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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郡主和世子夫人提起去年煤礦塌方的事情究竟意欲為何。 難道說因為昨日她們對世子夫人的嫡妹做了那樣的事情,今日她們是來尋仇的? 可分明昨日周夫人離開的時候并沒有瞧出什么端倪,若她真的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勁兒的地方,昨日就一定鬧起來了,何必要等到現(xiàn)在找了昭陽郡主和世子夫人來。 更何況,就算她們真的瞧出什么端倪,那件事情她們又毫無證據(jù),自己和大嫂抵死否認(rèn)就是了,甚至還可以反咬一口,說她們血口噴人。 雙瑞離開之后,付四丟了手爐倒是真的,她們?nèi)舾音[,難道就不怕自己把雙瑞偷東西這話宣揚出去? 心中主意打定,付氏越發(fā)覺得她占了上風(fēng),就更無懼怕之心,只一心想要問出,她們究竟為何要提起那煤礦之事。 “聽聞安王爺多年閑散,并不理會朝政,郡主是怎么知道去年山西煤礦之事的呢?”付氏自以為是的笑道:“難道說,安王爺閑散只是表面功夫,背地里卻是瞞著當(dāng)今圣上做一些見不得光的把戲?” 付氏此話一出,高氏登時一口老血涌了上來。 且不說天家之事不是她們可以隨意議論的,且不說當(dāng)今圣上的皇位本就是安王爺讓給他的,單單面對這個昭陽郡主,這樣的話只怕讓付氏死上百次都不是什么難事。 她這是要做什么,自己作死不夠,難道還要連累京兆尹嘛! “你胡說八道什么,昨兒大夫瞧過,不是說病好了嗎?怎么今兒又開始說胡話了?!备呤虾浅馔旮妒?,轉(zhuǎn)臉小心翼翼的給昭陽陪笑道:“郡主有所不知,我這小姑自小便有瘋病,她的話……您莫要怪罪。” 昭陽露出一副悲天憫人的和善笑容,溫柔的就像是廟堂里的觀音菩薩一般,說道:“付夫人哪里話,我瞧著您這小姑不像是病著說瘋話,清醒的很呢?!?/br> 說罷,昭陽溫柔的眸光緩緩落到付氏身上,“你當(dāng)真想知道我是如何對山西煤礦的事情如此的了如指掌嗎?” 春青看著昭陽對付氏說話的姿態(tài),分明就是獵人在戲弄手中的獵物一般,付氏卻是渾然不覺。 “郡主無須理她胡言亂語?!备呤厦幼?。 付氏橫了高氏一眼,她這大嫂什么都好,就是膽子太小,一個閑散王爺家的郡主有什么可怕的,她們可是結(jié)交了二皇子殿下的正妃呢。 “愿聞其詳?!备妒喜慌滤赖闹币曊殃枴?/br> 昭陽看著付氏一臉虎視眈眈氣勢洶洶的表情,越發(fā)覺得今日來京兆尹坐坐真是來對了,這一家人,真真有趣,最近這些日子除了宜家的少東家時常來給她帶來一些新鮮玩意兒解解悶,她都要憋悶死了。 昭陽身子向后一靠,笑著說道:“這件事告訴你也并非不可,只是你若當(dāng)真好奇想要知道的話,需得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br> 第三百二十一章 由你發(fā)瘋 付氏不把昭陽放在眼里,自然也就不把昭陽提出的條件放在眼里。 一臉高傲的樣子低頭掃了掃她墨綠色團狀花紋衣裙上根本不存在灰塵,扯著嘴角笑道:“莫說一個條件,三個條件也無妨?!?/br> 高氏此時只想跳起腳來將她這個不知死活的小姑掃出家門。這貨的腦子是落在山西沒帶來嗎?她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呀。 “郡主……”高氏都快哭了。 然而作為昭陽的好基友,春青并沒有給高氏機會讓她扯著一張比哭都難看的笑臉將話說完,打斷高氏的話,春青面無表情的說道:“好啊,我知道郡主一向不喜歡強人所難,既是你主動提出,那就依你,你應(yīng)允郡主三個條件好了。” 昭陽登時贊賞的朝春青看過去,小樣,學(xué)的機智了?。?/br> “你……”誰不知道自己方才的話也不過就是那么一說,哪有主動要求要答應(yīng)昭陽郡主三個條件的意思,腦子又沒毛病,可付氏既是不把昭陽放在眼里,就更不把春青放在眼里了。 鎮(zhèn)國公府雖然威名赫赫,可山西總兵也不是吃素的,再者,她可是聽說,這個鎮(zhèn)國公府的世子不過是個只知道吃喝玩樂的紈绔罷了,雖然近些年有所收斂,也因為茹妃娘娘的關(guān)系頗得恩寵,可說到底本性難移。 她夫家山西總兵的位置可是實打?qū)崚陙淼?,豈會怕他一個毛頭小子。 付氏不客氣的對春青說道:“是不是我主動提出你心里明白,不過我這個人向來豪爽,三個就三個!” 付氏的態(tài)度春青并不動怒,反倒是笑道:“我還以為您要說,莫說三個了,三十個也可以呢!” 付氏被春青軟軟的將了一軍,橫她一眼,直奔昭陽,“郡主什么條件盡管提。” 昭陽保持著她自進(jìn)府以來就像圣母瑪利亞一般的笑容,說道:“也不是什么難事,這第一嘛,我想請付四小姐到安王府小住,還望答應(yīng)。” 付四聽著昭陽的話,立刻眸子里閃出一片碎鉆石一般的熠熠光輝,“多謝郡主相邀,付四恭敬不如從命?!奔鼻械恼f道。 高氏卻是眉頭蹙了蹙。 且不說昭陽郡主比付四大出七八歲,兩人素日并無來往啊,好端端的,昭陽郡主邀請付四去她府上作甚。 付氏卻不想那么多,一口答應(yīng),“郡主相邀,自然是她的福氣。另外兩個什么條件?”心下冷嗤,這也算得上是個條件?眉眼間一片鄙夷。 昭陽對于付氏明目張膽的挑釁視若不見,依然保持著她恰到好處的笑容,“另外兩個我暫且還沒有想好,等想好了再提,胡夫人不會介意吧?” 春青知道,昭陽說起話來,語氣越是客氣,態(tài)度越是親昵,也就越是意味著她心里的怒火究竟有多么的滔天。 付氏一笑,“自然,那就請郡主相告吧。”她只想知道那件有關(guān)煤礦的事情。 昭陽風(fēng)輕云淡的笑著說道:“我之所以對煤礦之事知道的那么清楚,其實不過是要巧不巧,事發(fā)之時,我恰好在山西境內(nèi)罷了?!?/br> 春青對于昭陽信口開河,把假話說的比真話都真深表佩服,這一點,昭陽比宋徽都厲害。 付氏立時被昭陽的話嚇得眼皮一跳。 就算付氏瞧不上昭陽的地位,可昭陽畢竟可以隨時進(jìn)宮面圣,那這件事也就隨時都會被圣上所知,心尖翻轉(zhuǎn),付氏望著昭陽的目光漸漸狠厲起來。 只有死人才會永久的保密。 高氏和付氏姑嫂多年,一眼便瞧出了付氏的打算,嚇得臉登時就青了。 小姑自從嫁給這胡潤之,做起事來的手段毒辣她是清楚的。 可……這里是她家啊,難道小