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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芃悠看杜聲聲的頭發(fā)還冒著濕氣,便揶揄地笑道:“我是不是打擾你的好事了?喏,其實你可以叫他上來,我擠沙發(fā),你們在房間里干嘛,我可以當(dāng)做沒聽到?!?/br> 她抬手遮住眼睛:“吶,看不到也聽不到?!?/br> 雙眼卻從手指的縫隙中偷看杜聲聲。 杜聲聲嘴角翹起一個弧度,就像是從前一樣,做出了個笑模樣,但實際上,她并沒有笑,只是讓人看起來是在笑。 看來,杜聲聲還是不知道怎么才算是笑。 這依然是她熟悉的杜聲聲。 茶幾上,白色繪幽蘭的陶瓷花瓶里,供著一枝怒放的紅梅,窗臺上,盆栽里綠葉依舊。 賈芃悠聽到杜聲聲淡定而利落的聲音:“我不是重色輕友的人?!?/br> 賈芃悠放下手,偏頭看著杜聲聲笑:“真的?” 杜聲聲淡淡地瞟了她一眼,用陳述句的語氣說:“你覺得呢?!?/br> 她在飲水機前接熱水泡茶。 賈芃悠收了嬉笑的神色:“聲聲,過去幾個月,你過得好嗎?” 杜聲聲回想,從一開始的計劃,到順從計劃回答天元市,天元棋館眾人的排擠、趙云秀的失望和催婚…… “嗯,挺好的。”聲音里不帶半分情緒,一如從前。 賈芃悠沉默了一瞬,對杜聲聲說:“我沒進(jìn)國家考古隊。你是他們的第一人選,你走后,我很懷疑,如果不是你的退讓,我自己,是不是夠資格進(jìn)去。后來我想通了,考古隊對我而言,只是聽上去好聽。我受不得考古的辛苦,本身我也不喜歡這個專業(yè),就改行了。” 杜聲聲坐在茶幾上,一邊分茶一邊問:“那你現(xiàn)在做什么?” “圍棋?!辟Z芃悠如是說,“我負(fù)責(zé)為公司天南地北地選取籽料,做采購,生產(chǎn)高檔棋盤棋子,再編一段故事,哄那些暴發(fā)戶花錢買。吶,工資挺高的?!?/br> 杜聲聲將一杯茶推到賈芃悠面前,不動聲色:“那挺好的。” “是挺好的,”賈芃悠笑了聲,“你看我現(xiàn)在,過得很滋潤。自從去年那件事之后,我就想通了。人生在世不過短短幾十年,這短短幾十年,我們還要自苦,對不起我們在這世界上走了一遭?!?/br> 杜聲聲勾唇:“你這話說得,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學(xué)的哲學(xué)?!?/br> 賈芃悠聞著茶香,對杜聲聲眨了眨眼,自信,又像是一只驕傲的孔雀:“人生就是一部哲學(xué),不同人的人生,就不是不同的哲學(xué)書。每一個人的人生,都是哲學(xué),需要我們自己去研讀去揣摩去創(chuàng)造。” 杜聲聲握著茶杯,呷了一口茶,問她:“嗯,挺好的。你現(xiàn)在有對象沒?” 賈芃悠皺眉:“沒想到你也和那些三姑六婆一樣,自己有了對象就開始催別人。女孩子一定要交男朋友一定要結(jié)婚嗎?我一個人就過得很好,干嘛要找一個人來給自己添不痛快?” 杜聲聲默了默,說:“也不全是不痛快,至少可以滿足生理需要。” 私心里講,杜聲聲覺得還挺舒服的,特別是…… 雖然她和晏清都并沒有真做,但…… “生理需要,現(xiàn)在科技多發(fā)達(dá)。我一可以選擇約/炮,二可以選擇按/摩/棒,三還可以選擇自己的手指。男人的那玩意兒也不是那么重要?!辟Z芃悠毫不在意地說。 杜聲聲沒說別的,喝了口茶,又聽賈芃悠道:“我說,你現(xiàn)在怎么變慫了?什么時候也有了這些論調(diào)?!?/br> 杜聲聲抬眼看她,默了默,聲音淡淡地,自我揶揄:“大約是因為我有男朋友了。” 其實她并不關(guān)心賈芃悠是否有對象,也并不認(rèn)為女人就一定要找對象。但老友重逢,能聊的無非就是對象、工作、生活…… 晏清都無辜躺槍。 隨后,二人簡單地聊了聊分別后的生活,杜聲聲告訴了賈芃悠自己怎么進(jìn)的天元棋館,賈芃悠也說了說自己走南闖北的經(jīng)歷,以及幾段短暫的艷遇,夜?jié)u漸深了,杜聲聲安排賈芃悠住在客房。 賈芃悠提出要和杜聲聲秉燭夜談,杜聲聲無奈一笑,說:“jiejie,我明天還要上班呢?!?/br> 賈芃悠說:“那我們一起睡。這次你不能再拒絕我了,我們這么就沒見面,你不至于這么無情吧?好姐妹都是要一起睡的?!?/br> 杜聲聲搖頭:“我習(xí)慣一個人睡。” 賈芃悠盯著杜聲聲,泫然欲泣:“你是不是還在怪我?” 第41章 (修改)賈芃悠的真性情 杜聲聲搖頭:“我習(xí)慣一個人睡?!?/br> 賈芃悠盯著杜聲聲,泫然欲泣:“你是不是還在怪我?” 杜聲聲站在臥室門口,頭也不回:“我怪你什么?” “去年,去年那件事,本來不是你的錯,我卻遷怒你,說了那么多難聽的話。當(dāng)時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潛意識里覺得,我們是好朋友,不管我怎么說,你總是會包容我的。” 杜聲聲回頭,平靜地說:“我沒怪你。” “那你……” 杜聲聲吸了口氣,說:“我說過,會給你一個交代,就一定會給?!?/br> 賈芃悠雙眼泛紅地盯著杜聲聲:“那你是不是嫌棄我當(dāng)初被……” “你想多了。”杜聲聲打斷她,“那不是你的錯,沒有任何人有資格因著這事兒嫌棄你。我們是朋友,朋友就該尊重彼此的生活習(xí)慣,在那事之前,我也從沒和人睡過一張床?!?/br> 賈芃悠定定地看著杜聲聲:“我不信?!?/br> 杜聲聲沉默:“什么?” 賈芃悠說:“那個晏清都,你和他就……” 杜聲聲打斷她:“他是我男朋友。” 賈芃悠:“剛剛你還說你不是重色輕友的人。你一定還在怪我,怪我當(dāng)初那樣遷怒你?!?/br> 杜聲聲的手指緊了緊,說:“既然這樣,你進(jìn)來吧?!?/br> 賈芃悠進(jìn)了杜聲聲的房間,拿浴巾洗澡。 當(dāng)兩個人并排躺在杜聲聲房間的雙人大床上時,賈芃悠看著天花板,說:“杜聲聲,我怪過你。當(dāng)時我真的是這么想的,要不是你,我.他.媽能這么慘嗎?后來,你走了,我依然怨你。我是經(jīng)歷過創(chuàng)傷的人,明明受傷的是他/媽我,結(jié)果你一走了之好像我有多對不起你,事實上,是你對不起我?!?/br> 她說:“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