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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女人是那么好得罪的嗎! 無視那種說不清的氣勢,其實這個男人也沒有那么可怕嘛。 “先生,又見面了?!鄙蛱艺f話速度很快,她可不想被反問一句你是誰,那可就尷尬了,“我沒近視,也不需要戴眼鏡,但我覺得上次撞到,我有錯,你也一樣有,而且當(dāng)時我被撞得很疼,你是不是也欠我一句道歉?” 一口氣說完,她深吸一口氣,忙在離洛誠最遠(yuǎn)的地方安了窩,緊緊貼著車門。 看到沈桃像是受到驚嚇的小動物一樣,恨不得縮成沒有。 既然那么怕,還質(zhì)問? 洛誠挑了挑眉,很久沒人對他這么說話了,倒沒有動怒,覺得小姑娘很有趣。 充當(dāng)?shù)蔚嗡緳C(jī)的鄧星樓猛地轉(zhuǎn)頭看向沈桃,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她知道讓洛叔道歉代表什么?哪怕是歐洲那群老不死,都沒資格讓洛叔低頭。 “這位帥哥,看前面!開車請注意安全好嗎?”沈桃見那司機(jī)怪異地看著自己,完全不看前面的路,也被他的舉動嚇到了。 “不好意思?!彪m然他哪怕閉著眼都不會出事,不過現(xiàn)在鄧星樓扮演的是人類,只能轉(zhuǎn)過頭,卻密切關(guān)注著后面。 誰能看到洛叔被質(zhì)問,他能! 喲喲喲,不愧是晏因用威脅洛叔換來的女人,有個性! 洛誠慢悠悠地打開窗,日光照在他優(yōu)雅的身姿上,讓沈桃眼神晃了晃,她有些暈乎乎地轉(zhuǎn)開,還有心思想著這男人不去演藝圈好可惜。 洛誠一手拿出雪茄盒里的雪茄,點燃了火柴,悶燒了一會。 “你很記仇?!甭逭\陳述道。 沈桃看向他,男人的眼神猶如大海,好似能包容一切,在他面前她覺得自己就像個無理取鬧的孩子。 她的臉不明所以地浮上兩片薄紅,“算、算了,我也有錯的?!?/br> 說完,她就恨不得時光倒流。 她也太慫了吧,有什么好怕的啊,這男人又不是什么洪水猛獸,她至于嗎?至于嗎? 沈桃的表現(xiàn)說明她的那段記憶被封印了,在那晚上沈桃中了迷香卻很快醒來,洛誠就發(fā)現(xiàn)小姑娘的體質(zhì)有些特別,現(xiàn)在只是確定一下她的記憶。 “你去送晏因?”男人又點燃了一根火柴,緩緩轉(zhuǎn)動著雪茄。 這個過程讓他身上的淺淡的血腥味被慢慢覆蓋。 “你……怎么知道?”沈桃一臉驚奇,發(fā)現(xiàn)洛誠的目光,才看向口袋里露出的那只鋼筆,是晏因送她的那只,被男人看出來也不奇怪,所以這個男人在這里,也是為了送晏因離開嗎。 “我是他親人?!焙孟駷榱嘶卮鹕蛱业囊苫?。 “你、你!”她并沒有絲毫懷疑,因為這個男人的容貌就是晏因都比不上。 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好可怕的遺傳基因,這一家子的人一定都美爆了吧。 完了,完了,她好不容易在男神面前刷了幾分存在感,現(xiàn)在是不是一夜回到解放前了? 剛才她好像特別有氣勢的質(zhì)問? 她平時沒那么兇悍啊!她怎么就不能憋一憋。 看這個男人年齡也就十八、十九歲吧,但氣質(zhì)讓他看上去比實際年齡大一些,這應(yīng)該是男神的弟弟吧。 