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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作為一枚“交際花”的交際本領(lǐng),飯局上可以說是表面上其樂融融。 而杜聲聲,感受到的卻是暗流洶涌。 因為其他幾個贊助商都是愛下棋的,見杜聲聲長得漂亮,礙于她的身份,不能揩油不能有別的想頭也就罷了,只說杜聲聲棋藝好,想和她切磋切磋。 杜聲聲不咸不淡地表明自己已經(jīng)不下棋了,其他人便是一派失望惋惜之色,又簡單地說了幾句寬慰的話。 可以說,在這飯局上,各人有各人的盤算。 # “所以,你今天,見到了譚衡,還和他在一個桌子上吃飯?”賈芃悠咬了咬下唇,看著杜聲聲,不可置信地說。 此時,杜聲聲正站在全身鏡前。全身鏡里的她正穿著一件薄薄的廣袖古風(fēng)交領(lǐng)元素及膝連衣睡裙,柔軟的真絲布料松松垮垮地在她身上,倒襯得她身上的線條像是活的,靈動的。 一雙潔白纖細的小腿惹人遐想。 窗外,已是黑夜。燈光難以和黑暗抗衡,只留下了微明的暈黃。 而窗內(nèi),白熾燈的燈光照得明亮如晝。 杜聲聲對斜躺在沙發(fā)上的賈芃悠說:“他是我男朋友的姑父?!?/br> 賈芃悠沉默了一瞬:“所以呢?” 杜聲聲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仿佛能透過鏡面,看到今天在飯局上晏清都對自己的維護。 別人要和她下棋,是晏清都擋在前面,說她不下棋了。 別人要和她喝酒,晏清都全然不顧任何人的面子,只說她不會喝。 別人提起去年名人戰(zhàn)的事兒,說因此不下棋不值當(dāng),應(yīng)該重新下棋,也好和晏清都志趣相投。晏清都說:“聲聲的棋藝很高,她不下棋了,確實是棋壇的損失,但我尊重她的決定。不管她下棋還是不下棋,我們都是志趣相投的。” 等到飯局結(jié)束后,她和他走出清雅苑,她在他后背蹭了蹭,他便蹲下身,托著她的臀把她背在了背上。 她撐著他的肩,揪著他的耳朵逗他,他也不生氣,一派全由她的模樣。 她問他:“你和你姑父關(guān)系怎么樣?” 他:“說不上好,也說不上不好。我和我姑關(guān)系不錯?!?/br> 杜聲聲沒再說話,而晏清都心中,始終覺得像是有一團迷霧。 他的聲聲,什么時候和譚衡認識的? 看起來,他們好像有過交集。 現(xiàn)在一切似乎都已經(jīng)明朗起來,杜聲聲不下棋,就是因為“名人戰(zhàn)”的事兒,為輿論所害,突然覺得別人的看法不重要,而她已經(jīng)戰(zhàn)勝了目前最強大的對手,也就是他,沒必要再參賽在棋場爭名奪利,那對她而言沒有任何意義。 可這些,都只是表面上看來。這些,不足以讓杜聲聲平時也不下棋。 所有認識杜聲聲的人都知道,她不可能因為別人的看法、別人對生命的輕率就改變自己的人生道路。 晏清都疑惑,杜聲聲明白,但她還沒想好怎么和他說。她不想騙他,又不能和他說真話。 這是一件很為難的事情。 賈芃悠的一句“所以呢”讓杜聲聲沉默了一秒。 旋即,她輕笑了一聲,看向賈芃悠:“你好像很不喜歡他?” “我他媽……”賈芃悠眼圈兒一紅,聲音中似乎有怒意,“怎么喜歡得起來?” 杜聲聲抿唇,幾秒鐘后,才到:“我說過會給你交待,你該對我有信心。我從不食言?!?/br> 賈芃悠看著杜聲聲:“是嗎?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重色輕友的人?” 杜聲聲點頭:“我就是?!?/br> 賈芃悠死盯著杜聲聲,杜聲聲走過去,摸了摸她的頭:“著急了?” 賈芃悠就著半躺的字數(shù)雙手抱住了杜聲聲的腿:“杜聲聲,你他媽不要騙我?!?/br> 她的手順著杜聲聲光裸的腿上移,到了杜聲聲腿根兒,被杜聲聲拿開,杜聲聲目光淡淡地看著她:“我說過,不可以。這不可能。” 賈芃悠一噎,放開她:“我從前就是一時糊涂,誤會了,你別真把我當(dāng)蕾絲邊?!?/br> 她眨了眨眼,眨去眼中的水霧,眨去不甘,道:“你說過,我們是朋友,你會給我一個說法。” 杜聲聲坐下,拿了毛巾擦自己濕漉漉的頭發(fā),嗯了聲。 賈芃悠的眼神兒隨著杜聲聲的動作而移動,她問她:“那你和晏清都在一起,是因為他的身份嗎?”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卡了很久,可能會修改…… 我今天暫時修不出來了,先放出來 第50章 晏公子的選擇 賈芃悠的眼神兒隨著杜聲聲的動作而移動, 她問她:“那你和晏清都在一起, 是因為他的身份嗎?” 杜聲聲手一頓,說:“我從不利用別人的感情。” 吹風(fēng)機呼呼地響著,此時的夜色里,似乎還融著街上過客的歡笑。 賈芃悠沉默了一瞬,問:“你喜歡他?” 杜聲聲眼眸低垂, 忽地輕笑一聲,聲音里是認真的懵懂:“喜歡?什么是喜歡?” 賈芃悠眼眸一黯, 眼神兒復(fù)雜地看著杜聲聲,欲言又止:“你……” 杜聲聲呼出一口氣,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 和他在一起很放松, 我享受這種感覺?!?/br> 賈芃悠盯著杜聲聲,半晌, 才說:“杜聲聲,你完了?!?/br> 杜聲聲沒作聲。 吹風(fēng)機的聲音持續(xù)響著, 賈芃悠坐起身, 盯著杜聲聲說:“杜聲聲,你完了。你.他.媽栽在這個人身上了。” 她有些煩躁地抽出一根煙, 夾在指甲猩紅的手指間,右手滑了好幾次打火機,把煙點燃,吸一口, 吐出一個眼圈兒:“他知道你和譚衡那孫子的事兒嗎?” 她動了動腿,姿態(tài)愈顯性感,聲音篤定而沉重:“你們注定沒有結(jié)果?!?/br> 杜聲聲心里一緊,旋即,她輕描淡寫道:“我要結(jié)果做什么?” 賈芃悠說不出話來:“你……” 杜聲聲面容平靜地說:“我只看當(dāng)下。他能讓我快樂,我就和他在一起。如果真有一天,他讓我不快樂,分開就是。沒什么好為難?!?/br> 這一刻,賈芃悠完全沒了話說。 吹風(fēng)機“嗚嗚”地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