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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策達(dá)到最后的目的。 她的腦海里,有非常完整的一盤棋。 離開時,杜聲聲問晏清都:“關(guān)于下棋,你的目標(biāo)是什么?” 晏清都想了想,說:“贏你?!?/br> “贏我?” “因為現(xiàn)在,你是我不可超越的一座高峰。和你下棋,既對于你的控制力感到恐懼,又會有耳目一新的感覺,會發(fā)現(xiàn),原來還可以這樣。那是一種,和蹦極一樣的感覺?!?/br> 杜聲聲唇邊的笑容擴(kuò)大。她就知道,她沒看錯人。她和他確實很有共鳴。 她說:“我的目標(biāo)是,和每一位高手過招,戰(zhàn)勝他們。我喜歡站在巔峰的感覺,越有挑戰(zhàn),我越喜歡?!?/br> 晏清都摟緊了她的腰,對她說:“杜聲聲,再和我下一局吧。” 杜聲聲搖頭,臉上笑容收了:“不,我現(xiàn)在不下棋了?!?/br> 晏清都著迷地看著杜聲聲,感覺她身上像是有一個謎,等待著揭開。 他再次忍不住問她:“為什么?” 杜聲聲的神情讓晏清都有些不懂。 她說:“你會知道的?!?/br> # 傍晚時分,天元棋館迎來一行人。“棋圣之爭”最大的贊助商譚衡也是資深圍棋迷,他自己也愛好殺兩盤,于是和其他幾位贊助商來到天元棋館下棋。 譚衡每年都會來天元棋館,與何露已經(jīng)熟識。 當(dāng)衣冠楚楚的譚衡站在何露面前時,她當(dāng)時猶自在為杜聲聲強(qiáng)過自己而生氣。譚衡在她面前站了半分鐘,她才看到他。她先是很驚訝,隨后轉(zhuǎn)驚為喜:“唉,你怎么來了?” 譚衡今年才四十七,因保養(yǎng)得宜,看上去只有三十出頭。人高馬大,正所謂人靠衣裳馬靠鞍,他年輕本也是帥哥一枚,現(xiàn)在更有味道,是時下小姑娘喜歡的穩(wěn)重大叔的模樣。 剛剛譚衡讓同行的幾位大老爺們兒別說話時,他們便交頭接耳道:“老譚這家伙,年輕的時候就比咱招女人喜歡,現(xiàn)在也是,看看,又去撩美女去了?!?/br> 聲音不大不小,何露正好聽到,面上不勝嬌羞。 譚衡笑:“我來棋館,自然是來下棋的。怎么,何大美女不歡迎?” 何露嬌嗔地對他飛了個眼神兒,笑:“我哪兒敢呀。” 隨后她又問:“你從哪里來?” “我現(xiàn)在住在天元大酒店。這會兒過來下棋,陪我來兩局?” 他掏出錢包,付幾個人的茶水錢場地費,何露伸手,他把錢放何露手上時,故意捏了捏她的手。 何露咬著下唇,一邊笑一邊輕輕地打了下他的手:“你別老不正經(jīng)啊?!?/br> 譚衡探身,在何露耳邊道:“你會知道到底老不老的?!?/br> 說完,輕輕地咬了下何露的耳垂,何露整個人都像是要軟成一灘水。她雙目送秋波,紅著臉“呸”了一聲,和譚衡在一張棋桌前坐下,和他對局。 晚上九點下班后,何露沒回自己的出租屋,而是去了天元大酒店,用譚衡塞給她的房卡開了一間房。 她剛進(jìn)去關(guān)上門,便被人抱住摁門上,各種親吻。 倆人動作都有些激烈。 不到五分鐘,何露便背對著譚衡趴在門上,裙子被撩到腰間,打底褲被脫至膝蓋處,露出圓潤的柔軟。 譚衡邪笑著拍了兩巴掌,何露哼唧兩聲,突然一聲短促的尖叫,船已入港。 一番激烈的和諧運(yùn)動后,何露穿著譚衡的襯衫,沒系扣子,里面光著,正面袒露著,猩紅的手指間夾著煙,她一邊吐著煙圈兒一邊說:“我們的關(guān)系中止吧,我有喜歡的人了。” 譚衡的手又放到了不可描述的地方揉捏:“中止,怎么中止?這么中止?” 何露仰頭,一手抱著譚衡的頭,蹭著他任由他親吻她修長的脖頸,一手抖著煙灰,媚聲道:“我想嫁人了。” 譚衡又進(jìn)去了。他一邊動作,一邊說:“嫁人了,我們也可以保持這樣的聯(lián)系?!?/br> 何露掐滅煙頭,在譚衡懷中起伏著,媚聲媚氣地哼哼唧唧:“但是,結(jié)婚后,我得對得起我的丈夫,我真的喜歡他?!?/br> 喜歡是真喜歡,對方的條件好也是真的。她已經(jīng)看到了希望,想要從良,不想再過這樣的日子。 譚衡盯著何露,嗤笑一聲,大力聳動著:“由你?!?/br> # 同樣是在傍晚,晏清都和杜聲聲吃過晚飯,杜聲聲突然問晏清都:“去你家還是我家?” 第38章 不可描述 一句“去你家還是我家”,讓晏清都血氣上涌,臉色轟地紅了。 這句話的暗示意味,再加上早上的情景,讓晏清都無法不多想。 他和她,畢竟差點就…… 他拉著她的手,想了想,說:“我家?” 畢竟,去杜聲聲家里,萬一又來了什么莫名其妙的人,很可能會被打斷。如果是他家,他在天元市無親無故,和譚衡的關(guān)系也說不上多親近,可以杜絕大部分被打斷的情況。 傍晚的冷風(fēng)吹過,帶起杜聲聲的發(fā)絲,她像是在風(fēng)里。 一聲輕笑,她點頭:“好。” 仰頭,見晏清都帥氣的面龐上難以言喻的溫柔,她突然很好奇,他對她,到底能有多好?他的底線在哪里? 路燈照下,兩個人的面容都籠在燈籠散發(fā)出的里。 杜聲聲的聲音和平時不大一樣了,要稍微柔和些,帶著些兒她從前沒有過的孩氣:“腿酸,不想走路?!?/br> 晏清都租的車子還停在古雅園的停車場。 杜聲聲話音落下,他不假思索地在她面前蹲下:“我背你?!?/br> 杜聲聲看著他,眼眶驀然有些濕潤。 劉巍說她有病,是沒有感情的生物,說她體會不到正常人能體會到的情感,自私自利,還有一點兒反社會人格的傾向,她原本也是這么以為的。 可是,此時此刻,當(dāng)晏清都蹲在她身前時,她卻感覺到有什么不一樣了。 她的心內(nèi)涌上一種很陌生的情緒,有酸澀,也有雀躍。 她趴在他背上,雙腿緊緊地夾著他的腰,臉埋在他的頸窩。 他背著她,在古街走了一段距離后,杜聲聲在晏清都的耳邊,叫他:“晏清都?” 他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