所以,她剛才說了什么?。?/br> 沈桃懊惱地恨不得挖個地洞鉆。 一路上兩人都沒說話,氣氛壓抑。 沈桃因?qū)擂螆?zhí)著地看著窗外的景色,男人只是在把玩著雪茄,卻并沒有抽。 在發(fā)現(xiàn)熟悉的風(fēng)景時,她快到了,沈桃猶猶豫豫說,“那……那個……” “嗯?”男人抬頭。 那口中發(fā)出的淡淡疑問,低沉又撩人。 她強(qiáng)裝鎮(zhèn)定道:“車子里點火……不太安全,也違反交通法規(guī)?!?/br> 男人嘴角擒著一抹淡笑,沒有反駁,也沒有解釋,只是抽出車內(nèi)的煙灰缸摁滅了雪茄,“知道了?!?/br> 那動作自然的,讓沈桃覺得,這根本不是與她一樣的乘客,而是這輛車的主人。 直到在沈桃的小區(qū)門口停下,沈桃覺得既然是男神的親人,她不能太沒禮貌,“那……再見?!?/br> “等一下?!?/br> 沈桃回頭,洛誠頎長的手指夾著一張名片,“有事打?!?/br> 沈桃禮貌地雙手接過,“那、那個我沒有?!蹦膫€學(xué)生會準(zhǔn)備名片啊。 男人的眼神深邃得不見底,“不必?!?/br> 等車開遠(yuǎn)了,手機(jī)支付寶傳來扣錢的聲音,沈桃才回神,給打了個五星,在評論那一欄,猶豫了許久,還是實話實說打上了幾個字:車帥,人更帥。 這個滴滴師傅應(yīng)該是第一次開通,只有她一條評論。 鄧星樓在等紅綠燈,聽到提示音一看,噗一下笑了出來。 “洛叔,您看,看她剛才那么鎮(zhèn)定,我還以為……”她完全沒被洛叔迷惑到,原來也是個小花癡啊。 洛誠接過手機(jī),眼底閃過一抹笑意,“小姑娘很活潑。” 她看向這張名片,名片設(shè)計得非常簡潔,通體黑色,做成了磁卡樣子,好像能刷一樣。只有一個名字加一串號碼,沒有什么職位公司之類的介紹,非常簡潔明了。 “洛誠……”念了幾遍,“洛誠,洛誠……洛神,哈哈!” 沈桃笑了出來,這個名字還真的挺適合這個男人的,他的臉好看得快脫離人類范疇了,不是人是神啊。 畢業(yè)論文已經(jīng)寫的差不多了,這一周與中介一起看了幾個房源后,終于討價還價敲定下了一套性價比較高的二室一廳,在搬家的那天,沈桃看到隔壁的門居然是開著的,出來的幾個男人以一種詭異的眼神看著她,他們與那個怪人一樣非常丑陋瘦小。 那眼神是審視的,又是透著些許憎惡的,甚至隱隱地有些高高在上。 其中一個看到沈桃,歪了的嘴說了一句沈桃聽不懂的話,“別以為有那位保你,你就能逃過,他不可能一直保你,嘿嘿嘿嘿,我們會等著的?!?/br> 他的笑聲是讓人毛骨悚然的怪聲,劃破耳膜地難聽。 她抖了抖,整個人都有些莫名的寒意。 什么意思?她什么時候得罪過他們。 沈桃雖然沒明白,但的確不想與這么一群怪人再有接觸,幸好她已經(jīng)要搬家了。 新的屋子她直接租了一年,房東看她就一個干干凈凈的小姑娘,也是滿意的。 最近她又恢復(fù)了上課,這是大學(xué)最后幾次課,她也很珍惜。 只是這幾天進(jìn)出她有種奇怪的感覺,總覺得有人在跟蹤她。 第8章 但每次回頭,都沒有人。 那感覺,就像是一群影子在追蹤她一樣,經(jīng)過那些怪人后,沈桃對莫名的視線更加敏感。 她雖然能察覺到一些若有似無的,但卻找不到蹤跡,如果是以前的她一定會覺得是自己想太多,現(xiàn)在她卻寧可是自己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