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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凌鄴平波不驚的睇著溫小二,“死了?” “嘿嘿,沒有!這么多人看著她呢,要是就這么讓她死的話,也太便宜她了!” 硯歌垂眸,眼簾遮住了眼底真實的情緒。 看了看外面陰沉的天色,倒是很適合秋后算賬! 硯歌掖了掖陸凌鄴的被角,“你睡一會兒吧,我出去一趟?!?/br> 不理會小叔驟然變得深邃的眸子,硯歌轉(zhuǎn)身之際,就看著溫小二給他使了個眼色。 還好,他看懂了! 溫小二撓了撓后腦勺,“內(nèi)啥,陸老大,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回總隊了!” 陸凌鄴看著兩人一前一后走出病房,展眉嘆息,拿出手機,撥了一通電話。 對方剛剛接通,陸凌鄴冷厲的幾個字說完就掛了,“全憑她處理!” …… g市,總局。 硯歌坐著溫小二的車來到總局時,臨下車前,摸了摸肚子,“給我一把槍!” “哈?”溫小二傻了,一把就按住自己的腰帶,“大嫂,殺人犯法啊!” “我自保!” 溫小二將信將疑的看著硯歌,撅著嘴試探,“真、真的?” “你不給的話,我找別人要!” “大嫂,別!給您,收好,里面有六發(fā)子彈!” “嗯!” 硯歌第一次碰到真槍,說實話還挺好奇的。 她沒著急下車,反而在車上擺弄了一下,槍口在她手里晃啊晃的,給溫小二都嚇完了。 “這個,就是上膛,對吧?” 溫小二比劃著大拇指,“大嫂,聰明絕頂!” 硯歌瞄了他一眼,“少拍馬屁,走吧!” 溫小二為她拉開車門,硯歌挺著五個月大的身孕,依舊穿著一件雪白的羽絨服,下面穿著一條米色的闊腿褲。 及肩的短發(fā)梳著半丸子頭,身高纖細(xì),哪怕懷有身孕,依舊有著身高的優(yōu)勢。 溫小二屁顛兒屁顛兒的走在硯歌身邊,就差伸手讓她扶著了。 宛然一副老佛爺和大太監(jiān)的即視感。 總局地下一層的獨立的監(jiān)禁室里,鐵門的門栓鎖著,而窗口上有一個欄桿窗口。 硯歌站在門口,深呼吸,透過小窗就看到里面空曠而蕭索的一幕。 房間里,四面皆是墻壁,只有一張單人床放在地中間。 床上,喬林婧的左手腕上還包扎著白色的紗布,頭發(fā)凌亂,穿著一身樸素的囚犯服,坐在床上抱膝出神。 “大嫂,要進去么?” 硯歌點頭,“開門!” “好嘞!” 聽到動靜,喬林婧被長發(fā)擋住的眼神動了動。 鐵門打開,刺耳的摩擦聲讓硯歌蹙眉。 她信步入內(nèi),喬林婧也撥開劉海兒,望著她。 “喬林婧,是不是覺得特別榮幸?我們家大嫂親自來看你了!” 硯歌:…… 溫小二,你咋這么欠呢! 喬林婧唇角上揚一抹譏誚的弧度,她的臉頰上沒有了精致的打扮,那雙漂亮的眼睛也沒了往日的神采。 她皮膚有些暗黃,脫離了粉底,皮膚狀態(tài)顯得很差。 “你先出去吧!” 硯歌和喬林婧四目相對,同時開口對溫小二說。 “大嫂,那不行,我要保護你!” 溫小二滿心不愿意,這喬林婧萬一發(fā)起瘋來,傷了大嫂怎么辦? “女人之間的談話,你個大老爺們攙和什么,出去!” 溫小二:…… “大嫂——” 溫小二是真的不情愿,但一觸及到硯歌那堅持的表情,最終只能作罷,轉(zhuǎn)身走出去時,還一邊回頭一邊說,“大嫂,我就在門口,有事兒你叫我!” “好!” 硯歌算是妥協(xié)。 她雙手插在衣服兜里,一只手還捏著槍柄。 房間不大,連十平米都不到。 四面是墻,很是壓抑。 硯歌站在床得對面,視線瞟到喬林婧手腕上的傷,她漠然冷笑,“不想活了?” 喬林婧嗤笑一聲,“你都沒死,我怎么能死!” 還挺硬氣! 硯歌看了看周圍,也沒有個椅子,站著說話也是夠累的。 恰好,鐵門又被打開了。 溫小二端著一把皮椅子快速走來,“大嫂,您坐著說!” 嗯,還真有眼力見兒! 溫小二再次默默地退了出去,硯歌轉(zhuǎn)身坐在皮椅上,雙腿交疊,手從兜里拿出來,端著槍在手里把玩。 “你想殺我?” 喬林婧看到她手里的槍,頓時臉色突變。 她往床頭的方向退了退,警惕的看著硯歌,凌亂的發(fā)絲也被她全部撥到腦后。 “殺你?”硯歌閑適的看著手里的槍,笑了笑,“就這么殺了你,是不是太便宜你了?” “那——你想做什么?顧硯歌,這可是總局,你要是敢對我……” “打?。 背幐钃崦屩У膭幼饕活D,一寸寸掀開眼簾,睇著喬林婧,“你在怕什么?” 喬林婧閃了閃神,“呵,顧硯歌,你嚇唬我?以為你自己拿一把假槍就能讓我求饒?你做夢!” 硯歌忍不住感慨,這女人到現(xiàn)在都不自知,就這種情商,做臥底不露餡還能跑了她了! “假槍?那要不要我試一試?” 硯歌說著就緩緩抬手,當(dāng)槍口恰好對準(zhǔn)了喬林婧的胸口方向時,她驚得一動也不敢動。 喬林婧眼神戒備的看著槍口,她承認(rèn),根本沒膽量試。 “怎么?害怕了?” 硯歌冷笑著將手槍重新放在腿上,眼看著喬林婧的整個人都繃緊了,她不期然的說:“聽說,我家小叔腰上的槍傷,是你的杰作?” 喬林婧一聽到這話,斟酌著,試探的問:“他——怎么樣了?” “嘖嘖嘖,喬林婧,你假不假?現(xiàn)在表現(xiàn)出的這份關(guān)心,你是成心來惡心我的么?” 被硯歌挖苦,喬林婧的臉色也難看了幾分,“我不想跟你說話!” “你當(dāng)然不用說,原本呢,我對你也完全不想說任何話。但是,我家小叔被你傷了這筆賬,你說怎么算呢?” “就憑你?” 喬林婧的視線落在了硯歌的肚子上,似是嘲諷的笑了。 “沒錯!就憑我!當(dāng)然,你想動手的話,我也隨時奉陪。喏,你看到了,我長這么大,還沒開過槍,正好我也想試試,開槍是什么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