭仲思忖著又道:“任何時(shí)候,保命最重要,你可能明白?” 云姝笑道:“有你在,我不用怕的。” 鄭仲心中無奈,輕輕搖了搖頭。隨后拉出了她那匹小馬,拍了拍馬鞍上的新坐墊,道:“試一試?” 云姝又笑了,躍身上馬,上下掂了掂,道:“舒服!” 鄭仲哼了一聲,道:“鬼丫頭?!?/br> 其時(shí)太陽初升,露珠仍掛在綠葉上,珍珠一般大小,落到地上,‘啪’的一聲。云姝與鄭仲二人并轡而行,云姝側(cè)過頭問道:“今兒個(gè)去哪兒玩兒?” 鄭仲道:“去找那老人家。” ☆、第 35 章 酒樓外,鄭仲與云姝二人將手中馬韁交給店伴。云姝不忘囑咐道:“安頓好我的馬!若有差池……”她瞪著那店伴,伸平右手在脖頸前作勢一抹。 那店伴忙陪著笑道:“云姑娘放心,您的馬,小的照料,絕出不了半分差池?!?/br> 云姝瞟了他一眼,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 見那店伴牽著兩匹馬向馬廄走去,鄭仲側(cè)過頭看著云姝,問道:“你唬他作什么?” “我沒有唬他啊。”云姝眨巴著眼睛道:“我那馬若是真的不見了,我一定會‘咔擦’了他……”她挑了挑眉毛,先鄭仲一步走進(jìn)酒樓。 鄭仲心中無奈,也只是搖了搖頭,跟在云姝身后。 酒樓老板見到鄭仲,親自迎了出來,一拱手,道:“鄭爺?!?/br> 鄭仲一揖還禮,道:“黃老板好?!?/br> 那黃老板道:“昨兒個(gè)我不在,店中伙計(jì)有照料不周之處,還請鄭爺見諒?!?/br> 鄭仲笑道:“來這店里的,都是你的貴客,怎么我就與他們不同么?” 黃老板也笑了:“有些不同,你是鄭爺啊?!?/br> 鄭仲不再與他寒暄:“昨兒個(gè)我下的訂,切不可耽誤時(shí)候?!?/br> 黃老板點(diǎn)了點(diǎn)頭:“谷中用酒,小店不敢稍有差池。冒昧問一句,是有喜事?” 鄭仲輕輕頷首。 黃老板道:“不知黃某可能有幸討一杯喜酒?” 鄭仲低垂了眼瞼,道:“谷中這場喜事,并未準(zhǔn)備請外客,還請黃老板見諒。” 那黃老板本也是客套,聽鄭仲如此說,他笑著道:“既是如此,黃某也只好送上幾壇酒,以表心意了?!?/br> 鄭仲又拱了手,道:“鄭某先行謝過?!?/br> “喂!”云姝聽得不耐煩了,徑對那黃老板道:“昨兒個(gè)那酒鬼老頭兒呢?可睡醒了?” “云姝!”鄭仲低聲一喝,對著黃老板道:“舍妹不懂禮數(shù)……” 黃老板道:“云姑娘性子直爽,黃某很是欣賞?!?/br> 云姝聽那黃老板稱贊自己,心中自然高興,一雙眼睛望向鄭仲,挑了挑眉毛。 鄭仲無奈一笑,徑對著黃老板,又道:“昨兒個(gè)鄭某帶了位老先生來喝酒,店伴可說與你聽了?” 黃老板輕輕頷首:“是一位須發(fā)皆白的老人?” 鄭仲也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昨兒個(gè)喝了不少,此刻可還睡著?” “人老了覺少!”這聲音是從二樓客房里傳出來的,中氣十足。 鄭仲看向那黃老板。 黃老板笑道:“老先生想必要請鄭爺和云姑娘上樓一敘?!?/br> 鄭仲輕輕頷首,朝著黃老板一拱手,便握住云姝的手腕拾級而上。 客房里,老先生已穿好了衣衫,正欲束發(fā),聽見木門聲響,側(cè)轉(zhuǎn)過頭,瞧了過去,見到云姝,仿似見到了救星,忙道:“小姑娘,快過來給老頭兒束發(fā)!” 若非一只手被鄭仲緊緊攥住,云姝便欲躍身而起,騎到那老頭兒肩頭,狠狠教訓(xùn)他一頓。 “怎么?”老先生見云姝緊緊咬住口唇,目光中滿是怒意,卻笑道:“你叫我‘老頭兒’,我喚你‘小姑娘’,咱們打平了啊!誰也不欠誰的……” 云姝轉(zhuǎn)了眼珠兒一想,他說的倒也不錯(cuò)。于是走上前去,冷著臉,問道:“你不會束發(fā)?” 老先生將手中發(fā)帶遞了過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