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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閉嘴。 沈澤明回頭朝白芍和白汀的方向看了一眼,見她們并沒有朝自己的方向看過來,才松了一口氣,低聲又道:“那二皇子豈不是要派人把咱倆給做了啊?!?/br> 宋徽笑著瞪了沈澤明一眼,“你怕個屁啊,二皇子手下的人什么身手你早就摸得一清二楚,有哪個是你沈澤明的對手?!?/br> 沈澤明瞪著眼睛說道:“打架他們肯定打不過我,就算真的打得過,他們難道就不怕我手下的十萬大軍找他拼命!我怕的是他來陰招,暗箭難防,他那種人你也知道的,什么事做不出來。” 宋徽眼底陰云翻滾,嘴角噙了一抹似有若無的淺笑,“既然暗箭難防,我們干脆就不防了。” “不防?”沈澤明一臉匪夷所思,眨巴著眼睛說道:“宋徽,你有病吧?” 宋徽瞪了沈澤明一眼,“你是把腦子丟了家里沒有帶出來嗎?都說了,暗箭難防,防不勝防,既然防不住我們主動出擊就是了。他會暗箭難道我們就不會。” 沈澤明一聽宋徽的話,立刻雙眼冒光。 他最喜歡看宋徽動用手腕收拾人了,不聲不響悄無聲息,卻讓你栽個跟頭摔得讓你面目全非,連親娘都認不出你來。 “你打算怎么做?要我做什么盡管吩咐就是?!鄙驖擅饕荒樫\兮兮的笑容,拍著胸脯說道:“你吩咐的話,我一定妥妥的辦了?!?/br> 宋徽笑道:“你只要給我保證了新任京兆尹蔡倫的安全就行了。” 沈澤明保證道:“沒問題,他要是少了一根頭發(fā),你把我剃成個禿子?!?/br> 宋徽噗的一笑,“我關心他有沒有頭發(fā)干什么,只要別少了一口氣就行?!?/br> 正說著話,宋徽一眼看到白芷不要命的一頭朝他們的方向跑了過來,不禁擰眉,難道是春青出了什么事? 沈澤明見宋徽突然神色緊張的朝一個方向盯著不動,心下疑惑,順著宋徽目光的方向,一眼就看到快要奔到他們面前的白芷。 “那不是大嫂跟前的丫鬟嗎,怎么跑到這里來了,該不是大嫂出了什么事吧?”沈澤明擔憂道。 “閉上你的烏鴉嘴?!彼位蘸谥樀闪松驖擅饕谎?,話音落下,白芷已經(jīng)喘的跟頭牛似得奔到了宋徽面前。 看到白芷突然來了,原本坐著喝茶的白芍和白汀自然也圍了過來。 縱是心里千般疑惑萬般惦記,可宋徽在,白芍和白汀自然不能一把抓住白芷問她。 更何況,宋徽一定和她們一樣心焦。 “出什么事了?”宋徽急切的問道。 白芷一路狂奔而來,跑的腳都快不著地了,此時整個人大口喘著粗氣,說不上半句話來。 白芍轉(zhuǎn)身給白芷倒了一杯溫茶遞給她。 白芷接過茶仰頭灌倒嘴里,卻是沒有喝下去,只是漱了漱嘴。 大奶奶曾經(jīng)囑咐過,急速奔跑之后是不能馬上喝水的,不然小命兒就沒了,這一點白芷記得牢牢地。 漱了漱嘴,總算是不口干舌燥,緩了幾口氣,白芷說道:“二皇子妃和蔣表小姐也去了侍郎府,大奶奶命奴婢來告訴白汀,讓她現(xiàn)在就去侍郎府?!?/br> 一聽白芷的話,白汀面色凝重的轉(zhuǎn)身就消失在了茫茫人海,動作快的除了宋徽以外,大家甚至都沒有看清她究竟是跑著離開的還是走著離開的。 白芷愣怔一下,才反應過來,白汀已經(jīng)領命而去,頓時心下唏噓,她要是有白汀這身手,今兒也不用跑的差點丟了半條命。 “大奶奶還說,等接到了大爺和新娘子,就讓奴婢和白芍jiejie直接回府去,不要再去侍郎府了?!?/br> 春青交代的事情總算完完整整說完,白芷頓時整個人松了口氣,腳下一軟,累癱在一旁的椅子上,“白芍jiejie,我要喝水!”半死不活的向白芍說道。 沈澤明眉眼含笑的看著白芍,迎上沈澤明灼熱的目光,白芍慌亂低頭避開,面紅耳赤的走向白芷。 宋徽此時一顆緊張的心早就飛到了侍郎府去,他實在擔心春青。 昨夜二皇子發(fā)覺了他與四皇子之間的關系,今兒靜若就去了侍郎府,這讓宋徽不得不多心。 第三百七十六章 龜孫子 沈澤明轉(zhuǎn)臉看到宋徽一張臉都快要下雨了,用手肘碰了碰他,說道:“一會周衍若是看到你這副表情,還以為你是有多不情愿來呢?!?/br> 沈澤明話音落下,宋徽派出去打前腳的探子策馬飛奔過來。 在距離宋徽十幾米開外的地方,勒住馬蹄,翻身下馬,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朝宋徽和沈澤明疾步走來。 “世子爺,沈?qū)④?,馬車已經(jīng)到城門外的匯都客棧門口了,想來不過半柱香的功夫便到?!闭f罷垂手低頭,等著宋徽吩咐。 宋徽斂了擔憂的神色,面上帶了笑容說道:“你去侍郎府通報吧。” 吩咐罷,又吩咐跟來的隨從,一瞧見馬車遠遠地影子,便開始放鞭炮燃禮花。 沈澤明則是不知道從什么地方摸出一把嗩吶來,鞭炮還沒燃起,他自己就先嗚嗚哇哇的吹了起來。 好在他吹得還不錯,有模有樣的。 惹得白芷和白芍頻頻看過來,不知道白芷嘻嘻哈哈對白芍說了什么,白芍滿面通紅不敢再看沈明澤,只時不時偷偷瞟上一眼便迅速挪開視線。 沈明澤看著白芍嬌俏含羞的樣子,就吹得更帶勁兒了。 “你什么時候開始玩這個了?”宋徽笑道。 沈明澤停頓下來說道:“那幾年在西北駐守,閑極無聊,和當?shù)氐陌傩諏W的,我還會腰鼓呢,只可惜今兒沒帶來。” 沈澤明說的眉飛色舞,宋徽卻一臉慶幸。 “還好你沒帶來,要不然堂堂統(tǒng)領幾十萬大軍的將軍,在城門口腰扎一根紅綢扭屁股打腰鼓……”說著,宋徽嘖嘖兩聲,“這不得讓人笑死?!?/br> 沈澤明則是一臉無所謂的說道:“笑死活該,誰要是因為這個就笑死了,那他也太沒有生活情趣了,將軍難道就只許板著個臉?將軍就不能有點自己的愛好?” 宋徽笑道:“你的愛好就是打腰鼓?” 宋徽一想到沈澤明一米八幾的威武身材,腰間綁著一只小鼓,滿院子的扭來扭去,就笑得不行。 沈澤明翻了宋徽一眼,“你這是典型的世家子弟,陽春白雪慣了,瞧不上我們這種下里巴人的東西。腰鼓怎么了,藝術源于民間,你懂什么?!?/br> 說笑間,一隊馬車隱隱約約出現(xiàn)在他們的視線里,緩緩駛來。 頓時,城門口早就擺放好的幾百串鞭炮噼里啪啦炸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