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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什么呢?” “小雨,那是軍車吧?” 林小雨眼神閃了閃,順著她的視線看去,“是啊,在b市看見軍車太稀松平常了,別說你沒見過啊!” 見林小雨這般態(tài)度,硯歌不禁聳肩輕笑,“哦,不是,我還以為是那輛車送你來的。” “哪有啊,你想多了。我怎么會有幸能坐上軍車!好啦,別說我了,說說你吧,最近怎么樣?突然來到b市,都沒告訴我?” ☆、139:小叔,你應該會幫我的吧? 139:小叔,你應該會幫我的吧? 硯歌臨時和林小雨在鼎航大廈一邊逛一邊閑聊。 時間過得很快,姐妹倆也聊的暢快淋漓。 另一邊,陸凌鄴開著車,一路帶著初寶來到了一處軍事基地。 對于第一次涉足這里的初寶來說,仍然新鮮。 不同于回國后看到的風土人情和城市風貌,才開著車靠近這里,烈日下cao練的新兵蛋子,吼聲震天,氣勢如虹。 初寶睜著圓溜溜的眸子,彎著小腿趴在車窗上看到遠處的訓練場上打沙袋、扛木頭、翻身過鐵絲網(wǎng)的那些軍人,小嘴兒微張。 陸凌鄴將車停在行政樓門外,抱著初寶走進去,門口的警衛(wèi)員嚇得眼睛都直了。 陸首長懷里抱了個孩子?! 陸凌鄴帶著初寶一路來到三樓的作戰(zhàn)指揮中心,一推門里面的吆喝聲戛然而止。 晏青穿著作戰(zhàn)服,坐沒坐樣的靠在椅子上,雙腿還搭在指揮臺上。 一回頭,看到陸凌鄴,他慵懶起身,“喲,陸老大,今個兒怎么有空來?” 陸凌鄴斜睨著他手里的煙,冷哼,“掐了!” 晏青隨手將煙蒂擰在煙灰缸里,笑嘻嘻的走過來,對著初寶拍手,“小寶貝兒,又見面啦!” “晏蜀黍!” 晏青一詫,他就和這個孩子見過一面,沒想到他還知道自己叫什么! “少然呢?” 陸凌鄴抱著初寶坐在指揮臺前,看著前面大屏幕上的監(jiān)控,每一個頁面都呈現(xiàn)出相應的訓練場實況。 晏青靠著指揮臺,對著右下角指了指,“那呢!” 陸凌鄴和初寶同時看去,一眼就看到二十幾個新兵蛋子,正歪七扭八的負重跑。 至于陸少然,也哼哧哼哧的跟在隊伍最后面! “陸老大,不是我說啊。你這侄子的體力,可真成問題!其他那幾個新兵蛋子,身高沒他高,體重沒他重,但最起碼十公里的負重人家能堅持下來。你這大侄子,昨天就跑了五公里,直接被送到醫(yī)務室了!” 陸凌鄴:“……” “干爹……好可憐哦!” 初寶坐在陸凌鄴的腿上,托腮看著屏幕上陸少然滿臉汗水被這個行軍包,走一會兒停一會兒! 沒錯,人家都是用跑的,只有他跟在隊伍后面,用走的! 陸凌鄴眼神微暗,擰眉,“叫他回來!” “行!” 晏青拿起指揮臺上的對講機,對著新兵訓練基地的監(jiān)督隊長說了兩句后,隨手把對講機一丟,問道:“陸老大,打算讓他在這呆多久?你這大侄子,咱不說別的,你要是真鐵了心要讓他常駐軍營的話,你得給我點兒補償!他一來,我新兵連的訓練成績直接墊底兒了!你著讓我找誰說理去!” 陸凌鄴斜睨他,“事兒多!” “cao!”身在軍營的晏青,本就說話豪放慣了。 罵完,他眼神一閃,看到初寶扭頭望著他,好像還挺不解。 晏青埂了梗脖子,“cao……cao練嘛,咱都是有秩序和規(guī)則的!” 陸凌鄴從他的臉上收回冷暗的視線,薄唇微抿,“頂多三個月?!?/br> “幸好幸好!謝天謝地!” “報……報告!” 指揮中心門外,陸少然扶著門框,喘氣喘得像要厥過去似的。 初寶驚喜的回頭,從陸凌鄴的懷里掙扎跳下,一邊喊一邊跑,“干爹!” 陸少然一驚,哆嗦著兩條腿兒就屈身接住初寶,“兒砸,你咋來了!” 小叔,俊臉墨黑! 初寶摟著陸少然滴汗的脖子,伸手給他抹了一把,“干爹,累不累?!” 陸少然吸了吸鼻子,余光瞭了一眼陸凌鄴,委屈的點頭;“可累,可累!兒砸,快親爸一口!” 得! 陸少然心里不安分的因子又開始奔向了作死的道兒! 被小叔狠心的丟到了新兵連,他有苦說不出,那就用你兒子氣死你! 晏青似笑非笑的睇著陸少然和初寶父子情深的場面,下意識的伸腿踹了一下凳子腿兒,“陸老大,有人要篡位??!” “無妨!加強訓練!” 陸少然:“……” 初寶親了陸少然一口,隨即扭頭,看著陸凌鄴,“舅姥爺,干爹好辛苦的?!?/br> 陸凌鄴起身,走過去,撈起初寶,視線低垂的看著陸少然,“你干爹身體太差,加強訓練有助他的健康!” “哦,這樣?。∧歉傻慵佑团?!” 陸少然:“……” “初寶,跟晏叔玩一會兒!” 陸凌鄴將初寶交到晏青的手里,無視他僵硬的動作,走出門對陸少然眼眸一橫,大侄子立馬乖乖的低著頭跟上。 晏青不知所措的看著懷里突然被塞進來的小包子,不敢亂動,生怕傷了他。 “晏蜀黍,你帶我參觀參觀好不好?” 晏青一聽,頓時來了興致,“好,來,坐脖子上,蜀黍帶你參觀!” 怕自己拿捏不好力道,所以晏青直接將初寶繞過頭頂,讓他騎在自己的肩頭。 左思右想后,晏青覺得,好像武器庫比較安全,總比帶他去參觀那些新兵蛋子打打殺殺的好! 晏青打定主意,下意識的就帶著初寶走向了三樓最里面的武器儲備庫。 會議廳,陸凌鄴和陸少然一前一后的走進去。 碩大的會議廳內(nèi),一張長方形的會議桌擺在正中間,周圍是擺放整齊的黑皮椅。 陸凌鄴拉開椅子落座,陸少然眨了眨眼,指著他身邊的位置,“小叔……” “坐吧!” 陸少然得蒙特赦般,彎身做進去,像塊爛泥一樣,癱的不能再癱。 會議室里安靜的呼吸可聞。 陸少然癱了一會兒,渾身酸疼的坐直了身子,看著陸凌鄴冷峻的五官,“叔,你找我?。俊?/br> “你和季晨是怎么回事?” 陸少然本以為小叔會說些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