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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笑意,卻是答非所問:“祖母和三嬸屋里坐?!?/br> 說著,身子側(cè)開,將門讓了出來。 蘇氏含淚扶著老太君進屋,“你媳婦還好吧?!眴査位铡?/br> 宋徽苦笑著搖頭,“應(yīng)該沒事?!本痛呵嗄羌t光滿面的樣子,他也不知道能不能憑借自己現(xiàn)在這副容貌將祖母和三嬸騙過去。 早知道春青要這樣給田氏扣屎盆子,自己該好好與她謀劃一番的,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一票大的。 都怪自己,只沉浸在自己的悲痛中,反倒忽略了春青對這件事的感受。 宋徽提心吊膽的陪著老太君和蘇氏進了里屋,一進門看到春青面無血色的躺在床榻上,宋徽整個人都懵了。 什么情況,剛剛不是還一臉滋潤的樣子,宋徽一臉狐疑的朝春青看過去。 春青眉頭緊蹙煞白著一張臉掃了一眼放在床頭小桌上的藥碗。 宋徽進來的時候,她正準(zhǔn)備喝藥,結(jié)果宋徽瘋了一般一頭沖了進來,她只好將藥碗擱下。 剛剛趁著宋徽出去接老太君,藥也還沒有涼,春青便仰頭將一大碗苦藥汁子喝盡。 喬太醫(yī)的藥苦就算了,還帶著隱隱約約的回甜,簡直能把人惡心死,任誰牛飲一大碗藥,臉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老太君一看春青的樣子,就更是深信不疑外面的傳言,“請大夫瞧過了?”老太君依著春青床邊坐下,拉起她的手問道。 因為剛剛喝了藥,春青的手心汗津津的,老太君卻只當(dāng)春青這是因為身子虛發(fā)的虛汗,“可憐的,讓你委屈了?!?/br> 春青扯著嘴角一笑,“當(dāng)時就請了喬太醫(yī)過來,太醫(yī)說吃著他開的方子,再好生保養(yǎng),無礙的?!?/br> 春青一說話,滿嘴的藥味就撲了出來,嗆得春青眼淚花花的難受。 這個藥真心難喝??! 蘇氏立在老太君身側(cè),抹著眼淚說道:“大郎媳婦這孩子懷的遭罪,都請了幾次太醫(yī)了。也是這孩子自己爭氣,被這么幾次三番的折騰,換作旁人,但凡不要強的,肚子里的孩子早保不住了?!?/br> 春青看著蘇氏,似有若無的撩了宋徽一眼,“或許是公公婆婆在天之靈保佑著我們吧?!?/br> 宋徽立刻朝春青看過去,眼角一片濕潤。 “是啊,你公公婆婆定是滿意你這個兒媳婦,在天之靈庇護著你們呢?!崩咸龥]想到春青會突然提起這個,想到早逝的大兒和兒媳,心尖一陣抽搐,沉默片刻,才緩緩說道:“你什么也不要想,安心養(yǎng)著就是,既是你公公婆婆庇佑著你,定然會給你一個公道的,不讓你憑白受委屈。” 春青看著老太君,哽咽道:“我沒什么的,吃著太醫(yī)的藥感覺好多了,只是世子……” 她的話引著大家的目光都紛紛落到宋徽身上。 前幾天還精神抖擻的,這幾天功夫就像變了個人一般,莫說老太君看著心里難受,就是蘇氏也一顆心跟刀子割似的。 “祖母和三嬸幫我勸著點世子。”春青說道。 宋徽一笑,“勸我做什么,我好端端的?!痹捳f完,宋徽立刻反應(yīng)過來春青話里的意思。 剛剛自己還擔(dān)心春青會被祖母看穿,可現(xiàn)在來看,春青這一次分明是做足了準(zhǔn)備的,字字句句都說的漂亮極了。 “祖母,春青這樣被人欺負,孫兒是絕不會放過那給春青下藥之人的?!鳖I(lǐng)悟了春青的意圖,宋徽話鋒一轉(zhuǎn),恨恨說道。 “孫兒統(tǒng)領(lǐng)十萬將士,卻連自己的妻兒都不能保護,孫兒實在……” 老太君看了春青一眼,打斷宋徽的話說道:“這件事祖母必是不會讓你們委屈了的,你只安心做你的事就是了?!?/br> 宋徽是老太君看著長大的,自己的孫兒什么脾性她再清楚不過。 若是一旦讓他查實就是田氏所為,只怕宋徽會一頭沖進二房將田氏綁了吊起來打。 老太君倒不是覺得田氏不該打更不是要偏袒田氏,她只是不愿宋徽為此斷送了自己的前程。 他是不管不顧的為春青出氣了,可外人怎么看他,田氏縱然有天大的不是,畢竟是他的嬸母,是他的長輩。 “祖母!”宋徽還想爭辯。 老太君臉一沉,“難道你信不過祖母?”說著,老太君轉(zhuǎn)臉看向春青,“你呢,你也覺得該讓他替你出氣?”語氣極是嚴(yán)厲。 “春青就是想求祖母和三嬸勸勸世子,這件事不要讓他插手,世子如今又不是白身。”春青仿佛沒有聽到老太君剛剛語氣里明顯的責(zé)備,柔柔諾諾說道。 因為剛剛喝了藥,肚子里被藥湯子攪的翻江倒海的難受,再加上春青有意為之,她說起話來極是虛弱。 老太君心口顫了顫,神色又柔和下來,拉著春青的手說道:“好孩子,這件事就交給我吧?!?/br> 春青點頭應(yīng)諾。 看著春青精神不濟,老太君又囑咐了宋徽幾句,便帶著蘇氏離開。 從頭到尾,關(guān)于春青究竟是如何險些滑胎,沒有詢問半句。 出了明志堂,走在粉紅色碧桃簇簇盛開的鵝卵石小路上,老太君長長嘆息一聲,對蘇氏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我不可理喻,分明是大郎媳婦受了委屈,我剛剛還那樣嚴(yán)厲的對她。” 蘇氏心里想說是,可嘴上卻不敢真的承認,只是不承認吧又不知道該說什么,畢竟她剛剛就覺得詫異,人家大郎媳婦都委屈成什么樣了! 所以蘇氏憋了半天也沒憋出一個字。 老太君反倒看著她的樣子噗的笑了出來,“你呀!” 蘇氏一笑,挽起老太君的胳膊說道:“到底為什么呀?” 老太君無力的嘆息一聲,“就是因為這次她著實委屈大了,我才實在是心里不安。” 蘇氏聽著就更糊涂了,“母親,媳婦不明白?!?/br> “你想大郎素日待她的感情,見她這次遭這樣大的罪,受這樣大的委屈,心里怎么受得了,若是她也心里想著讓大郎給她出氣,以大郎的脾性,那還不出大事?。 崩咸朴普f道:“我是怕他們一時糊涂做了不能挽回的錯事??!” 第三百四十四章 雞飛狗跳 說著話,忽的一陣風(fēng)吹過來,老太君話音兒一頓,打了個噴嚏。 蘇氏側(cè)臉朝老太君看去,陽光下,老太君滿頭白發(fā)銀光閃閃,這一刻,蘇氏突然鼻尖一酸,心里一陣發(fā)慌的難過,老太君真的老了。 “母親,我們還是回去說話吧,這里是個風(fēng)口?!碧K氏挽著老太君的話說道:“雖是天氣緩和了,可媳婦總還覺得這風(fēng)吹在身上涼,前幾日還鼻塞呢,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