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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她懷孕也不納妾不開通房。 得此妙人若是不加珍惜,暴殄天物怕是要遭天打五雷轟吧! “想來夫人對我并不陌生,雖未見過,卻也聽過我的事跡吧?!痹S攸昶說道。 春青注意到,饒是風(fēng)云不驚的他在提及此事時,卻是隱約透著一臉的無奈和自嘲。 嘴角微揚(yáng),許攸昶并不等春青答話,又道:“自從父親無故被關(guān)押刑部天牢,我母親幾乎變賣了家中一切可以賣的,到后來,甚至連棲身之所的宅院也賣了,只為打通刑部的關(guān)系將我父親救出來。” 說起往年舊事,許攸昶眼中帶了一層薄薄的霧靄,讓人看不清他的心思。 “可惜……” 許攸昶停頓下來,仿佛是不愿回憶那段讓他痛苦的經(jīng)歷一般。 第三百三十七章 滑天下大稽 “可惜銀子如流水的花,人卻沒有救出來?!贝呵嘤朴铺嬖S攸昶說道。 許攸昶怔怔看向春青,眼中憂傷一閃而過,說道:“是啊,刑部的老爺們拿起銀子來眼睛都不眨,只是銀子分完便不露頭了,我母親變賣了所有卻連我父親的面都見不上,一氣之下便病倒了,她的病來的急,倒下后就滴水不進(jìn),不過三天,人就沒了。” 春青聽著只覺得鼻尖一陣發(fā)酸,喉嚨處脹鼓鼓的難受。 而里間的宋徽卻在一一回想當(dāng)年插手此案的官員。 十幾年前定下的案子,外調(diào)的外調(diào),離世的離世,如今僅存京都的不過爾爾,其中便有他的二叔。 “那時,我不過才四歲不滿?!蓖聨淼臎_擊猶如驚濤拍岸,許攸昶就算想要刻意的避開,卻也無法做到毫不動容。 四歲! 擱在現(xiàn)代,四歲的孩子正是天真爛漫,每天最大的痛苦便是早上起床要去環(huán)境極好的幼兒園罷了。 就算是古代早熟,四歲的孩子也不能就早熟到可以自己養(yǎng)活自己吧,“那你……” 春青想說那你是如何長大,只是話未說完許攸昶便打斷了她,話鋒一轉(zhuǎn),許攸昶斂了眼中悲凄之色,有換上慣有的淡淡笑意,說道:“這也就是說,我的母親也是死于貴府之手?!?/br> 春青頓時眼皮一跳,替許攸昶感到難過的同時,春青的第一反應(yīng)便是這貨是來尋仇的。 他武功那么高,此時屋里又只有手無縛雞之力的自己和宋徽,雖然不知道宋徽武功與他孰高孰低,可再加上自己這個累贅,宋徽一定會處于下風(fēng)吧。 萬一他要拼個魚死網(wǎng)破,老天,明志堂該不會被他滅門吧。 春青被自己揣測的結(jié)果驚的眼皮又一跳。 我就這么死了? 那我在這個世界死了,會不會其實(shí)是又穿越回現(xiàn)代去了呢,那肚子里的寶寶會不會跟著我一起去呢? 春青那叫個惆悵啊,在現(xiàn)代社會她才剛剛大學(xué)畢業(yè)呢,男朋友都沒有就挺個七個月的肚子,非得把她爸媽氣的牽手穿越了不可。 可若是寶寶不跟著她一起穿回去,她還真心舍不得,到時候一定會瘋掉的。 春青腦洞大開的時候,神情格外的氣定神閑。 許攸昶看著春青面不改色氣定神閑的樣子,心下越發(fā)對她欣賞和敬重。 世子夫人果然好城府,我話說成這樣,她竟能這樣不動聲色的穩(wěn)住。 沒有看到春青面上精彩紛呈的表情,許攸昶雖有些淡淡的失望,卻轉(zhuǎn)瞬即逝,反正他此行的目的也并不在此。 “夫人是不是覺得在下有些危言聳聽?”許攸昶嗤的一笑,自顧自的將茶盞中的溫茶喝盡,又自斟一杯熱茶。 正在無限大開腦洞的春青立刻打住思緒看向許攸昶,怎么,他這是要動手了?他要用實(shí)踐告訴我他不是危言聳聽? 春青絕望的吸了一口氣,就算是死,我也要死的好看點(diǎn),絕不猙獰的掙扎。 母親的天性使然,春青雙手護(hù)住肚子,對著許攸昶說道:“公子到我府上登門難道就只為說這個,” 許攸昶立刻被春青的話說的一怔,心下感嘆,好厲害的女子。 “是在下唐突了,只是要把整個故事說完,這是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后面的話許某從簡,從簡。”許攸昶頗帶歉意的說道。 這下該春青迷糊了,什么情況! 殺人前的變態(tài)前奏? 不過春青還沒來得及胡思亂想大開腦洞,許攸昶又開始了他的故事。 “一個月前我父親斬立決的判書下來,父親托了牢里的看守給我送出一樣?xùn)|西?!痹S攸昶說著從腰間摸出一塊乳白色的通透玉佩。 將那玉佩看似隨意實(shí)則小心翼翼的放在手邊桌上,許攸昶說道:“這玉佩是我父親從不離身的物件。” 春青頓時心生疑惑,一個在天牢里被關(guān)了十幾年的犯人,竟然沒失了他隨身的玉佩,而且關(guān)在死前讓人送了出來。 那些看守們不是最愛搜刮犯人隨身攜帶之財(cái)務(wù)嘛,怎么卻漏掉了這玉佩,一漏就漏了十幾年。 許攸昶仿佛沒有看穿春青心中所想一般,又從腰間摸出一張疊的方方正正的紙。 原本是上好的洛陽紙,卻被污垢弄得臟亂不堪,看不出它原本的顏色。 許攸昶并沒有將紙展開,而是挨著那玉佩輕輕放在桌上。 “這紙是從玉佩中取出的?!痹S攸昶目光灼灼的看了一眼那玉佩,“紙上的字應(yīng)該是我父親咬破手指寫的。” 一份血書,春青聞言一驚。 “紙上內(nèi)容也算明了,我父親頗為詳細(xì)的告訴我他究竟是如何入獄的?!?/br> “如何?”知道接下來便會涉及宋徽的爹娘,春青脫口而出,話一出口才發(fā)現(xiàn)自己說的是何等的急迫。 許攸昶并沒有因?yàn)榇呵嗨砺冻鰜淼募逼榷腥魏蔚牟▌?,依然保持他原本的樣子,甚至沒有因此多看春青一眼,“十幾年前,送我父親入獄的正是貴府的二老爺,當(dāng)時的刑部侍郎?!?/br> 其實(shí)一開始許攸昶在提到他父親入獄是鎮(zhèn)國公府所為的時候,春青就隱隱有所猜測。 倒不是她肯定就是宋二老爺,實(shí)在是三個兄弟相比,宋三老爺溫文爾雅宋四老爺霽月風(fēng)光都不像壞人。 宋二老爺若是知道春青是用這種排除法把他選出來的,估計(jì)會一口老血涌上來被氣死。 所以許攸昶話一出口,春青倒也沒有太過震驚。 至于里屋的宋徽,他雖沒有震驚,卻因?yàn)樽约合惹暗姆N種猜測被一一證實(shí),臉色越發(fā)陰沉。 世子夫人對自己的話沒有太過的反應(yīng),許攸昶也不以為意,繼續(xù)說道:”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