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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禮,剛剛好。 只是普通的衣服穿在她身上依舊很有氣質(zhì),配上那張精致如畫的臉顯得極為優(yōu)雅。 解開平時盤起來的頭發(fā),披散在肩頭,稍微挽了一下,化了個裸妝,敲了敲小寶的房門,“mama有個小聚餐,待會回來給你帶蛋糕,想要什么口味?” “小寶不餓,mama早點回來。”一手抱著兔玩偶,一手拉著mama的衣角。 每次看到抱著小兔兔的兒子,沈桃都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被萌化了。 沈桃微微彎身,沈希辰圈著mama的脖子,輕輕在側(cè)臉上親了一下,羞澀地笑了一下,mama好香。 看著異常懂事的小寶,沈桃輕聲問:“想要爸爸嗎?” 沈希辰從沒要過爸爸,甚至都沒問過,但聽到沈桃這么問,靈動的雙眼忽然有些無神,沒有憎恨也沒有忐忑,“小寶沒有爸爸。” 他拋棄了mama,他是壞蛋。 小寶不需要爸爸,也沒有爸爸,他才不會期待一個大壞蛋。 沈桃一滯,她覺得小寶是能感覺到什么的,卻從來沒有問過什么,他這年紀似懂非懂,要解釋也不一定理解的了。 只能以后慢慢想辦法了。 “mama,你要來不及了。”反而是沈希辰提醒了沈桃,又恢復了往??蓯鄣哪?。 “好吧,那就拜托你看家了?!鄙蛱胰嗔巳鄡鹤榆涇浀哪X袋。 沈桃出門后,沈希辰才對著自己的房間說道:“可以出來了?!?/br> 幾只貓狗從躲藏的床底、衣柜里鉆了出來,繼續(xù)報告這幾天的跟蹤情況。 小動物們似乎很喜歡沈希辰的氣息,在他周圍圍了一圈。 “嗯?你說今天有只小狗被寵物醫(yī)院安樂死,你們可以偷出來?”沈希辰有些高興,但又有些猶豫,他厭惡這樣像是怪物一樣的自己,他不想喝血,如果像小時候那樣只是得了厭食癥就好了,他寧可餓死也不想再喝了。真的很想忍,次數(shù)越多,被mama發(fā)現(xiàn)的可能越大。卻又忍不住,特別是mama前幾天受傷后,這種感覺越來越壓抑不住,他垂下了灰暗的小臉,表情還很糾結(jié),但雙眸已經(jīng)通紅,獠牙慢慢長了出來,那是渴望血液的標志,喝過一次后很難再忍耐下去,更何況他這個年紀。 沈希辰在墻角蹲了下來,在陰影中,低低地說,“那就……試試吧。” 沈桃接到了幼兒園老師的電話,說是之前的那位mama一定要當面來對她道歉,并還她賠償?shù)馁M用,沈桃覺得有些莫名,就她前幾天離開的時候,那mama的態(tài)度還很差,怎么一下子就轉(zhuǎn)變了。 真蹊蹺,問了老師,對方也是一頭霧水。 沈桃有禮貌的回絕了,只說自己并不在意。 外面下著小雨,她撐著傘打算坐公交過去,這種天氣停車問題是永恒不變的,她并不打算開車,也不打算與相親對象進一步接觸 。等到了那間餐廳,上了二樓,時間剛剛好離約定的還差五分鐘,被引入座位,這是個窗邊的位置,能看到城市在一片朦朧霧氣中的景色。 沈桃睜大了眼看著對面的人。 “沒想到是我?”男人看到今天稍微打扮了一下的沈桃,眼前一亮,一直知道她很美,這種美猶如空氣般自然,悄然綻放著,他以為自己已經(jīng)免疫了,沒想到她依舊是把這種美隱藏的太深,只有高明的獵人,才懂得挖掘她的美。 他已經(jīng)有些年紀與資歷了,剛剛過三十,笑起來的時候眼角泛著淺淺的笑紋,卻更為他添了一份成熟的魅力,他似乎絲毫不奇怪沈桃會過來,顯然是早就知道了。 這是她公司的副總經(jīng)理,方文錦,也是讓小寶入了那家幼兒園的恩人,她的確沒想到自己的相親對象會是他。 對方為她拉開了椅子,她想現(xiàn)在也不是提問的時間,先坐了下來。 兩人都要了餐點,沈桃才看向?qū)γ鏈匚娜逖诺哪腥?,“方總,你知道是我??/br> 她忽然想起燕鈴蘭說過的,對方是知道她情況的,她有一個丈夫,目前與丈夫分居,還有個五歲大正在上幼兒園的兒子,如果對方是方文錦,那當然是清楚的,他幫了她不少忙。 她記得他有過一個前妻,離婚許多年了,目前是單身。 但平日兩人只在工作碰面,她不知道這是巧合還是安排,因為實在太巧了。 “是的,我與鈴蘭是在留學時認識的,在她這兒看到你的照片才問了起來,知道你們的關(guān)系,便厚顏讓她做了介紹,你要知道她也是考察了我許久,才愿意松口?!狈轿腻\平日工作也是個狂人,但私底下卻是極為文雅,出自書香門第的他帶著一股書卷味。 “但為什么,不直接問我?”還要這么迂回。 “也許你沒發(fā)現(xiàn),你與所有男同事都保持著距離,如果哪一個男同事對你表達出其他意思,之后你就會更注意與對方的交際。我想如果我是以公司里的狀態(tài)和身份向你說這件事,你會立刻拒絕我,到底我也是要面子的啊。”男人向沈桃眨了眨眼,毫不吝嗇承認自己的缺點。 這樣將自己的缺點坦然說出來的男人,是很容易贏得女方好感動的,而他顯然很懂得這個度。 兩人到底是熟識,特別是對方調(diào)侃的話,不介意告訴沈桃自己愛面子,讓沈桃也像是遇到朋友一樣,放松了許多,“我哪里敢拒絕你,上班還不被你的愛慕者圍攻呀?!?/br> “你這么說,我可是會自戀的認為你會考慮一下?” 沈桃只是客氣一下,當然不是那意思。 方文錦也就順口問一句,明白沈桃不是初出茅廬的小姑娘,說話永遠留個幾分余地,不會那么容易答應(yīng),也不會直接無理拒絕,而他們需要進一步了解才能確定更多的。 就在這個時候,侍者上餐,兩人暫停了對話。 沈桃的視線不由得落在外面的雨幕中,發(fā)著呆。 小雨像一根根銀色細針,將暖黃的路燈光編制成連綿的詩篇,一輛輛車飛馳而過,一輛賓利停在了樓下。 車上下來了一個俊美蒼白的青年,撐開了一把黑傘。 沈桃有些驚訝,這車很少有年輕人會買,據(jù)說都是老一輩比較復古的人才愛用,但這種疑惑只是一閃而過。 就在沈桃要收回視線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青年的傘似乎并不是自己要撐,他謝絕了餐廳招待的服務(wù),將另一邊的車門打開,微微彎身,將傘遮在車頂,一個男人從里面走了出來。 男人走了幾步,緩緩抬頭。 透過玻璃窗與淅瀝瀝的雨幕,沈桃的視線與男人正好在一條線上交接,兩人都看到了對方。 她的目光被男人攫住,好像籠罩在她身上的一種無形壓力,讓她無法移開視線。 第28章 沈桃感覺在那樣的眼神下, 自己就好像一只無路可逃的動物,被他圈在自己的領(lǐng)地范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